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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贺小姐飙车技术,一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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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为了让霍生更满意,我愿意付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在车技上面精益求精。”

贺小姐呵呵笑着,“霍生,坐稳啰。”

话音落下,脚下的油门还真是越发地快,窗外景色一晃而过,很快,时速破百。

“贺小姐,超速了。”霍云易蹙眉。

“贺静嘉”

“减速”

“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不想减。

好久没有飙得这么爽。

一直到转上立交时,她才减到正常车速。

转头看到霍生一脸的严肃,嘟了嘟嘴:“才一百二而已。再说了,路那么宽,又没什么车,我还不能开快点?”

“很危险知不知道?下次再开这么开,以后别碰车了。”他颇为严厉地警告她。“往前靠边停车。”

“干嘛。”

“我来开。”

开就开啰。

贺小姐倒是挺听话地找了适合停车地方靠边,将方向盘还给他。

坐进副驾驶室,她一动不动,等着他俯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

未了,附到他耳边:“说我车技不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好?”

“忘了昨晚的事?“

他系好安全带时,伸手指轻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贺小姐有些无赖。

霍云易笑着重新发动车子。

贺小姐似乎想到什么,将放在抽屉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研究一下。

霍云易看到那东西就碍眼。

“给我。”

他按下车窗后,腾出一只手伸手向她。

“干嘛?”这又不适合他玩。

“看一下适不适合你“他说得很认真

贺小姐心有疑虑,但还是递给了他

下一秒,那东西已经被他扔出车窗外,还说了个贺小姐经常骂霍公子的词:“垃圾“

贺小姐不满了:“霍云易,你还我一个。”

“随时随地还你。”

“我就喜欢刚才那个”

“垃圾东西,有什么好?”

“我又没有用过,垃不垃圾试了才知道,对不对?”

“不用试”

“呵呵你吃醋啊?”

跟在他们后面的一辆车。

a:“前面那辆车扔了什么东西出来?太缺德了。“

b:“你有道德,我停车你下去捡?”

a:“神经病。”

巡逻的环卫工用夹子将某个丢在绿化丛中的玩具夹起来时,骂了一句:“阴公真是什么鸟事都有”

到了银湖,贺静嘉第一件事就是去帮他更换房间,理由她毫不掩饰:那间房,林菲菲呆过,她嫌弃。

若是可以的话,家里的房间她都会让他换过。

霍云易摸摸鼻子,随她来。

他就怕她再问些让他回答不了的问题。

这祖宗不能惹!

因贺小姐不想晒日头,让紫外线荼毒她的雪肤花貌,霍云易便约了晚上的场地。

换好房间,霍云易让人送下午茶上来,在私密空间极好的露台上,与她饮下午茶,看海景。

她靠在他怀中,与他下棋,输了就耍赖,一直到日头落到海平面才出发去打夜场。

贺静嘉的高尔夫是陆怀远教的。

她十四岁那年,二十四的他刚刚在国念完研究生课程,实习结束后返回慕尼黑,有一小段时间的空档。

那时候的他挺闲,一个礼拜至少有三天泡在高尔夫球场。

她一个要好的女同学特别迷恋他,周末总是要拉着她一起去观赛,还美其名曰,想跟他学学。

不过,花痴女同学没学到半点皮毛,阿远哥根本没理会她,倒是她玩得像模像样的。

后来工作之后,也经常跟他出来打球,虽然水平比不上他,可却也是打得相当不错的,至少跟霍云易打,两人不分伯仲。

结束时,已接近九点,她嚷嚷着直喊饿。

“有多饿?”他宠弱地揉了揉她脑袋。

“饿吃得下一头牛。”

“呵呵,我这里有东西给你吃,要不要?”

“霍云易你敢给,我敢要啊。”

霍生表示:他不敢。

两人一起返回时,在酒店大厅遇到了贺政哲与余珊妮一行人,看来也是刚刚结束夜场。

自从阿远哥的定婚礼上见过一面后,贺静嘉就没与他们碰过面,霍云易也是。

陪同贺政哲他们一起打球的也是老熟人,两方人马便约了一起吃饭。

“你妹妹不跟妹夫出来打球,倒是跟小叔关系不错啊!”

进了房后,余珊妮漫不经心地提了句。

贺政哲撇了撇嘴,不应声,直接往浴室而去。

余珊妮看着他渐渐消失在眼前的背影,转身去更衣室帮他拿衣物。

他换下来的外套,长裤随意地丢在真皮椅子,她一一拿了起来,手指却碰到了一个长形的硬物,是他的钱夹。

两人在一起几年,一向都是相敬如宾,从来不干涉对方的私事。

但是,他的这个钱夹用了很多年,她是知道的。

她还知道,以前里面放着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

那个女孩,是她曾经在国外留学时的好同学,好朋友:谢筱晴。

想到上次他们在陆怀远定婚礼上碰过面的事情,她下意识地,伸手将那个黑色皮夹取了出来,打开。

原本放照片的位置,一片空白。

钱夹里除了几张卡,半张纸钞也没有,看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

只是,在放回他口袋之前,她却像是鬼迷心窍般将那个暗层打开

贺政哲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贺政哲绝对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经典类型,特别是一双长腿,修长笔直,小腿更没有一坨凸出来的让人讨厌的肌肉,真的像铅笔一样。

不过,此时余珊妮没有心情欣赏男色。

“衣服我帮你拿出来了。放床上。”她尽量克制着用平常的语气道。

贺政哲点了下头,朝床边而去。

不到五分钟,已经着好衣物,戴上腕表时,他看了眼一直在盯着他的余珊妮道:“你不去换衣服?”

