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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揭秘事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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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府衙,常家的人已经来了。

常家不是普通人家,受伤的更不是普通人,正是常祈中的幼孙,重伤,生死垂危。

那妇人听到会死,连忙叫,“跟我家可没有关系!”

那常家人指着妇人怀里的孩子,“就是他!老奴看的真切!”

妇人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我们夫人说了杀人偿命,我们不要银钱,但事因他起,他一定要给我家小郎偿命。”

“休想!跟我儿无关!”妇人尖叫。她当时在店里买东西,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牛车跟儿子等在街头,等她回去的时候只剩板车和呆若木鸡的儿子。

牛丢了对她家来说损失多惨重啊,当场就着急的追问,牛哪里去了?

听到说是跑了,她哪能不急。

但听到有人说牛撞伤人,她当时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家的牛,要知道家里这牛从来都很温顺,耕田种地又从不怕苦,突然让人家说撞了人她怎么能接受?突然发了疯让她如何接受这种说法?

“怎么跟他没关系?我家小郎看他年纪相仿,想跟他一同玩耍,哪知道他拿红缎挑衅,惹恼了牛,我家小郎被顶了老远”老嬷嬷说着,悲愤的抹起眼泪来。

妇人是个会闹事的,眼看着又要乱起来,巡捕立刻把人拦住,“此事我们大人会公正处理。”

“这事儿跟我们无关!我要家去了!”妇人这会儿也不要牛了,拉着男孩儿就要走。

一群人围着,她哪里走的掉?

妇人赖在地上哭,句句不离当官的欺负老百姓的话。这么一闹又耽搁了许久。

袁敏看宫申还没离开,近前说了几句悄悄话。

“你快走吧,别再跟着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还是说你想看热闹?”

“某的事不用你管!”宫申一脸漠然,一副你管不了大爷的模样。

“你上次逃狱你忘了?官府有人认识你的,你再跟着,让他们注意到你,还想再住几天牢房啊?”

宫申对她的身份更加怀疑,“你是谁?”

袁敏摸了摸自己的脸,差点忘了自己易容的事,她并不准备隐瞒身份,但也没直说,“你说我是谁?你别再跟着就是,但也别走远,我等会儿出来还要找你说话。”

宫申一脸莫名。

袁敏很满意看他这副懵懂的神情,这模样跟他少年时遇到难题的表情一模一样,本来是个可爱活泼的少年,如今变得跟严肃大叔似的。

从城郊祭坛回来的梁崇刚到府衙,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接到疯牛伤人案。

“赔几个钱了事,何故闹到公堂?”梁崇怕麻烦。

“伤的是常将军的幼孙,伤的很重,常家要找人偿命。”传话的人解释。

“偿谁的命了?牛的命?疯牛疯了宰了就是,给他们开个单子,送到屠场宰了去!”

“大人,是个孩子,常家人要牛主人家的孩子死。”

梁崇听到这里,不得不去审一审这个案子。

常祈中的这个幼孙平日里淘的很,翻墙跑马,斗狗追鹅,闯祸的事没少做,今日得了允许是跟着家里长辈一同出来的。当时车还没停稳,他一溜烟就跳下了车,拦都没拦住。

常家派了跟了两个人跟着,哪知道常小郎躲了起来,两个人找了好半天,常家嬷嬷找到的时候看常小郎跟一个同龄小孩儿玩的开心,就在路的对面,终于放下心来,让跟着的丫鬟去传话说找到了,可就在她转身说了一句话的功夫,意外发生了。

那孩童手上拿着红缎引牛,惹得黄牛跑起来,常小郎当场被顶出去,摔的老远。

这些证词都是常家人提供的。

即便众人所见,牛主人还是死不承认是她家孩子的过失。

袁敏即便不喜欢这个这个泼妇,可还是觉得当中有疑点,便亮明了身份。她拿出宫牌,只说是从内苑出来办事的,并未明言是哪个宫的。茱萸的牌子还是福宁宫的腰牌,也因此梁崇一眼就看出来了,对她很客气。

她开口提出疑点,这妇人家里没红缎,她儿子手里的红缎到底哪里来的?

其二妇人家的牛牵着板车,当时板车好好的停着,若是牛发疯,为何板车卸了?

祸是她家起的,若是真的因为意外死了人,那么就要追究其因,查明真相,不能让这件事不明不白的。

妇人一听这话,连忙点头,说她家里没红缎,甚至好点的红布都没有,而且她也没见儿子手里拿着红缎,身上也查了,没有,所以她死也不承认这事起因在她家身上。

官老爷惊堂木“啪”的一声,惊醒了睡过去的男童。

这小孩儿身体不好,是吃药长大的,自幼又没有父亲,是这个妇人一手拉扯长大的。

官老爷面容严肃的问红缎哪里来的?板车怎么卸的?

妇人对此事不知情,小孩儿可能知道,但小孩儿战战兢兢的,躲在妇人身后,根本不开口。

官老爷派人去询问目击者,刚才在街上指证小孩儿拿红缎惹事的人来了,说他亲眼所见,就是这孩子拿红缎惹出来的事,又说这妇人自己管不好孩子,伤了别人家的孩子,罪该致死。

“罪妇你还有何话要说?来人,把他们押入死牢!”

妇人张嘴就嗷嗷大哭,“冤枉啊!黑心官老爷要滥杀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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