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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安琪:真是可怕的恶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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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从楼上下来时,意外看到邵百川与陆怀远他们一同进门。

最近叶臻不在这边,她每日过来与叶曦作伴,开始两人相顾无言,她上网刷八卦,玩游戏,看电影,叶曦则是画画,看书,做巧克力。

安琪家庭生活优渥,别看她现在每天混混过日子,小时候也是被母亲逼着上各种爱好班的,钢琴,画画,跳舞,她都会,只是没那么精,不过不是因为她笨,而是懒,不想学。

两人相顾无言几天后,她便开始教叶曦弹钢琴,叶曦虽然害羞,又不会说话,但是她很聪明,乐感也很好,没几天便像模像样地能弹一首简单的曲子。

安琪极有成就感,于是两人每天都在琴房里练习几个小时,有时候饭后还往琴房里钻。

邵百川见她立在楼梯那里,抬头问

“要回去了?”

安琪将脸转过一边不应他.

“我们跟邵生还有些事要谈,等会一起吃宵夜?我让厨房去准备.”

叶臻也开口。

“哦.可以啊.”

于是,原本打算回家的安小姐,便多留一会儿。

她绝对不是要等邵百川,只是给阿远哥及叶臻面子而已。

“我回楼上跟叶曦她们聊一会儿。”

安琪转身重新上楼。

三人便往一楼书房而去。

离第二次竟标截止日还有48小时,虽然陆怀远与叶臻坚持原来的方案不愿再提高报价,但是身为HY的顾问,邵百川与他的团队还是重新预估了其它两个对手有可能的出价,研究了新的可行性的重组计划,不管于公于私,他都不愿意看到这场持续了数月的收购流于他人手。

所以,他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还要等陆怀远回来,亲自跟他谈这几天他们刚刚完善的新的财务结构。

既然要参加二次投标,那就要有一定要打胜仗的心理。

许泽玮他们现在多了一个SMG基金,他们手中重仓持有NSA旗下几家独立上市公司的股份,优势大于他们许多。

所以他们想要打胜仗,就得提高他们之前的报价。

若是对方跟他们出的条件相当,董事会只会关注谁的出价高。

他们关在书房里与其它几名主管开视讯,一谈就是几个小时。

此时,许泽玮他们一行人也刚结束会谈。

会议室里其它人都走了以后,叶国礼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本来想打个电话给孟清雨,但是看了看时间后又罢休。

抽出一根烟点上,在袅袅的烟雾中,他看着两个小时之前她发过来的信息,摇了摇头,笑。

“我回深水埗住两天,不用想我。”

想,怎么会不想?

明明已经是不惑之年的年纪,面对感情与诱惑,他以为自己足够理智,可还是沦陷了。

感情来得汹涌,挡也挡不住,怎么办?

可她扑朔迷离的态度也让他头疼又无奈。

很多时候,他明明在她眼底看到了她对他的眷恋与爱慕,可有时候,她却让他怎么也看不懂。

“姑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

杜宜琳敲了敲会议室的门。

孟清雨辞职后,她又兼了叶国礼的秘书一职。

平时人前她都会称他“叶生”,不过现在算是下班时间,她便叫他一声姑丈。

叶国礼收回漂浮的思绪,按掉抽了一半的烟起身

“马上就走。”

“最近辛苦你了。”

走出会议室时,他朝杜宜琳客气道。

“应该的。”杜宜琳跟在他身侧离开。

“有事?”

叶国礼朝进入电梯后就一直盯着他看,欲言又止的杜宜琳问道。

“没有。”

杜宜琳掩饰地笑了下。

“有话就说吧。”叶国礼知她一定有事,直言不讳道。

“其实也没什么。”杜宜琳抿了抿唇,“就是好像觉得你跟小姑最近好像有点误会。”

闻言,叶国礼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姑丈,我真的没有想要干涉你跟小姑的事情,就是觉得你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

“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叶国礼抬眉。

杜宜琳轻咳一声:“我是有听到一些您跟清雨的传闻,当然我并不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话。只是今天我有个朋友恰好在咖啡座那里碰到了与清雨有关的事情”

“清雨怎么了?”

