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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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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墨的眼里也有泪水,微微的点点头:“没办法了,太医也说了,这是真的去了!”

夏秀敏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般,她无法想象如太妃会这么轻易的死去,更不敢想的是,裴寒若知道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又会不会崩溃掉?她对不起裴寒,对不起。

夏秀敏闭了眼睛,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古墨一看她这般纠结又难过的样子,也不想多说什么。

只是再一看身旁的夏瑾乐,刚刚已经被夏秀敏下了逐客令的她,似乎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样子,眼底充满了挑衅的望着她们。

“你们王府的确家教的紧,不仅可以二女共侍一夫,现在婆婆死了,还能这么同仇敌忾,啧啧,真是给我大开眼界。”夏瑾乐把古墨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又不满的说道:“果然是个贱胚子,就这般愿意低声下气的给夏秀敏使唤。”

“你若再不滚,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永远都不会动了!”满是怒意的近乎咆哮出来的声音。

夏秀敏看着夏瑾乐的眼睛有些发红,其实除了夏瑾乐,对于她来说,还没有多大的用处,但现在突然觉得,若把这人送走,自己的耳根真的会清静不少。

夏瑾乐冷哼了一声,她深谙夏秀敏懂毒和医,这么硬干绝对吃亏,所以才一个转身的离开,推开帐篷的帘子时,更是用力的很,夏秀敏看了那人远去,怒意才稍微的消减了一些。

“母妃是什么时候出的事,从烽火台到帐篷里,时间也不算太长,我只是停留了片刻,却不想她就这么走了?”夏秀敏问道,她甚至还没有从如太妃过世的事实中缓过来。

“母妃一直都很在意王爷,回来的路上,二姐姐突然跟了上来,不仅把王爷陷害皇上的事情又抖了一遍,还告诉母妃,姐姐和皇上走的很近,这一次王爷之所以会这般冲动,就是因为知道您和皇上之间不清楚的关系动了怒气。母妃一听二姐姐的话,回了帐篷就气的昏了过去。再加上她年老多病的身子,更是没有能力去抵抗这样的污言秽语。她是一个淡然的人,眼里容不得一丝的不纯与背叛,最后,母妃干脆放弃了对生命的挣扎,就走了!”

古墨沉沉的说道,望着夏秀敏的双眼似有些空灵的韵气,整个人更像是要放空了一般,没有生气的站在那里。

“好一个二姐姐!”夏秀敏的嘴角噙上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她以前真的想不出要杀夏瑾乐的理由,再怎么说,她都不想做没有用的事情。

可是这次,给如太妃报仇算不算一个,栽赃自己算不算一个,诬陷裴寒又算不算一个!既然这样,那也别怪了她无情无义,夏瑾乐使出的小花招,她夏秀敏,绝对加倍奉还。

夏秀敏也换上了一身孝衣,跟着古墨往外走去,这营地里死了一个人,还是武华王爷的生母,当然震惊了很多大臣。

夏秀敏满是冷冽的气质踏着有些恨意的步子朝如太妃的帐篷里走去,对于一路上有些想要看自己笑话的人,她都嗤之以鼻。

这些人,也不过是裴祺的走狗而已,毫无同情心可言,也没有一丝头脑,只是那些人对她的不满,更是让她一下明白了,夏瑾乐已经开始散步她勾引皇上的事情了。

“你听说了吗?这王爷为何给皇上下毒,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王妃和皇上有染,所以一怒之下才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如太妃都被这女人气死了!”

周围琐碎的额嘈杂声,夏秀敏却听得很清楚,她的不屑更是让那些咂嘴的人说起了劲,“前不久就看到这女人被皇上抱了回来,既然已经严重到此番地步,想来绝不是空穴来风!”

“够了!”夏秀敏微微的转了头,对上那些穿戴整齐的所谓的朝中大臣,脸上更是有化不开的阴戾。

“试问这无凭无据的,现在居然还在这里污蔑本宫!”夏秀敏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营地,她不想再一位的忍让了,明明被别人陷害,她还要承受这种诽谤,真是可笑。

那些咂嘴的人,本就算不上多么大的官职,一看夏秀敏一介女流却这么威风凛凛的样子,才禁了声。

夏秀敏不再说话,她继续往如太妃的帐篷里走去,不管怎么样,都要看她最后一眼不是?

本就被打扮的素白的帐篷里,现在又添了几多的白绫,连往日里那一个小小的桌子上,都用白布铺了厚厚一层上去,夏秀敏缓缓的踏着步子往如太妃的床榻上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母妃,我来看你了!”夏秀敏跪了下来,周围有的都算裴寒的亲信,无不失声痛哭,眼睛红了一个眼眶。

这一次夏秀敏没有了哭泣。她的表情很平静很平静,一个转身,给了周围人一个出去的姿势:“你们先退下吧,我想再独自陪陪母妃!”

夏秀敏的声音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清,听不出有特别的情绪,但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更加难过。

等所有人包括古墨也退了出去,夏秀敏才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吧!

如果如太妃当真是听了夏瑾乐的话被气死的,那么为什么她就不能相信自己一回呢?罢了,反正人都死了!夏秀敏用手边的毛巾给如太妃的脸好好的擦了一下,这是裴寒的母亲,所以她也想让她体面的走了。

“母妃,这一次,秀敏真的很抱歉,其实,我并不是那样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知道夏瑾乐对你说了什么,但这一次,我不想再放过她了!”

夏秀敏幽幽的开口,对着如太妃已经不醒的身子,更像是自己给自己交代一些事情一般。

“还有裴寒,他从来都是那么温和又体贴的人,他的性子倒和您一样,这天下的权贵在他眼里,从来都是浮云一片,又怎么可能对皇上下手呢?难道您的儿子,您都要怀疑吗?”

夏秀敏继续淡淡的问道,没有什么情绪。

“裴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对裴寒了,我知道,您本意就没有希望裴寒可以做出什么。这皇宫里,最好的事情,无非就是活命,然而母妃,秀敏有些忍不住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伤害裴寒,一位的忍让换来的只有别人更卑鄙凶残的手段,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秀敏的性子,必然会为了裴寒做一些事来,若您在天上看到了,也莫怪了秀敏!”

夏秀敏的眸色变得阴沉起来,心底更是泛起了一丝沉痛,现在只要是裴寒的事情,她就会不冷静,她实在受不了裴寒再被裴祺掌控于鼓掌中。她不甘。

拿着手上的毛巾,夏秀敏继续的擦着,最后又把如太妃的手擦了一遍,很冰冷,这才多久的时间,这人的身子就已经快要融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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