第一章 高层动员 割据准备（1 / 2）

第一章 高层动员 割据准备

午吃饭的时候，张知木找到张炳臣，问他有关种痘的事儿。www.126shu.com

张炳臣说：“牛痘已经找到，可是没有人敢带头接种啊。”

张知木说：“这好办，你用新搞出来的注射用针头抽一些牛痘的脓汁多注射到牛身几处，等牛痘都出来后，我带头去种痘。你看行吗？”

张炳臣吓了一跳说：“张总，这可不行，你要是出了点儿事儿。麻烦大了，窑岗人还杀了我。”

张知木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说：“我看是你对这事儿没信心吧，如果我都害怕的事儿，那别人不是更害怕吗？这事儿别争了，我带头，窑岗人都要在种痘。回家我动员小青和小虎都要起来种痘，这事儿必须在窑岗推广开来。你负责准备牛痘，多弄几头牛。以后可以用鸡胚培养疫苗，不过现在来不及了。”

张炳臣听说可以用鸡胚培养疫苗，来了兴趣问：“张总，能不能说说，怎么用鸡胚培养疫苗？”

张知木对张炳臣对新事物感兴趣，很高兴，这才是科研人员的好品质，说：“要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可以用白皮的受精卵，最好是五天之内刚下的的，孵化几天后用针头将病毒注射进鸡胚胎内培养七十二小时再收获。收获前鸡胚须置4℃冰箱六小时或过夜，不能置时间过长，过长会引起散黄。如急于收获亦可置-20℃冰箱1小时左右，但不能过长，过长会引起鸡胚结冰，再融化时卵黄膜破碎，卵黄流出。预冷的目的是，将鸡胚冻死使血液凝固，避免收获时流出红细胞并同尿液或羊水里的病毒发生凝集。现在你不用想这些，等我们种痘成功了之后，你再研究这些事儿吧。”其实张知木也是听医学院的一个同学说起过这事，在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了。但是是这样，也会给张炳臣他们指明一条技术路线，意义不可低估。

张炳臣说：“好吧，我回去开始准备。不过张总，你方才说的冰箱是啥东西？”

张知木乐了说：“这事儿你要问李云鹤，他正在组织人搞这东西，你还别说，将来你们医院还真的用得冰箱这东西。”

下午的会是张知木和陈玉锋、欧阳鹤商量之后决定开的，他们认为要做好和李自成面对的准备，必须让窑岗的核心人物都参与进来。因为这件事需要动员窑岗的全部人力物力，也需要大家的一起努力。

参加会议的除了张知木、陈玉锋、黄玉坤、阎伯驹、卢炳义、陆成祥还有李治、刘云、李云鹤、李威、李菁、范成坤、柳成璜、李栋。会议是在陈玉锋他们的指挥心的大厅进行的。会议由李治和杨玉琳进行记录。

大家这次过来开会，一般人都以为是窑岗的商队南下回来之后，要开一个总结会，没想到会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会议。

张知木亲自组织了这次会议。

看到大家都坐好，张知木示意李菁过去关好门。为安全起见，门外是李菁派的看门人，李菁告诉他们，任何人不准接近大门。除非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准打扰开会的人。

张知木抬头看看大家，说：“今天我们要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开会前我要公布一个纪律。今天的会议，参加会仪的不许做记录，会议的内容要严格保密。会后任何人不许再谈论，更不许将会议的内容告诉任何其他人。不管谁将会议的内容泄露出去，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我现在给大家一点时间考虑，如果有谁做不到保密这一点，可以退出这次会议。大家考虑一下。”

参加会议的人，没想到今天的会议会这样重要，刚有一点儿议论声，很快安静了。

等了一会儿，张知木见没有人退出，其实他也知道不会有人退出，这样做，是要强调这会议的保密程度。张知木说：“这次会议没有人退出，我认为大家都能做到，对会议内容的保密。下面我们继续开会。”说完张知木看看杨玉琳和李治，二人点头示意，已经做好记录准备。