叶国礼只捉住了她最后说的那句,语气关切。

杜宜萱暗暗咬了咬齿:“她插足人家婚姻,被原配当场捉住。”

“胡说八道。”叶国礼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宜琳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也去关注这些无凭无证的流言蜚语?”

电梯正好抵达一楼,叶国礼迈开步伐离开。

杜宜琳急忙跟上去。

“姑丈,若是无凭无据,我怎么会乱说?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有个朋友也在那里,正好认识清雨,她被人家原配撕打的场面都被人拍下来了。”

“什么?”

闻言,叶国礼终于停下步伐,回头拧眉看她。

“我朋友把视频发给我了。我只是担心你被她蛊惑影响跟小姑的感情所以才”

“把视频发给我。”

叶国礼面无表情道。

深夜时分,深水埗的大排档依然热热闹闹。

叶国礼将车子靠边停下,再次拿出手机拨打烂熟于心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

他降下车窗,抽出一根烟点上。

热闹的大排档一角。

“大半夜,哪位富豪来我们深水埗体验人生?”

安仔就着啤酒瓶喝了一口,朝对面那辆低调的豪车叹了句。

陶熙环漫不经心地瞥过一眼后,眼神一眯,提着酒瓶起身。

“环哥,识他啊?”

安仔朝他背影喊了声,陶熙环没就应声,没一会儿人已经走到驾驶室边。

“叶生,这地方好像不大适合你这种身份的人过来。”

陶熙环一手按在车顶,朝正在抽烟的叶国礼道。

叶国礼看他,两人目光交接中他熄掉烟头。

“路过。

“路过还是找人?”

“陶生,这好像不关你事。”

“老子高兴就关我事。”

陶熙环忽然发火,手中握着的酒瓶猛地砸在他车顶,发出“碰”的声响。

一直在留意这边的安仔同几个喝酒的伙伴迅速冲了过来。

“环哥,发生什么事?”

“没事。”陶熙环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的后退,面无表情地对车里的叶国礼道:“这里不欢迎你,滚。”

半山别墅。

陆怀远他们结束会谈从书房出来时,已是凌晨两点一刻。

楼上,叶曦与星辰早已回房入睡,原本说要等叶臻他们宵夜的安琪也在沙发上睡着了,手边的笔电还打开着游戏页面。

邵百川轻碰了下她的脸,被她挥开,低哝一句:“别吵。”

他关了笔电,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覆到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来时,她醒了。

双手无力地抵着他胸膛,似要与他拉开距离,眼睛因为困倦而半开,语气很低:“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走得动?”

他也低声问。

“走不动也不能让你占便宜。”她小嘴微张,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邵百川好笑,依言将她放了下来。

手还没离开她腰部,她整个人恍惚地摇晃了下,又被他扶进了怀里。

“我发誓,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回家,恩?”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安琪站稳后推开他:“信你,也不能信你的怪物。”

邵百川无言地望着她摇晃离开的背影,心真的好累啊。

好好的,怎么就成怪物了?

安琪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精神恢复不少。

擦着头发往床边走,意外地发现有个身影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

“邵百川,谁让你进来了?我要睡了。”

安琪绕过床的另一边,抬脚上床,拉过薄被盖住裸露的双腿。

邵百川转身看着她,嘴角微笑:“头发怎么不吹干就睡?”