“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余珊妮却提起了另一件事。

贺政哲扣上腕表,等着她的下。

“她希望我们明年结婚就要孩子。”

贺政哲顿了下,低下眼睫:“到时再说。”

“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

“随便。你喜欢就好。”

随便,自己的孩子都能说随便?

“我喜欢,我能一个人生孩子?”余珊妮一直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

除了当初那一晚,他与她订婚多年,放着个年轻娇美的未婚妻一碰不碰,不是无能就是故意。

余珊妮知道他不是无能,可是用故意显得她多么的失败。

这是她一直不愿意去承认,现在也不得不承认的。

在看到他钱包里的那个东西时。

“你发什么疯?”

贺政哲蹙眉,语气冷静。

余珊妮还真是发疯了,将一直捏在掌心的东西朝他扔了过来:“我发疯?不如你先解释一下这个?”

蓝色的小巧包装袋扔到他身上,砸落在他脚边。

“谁让你私自碰我的东西?”

看清是什么东西时,贺政哲一向冷静的脸上怒意来袭,风暴在眼底酝酿。

那是,在陆怀远的定婚礼上,筱晴塞在他手里的东西。

那日之后,两人未曾再碰面,未有任何的联系。

知道她有男朋友了,他心里再不舒服,可也只能是不舒服了。

走到他现在这个地步,感情只能是锦上添花,绝对不能落井下石。

他不能给她婚姻,也舍不得让她做个见不得人的情人。

她看着性子冷傲,可他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渴望拥有自己幸福家庭的女子。

当年他们在一起,她跟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以后他们的房子要什么样的,楼顶,花园又是什么样的,甚至是卧室,客厅,甚至是婴儿房,都在她脑海里出现过千万次,讲给他听。

只是,他辜负了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圆她的梦了。

所以,他没有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这辈子,大概就只能这样了。

他留着这个东西,不过是个念想。

偶尔在夜深人静回家的路上,拿出来看一眼,想着那天晚上的她,想着,想着

如今被余珊妮拿出来,往他身上扔,就像是自己最隐密的心事被人偷窥般。

难堪,更多的是:愤怒。

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就算她是他的未婚妻,也没有资格入侵他的私人世界。

他弯腰捡起来时,余珊妮已经冲到他面前。

“私自碰你的东西?”余珊妮也怒了,没有往日大家闺秀温婉大方的模样,“我在自己未婚夫钱包里翻到这么个东西?我没有资格问?我不应该问?贺政哲,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死的?”

他不动声色间,已经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

“你自己没当自己是死的,谁能当你死了?”

他将那个东西捏在掌心,神情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滚动的喉结显示他内心的压抑。

“好啊,那你解释一下。”

余珊妮咽着气,非得让他要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贺政哲冷笑了下,“酒桌饭局,各式应酬,你觉得我能撇得清?珊妮,你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

有时候,某些事情就是一种约定成俗。

大家都玩,大家都脏,确认一种相互信任的关系。

这些道理,余珊妮怎么会不懂?

她也有心理准备,他会在外面逢场作戏。

不管怎么做戏,她始终是他的妻子。

但前提是,他要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与义务。

现在他们虽然未正式成婚,可他们早已是两家认定的一对。

他从未在她那里过夜,也从未让她在他家里过夜,可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逢场做戏,还随身带着

这口气,她真的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你能跟别人逢场作戏,为什么就这么撂着我?”

她还是问了,这次问得直接了当。

贺政哲低了低眼,嘴角微勾:“对着你,我真没什么感觉。”

晚餐时,贺政哲一个人过来。

贺静嘉凑过来,“阿哲哥,你那位未婚妻呢?”

贺政哲神色自若地接过经理倒好的茶,浅浅地抿了一口才道:“不舒服,先回去了。”

“哪不舒服?刚才明明还好好的。”贺小姐不信,“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贺政哲瞥她一眼:“你们女人都是情绪化的生物,我哪知道她哪不舒服?”

“阿哲哥,你不要一杆打翻所有的女人。我就不是那种情绪化的女人。”贺小姐干净利落地撇清。

霍云易摇头笑,贺政哲呵了声,看向霍云易,再看向将自己碟中的餐前菜夹到霍云易那边的自家小妹

“你是不是跟希安吵架了才跟霍叔出来打球?”

霍云易:“”

贺静嘉哼了哼:“我跟他吵?费事。对了阿哲哥,上次我听筱晴说”

她的话还未完,同贺政哲一起打球那几个便推门而入,她只能将话全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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