张知木继续说道：“我今天的讲话内容是我们目前面对的形势和我们的对策。

我们窑岗人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经过大家的艰辛努力取得了有目共睹的好成绩。可是说我们窑岗现在是大明朝一块最有生机最有活力的地方，这里人民的生活水准是大明朝最高的，在街我看到都是一张张笑脸。这一点我自己也感到很欣慰。我们都希望这日子能长久地下去，如过这样我们明年的这个时候，会让窑岗变得更美好。

可是这个世界不是我们想怎么样怎么样的。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面对的形势。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我们出手，李自成早把开封占了，正是由于我们的出手，李自成才没在开封得逞。可是李自成并没伤了元气，他撤出开封之后把整个河南都占领了，现在他的势力已经扩展到，北到黄河南到长江，整个原几乎都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现在，朝廷已经强令孙传庭总督南下攻击李自成，可是现在孙传庭的都是没练好的新兵，李自成的士气正盛。我们都不看好孙传庭这次南征。如果孙传庭这次南征战败，那么陕西的元气会大伤，潼关也很难守住。李自成的几十万大军，会借机会横扫陕西。下一个，李自成会对付我们山西。我们山西，大家也看到了。那些官员们有几个准备好打仗了，都这时候，他们还是不忘了捞银子。我们山西的那些有银子的大户，有几个会拿出来银子组织防守的？没有。以目前朝廷的能力，李自成进攻山西，也不会有人来救援。所以我们自己要早做准备，我们不靠别人，靠我们自己救自己。这也是我们今天开会要讨论的问题，此事事关我们窑岗人生死存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我们不早作准备，到时后会不战自乱，任人宰割。”

张知木说到这里，下面开始议论。张知木喝了一口水，刚要说话，平时开会不怎么说话的卢炳义，操着南方口音说：“张总，你说我们怎么办吧。以我们窑岗的工业生产能力，支持一场战争应该没问题。我们可以多生产火枪，最好到时候每人发一只，我们窑岗人都会为保卫我们自己的窑岗去战斗！”

陆成祥也忍不住的说：“卢先生说得对，我们现在有银子，是朝廷的太常库也不一定有我们有银子，我们还有粮食，可以多养兵，再加我们火枪、迫击炮，我不信打不跑李闯贼。”

陆成祥的话，让大家轻松了点儿，脸都有了笑意，因为陆成祥以前最不愿听花银子的事儿，可是这次他说出来有银子不怕花的架势，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张知木说：“看来陆先生的底气足啊，这样我们也更有信心了。”

大家忍不住又都笑了起来。

张知木接着说：“可是，大家想过没有。如果我们现在招兵买马，北京城里的皇会怎么想？他一定会以为我们要谋反了。结果是，我们不但要面对李自成，还要面对朝廷的围剿。北面杀胡口、偏关、大同的十几万人马会来对付我们，说我们把他们都打败了，我们还要独自面对蒙古人的威胁。那时南面李自成更不会放过我们。”

这些是参加会的人，平时根本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大家一时都无语。

张知木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要用我们的智慧来面对这一切。原则是朝廷不能保护我们，我们要有自保的能力。自保的同时，还要不得罪朝廷，把保卫北方边疆的重任还是要留给朝廷吧。我们的应对的具体策略是，别处我们都不管，但是要在冶厂、凌水码头、和我们窑岗建立三个防御圈儿。李自成进行山西有两个必取之处，一个是晋阳，另一个会是我们窑岗。我们利用我们的火器优势，要利用预设阵地消耗李自成军队，然后再防守反击，将李自成赶出山西去。象卢炳义先生说的那样，以我们窑岗现在的工业生产能力，支持一场战争，还是没有问题的，我对防守窑岗有信心。需要注意的是，我们防守的时候，要尽量减少窑岗遭到破坏。因为这是在我们自己的家里，坛坛罐罐都是我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