“不关你事。赶紧出去,不要影响我休息。”

话听着很不客气,不过语调却是软软的。

“湿着头发睡,以后会头痛,我帮你吹干。”

他走过来,将喝了一口的红酒放到桌上,然后去拿吹风机。

安琪瞥了一眼才发现,桌上有杯红酒。

她一向习惯睡前喝牛奶以助眠,偶尔有伴时也会小酌一杯红酒,美容养颜又助眠。

邵百川拿着吹风机过来时,安琪盘腿坐床上。

“快点。”

“好。”

他好脾气地应声,走过来,帮她吹头发。

几分钟,头发就干了,他关掉吹风机,房间里恢复了夜的宁静。

“家里的鲜奶没有了,喝杯酒有助于睡眠,我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他交待完便出去了,还体贴地关上门。

安琪看了眼桌上的红酒,犹豫了两秒后取过来。

这一晚,安琪入睡很快,睡得很沉。

可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体内像是被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热得不行。

她想逃,双腿却迈不开。

她想叫,张了张唇却开不了口。

翌日醒来,眼都未开,安琪只觉得全身很不对劲,酸得不行

她震惊不已地开眼。

房间是她的房间,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睡衣规规矩矩地在身上。

房间里安静得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转了转头看时间,十点半。

她坐了起来,打开灯,将一室的昏暗散去。

环视了一周,昨晚的空酒杯还在原来的位置,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

难道,真的只是梦?

她怎么会做那种难言启齿的梦?

她不愿去回忆那个梦,但梦里的场景像走马观灯一般从脑海里浮现

青天白日的,怎么还发梦?

安琪尖叫一声,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好一会儿后才停止。

镜中,女子一张脸蛋娇艳如花,细细的水珠自上而下滑入她纤长的颈部

猛地,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她猛地拉开衣襟。

低头端详,并无异样。

她又猛地拉了上来。

肯定是昨晚睡太晚,做噩梦了。

呼呼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步出浴室。

回到更衣室,安琪站在穿衣镜前,又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

只能说,她可能是见鬼了!

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家里如同往日一般安静。

她走进餐厅,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还有一张他留下的纸条

“冷了放微波热一下,鲜奶与果汁在冰箱。”

她拿起一个烤得金黄的三明治咬了一口,脑子里还在那个龌龊的梦里转着。

她是不是应该回S城一趟,找袁先生拿张平安符护身?

深水埗。

孟清雨醒来时,已接近中午。

拿过手机看了眼,数十个未接电话。

呵呵

她笑着,点开。

叶国礼12个,陶熙环18个,叶臻1个。

她扔下手机没理会,洗涑出来才回电给叶臻。

叶臻找她是之前说好的,两人约了晚餐地点就挂机。

她想了想后将与叶臻吃饭的地点发给了叶国礼,随即又回了条信息给陶熙环,问他什么事。

叶国礼很快地回了一个“好”字,倒是陶熙环许久没回,她也不介意,扔下手机去厨房。

此时的陶熙环,正靠在车门边,嘴里咬着烟,似乎在等人。

杜宜琳从公司大门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他。

脑子过了一遍后,脸上扬起笑,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地朝他走来。

“找我?”

“上车。”

陶熙环站直身子推开车门。

杜宜琳站定,挑起一边眉毛看他:“请吃饭?”

“吃完饭开房,要不要来?”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可否认,有时候男人开门见山的撩拨,可真让女人身心躁动。

特别是女人对男人还有好感的情况下。

就像当年,他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朝站在他与孟清雨的公寓门口的她说的那些话一般

“清雨不在。”

“她不在,你就不敢让我进门吗?”

“大半夜的,你要进来陪我?”

“我敢陪,你敢不敢要?”

“试试看谁不敢!”

男人朝她脸上吐了一口烟,像是毒品般让人奋不顾

那一晚,要不是孟清雨提前回来的话

这么多年过去,她不是没交过其它男朋友,但是跟眼前的男人比起来,总觉得少了些味道。

她得到过,或许是太少了,所以总是念念不忘。

杜宜琳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两人谈笑风声,很是自在。

只是车子在某间明显是郊区的房子停下来时,杜宜琳挑了挑眉

“你不是带我来你家祖屋吃饭,见家长吧?”

刚才车子朝这边使来时,他说请她吃海鲜大餐。

她还调侃他是不是要吃生蚝补补。

不过,看这架势,好像不大像。

她知陶熙环是本地人,会在郊区有一栋祖屋再正常不过。

“不敢?”

他率先下了车,随意地抽出一根烟点上,似笑非笑地望着车里的她。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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