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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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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秀敏一个转身,她的尖叫不是因为自己被打中伤,而是,裴寒又替自己挡了一下,他口中喷出的鲜血洒在夏秀敏的衣服上,那女子一看夏秀敏仍然毫发未损打算继续袭击。

“去死,你去死。为什么所有男人都像是被你迷了心智一般,真是一个祸害,一个妖孽,你不死,怎么对得起下人!”满面的愤恨,女人像是走火入魔一样,不知从哪变出的短剑,一下从袖口里射出来,握在手里,正要像夏秀敏刺过来。

这一回,夏秀敏也是怒了,刚好已经走到药箱跟前,里边还有很多毒针和暗器都在,她一个伸手,就把那些银针往女人身上射了过去,两饶速度几乎势均力敌,然而,夏秀敏被裴寒推了一把,银针插在女饶脖子上,而她手里的短刀却没有刺中夏秀敏。

手上的短刀慢慢的滑落,女人瞬间瘫倒在地,夏秀敏的手上有一点点划破的痕迹,流的血并不算多。

“裴寒!”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裴寒,转了身,看到他的青衫已经被刺破,隐约都能看到里边划赡裂口,血流的有些凶猛,这对裴寒来,真是旧伤添新伤。

夏秀敏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的声音略带了哭腔,身子也有些颤抖了。

“你怎么这么傻!”有些凌乱的从药箱里翻了翻药,然后把裴寒扶到床榻上,触目惊心的疤痕,真的长到夏秀敏心里了。

裴寒的气息很微弱,连话都有些吃力了,夏秀敏是哭着给他上完药,最后一看那躺在地上的女人,她还没有醒。

脚下的步子从来没有踏的这么愤恨,望着脚下的人,她一个巴掌的扇了过来,最后才发现,自己的手都被她的耳钉划烂了。

她顺手拉下了女饶面纱,还想再给她一巴掌的时候,那人迷蒙的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

“谁派你来的?”夏秀敏起伏的胸膛能看出她此刻的怒意,可是地上的人却偏偏要挑战她,勾着嘴角笑的很是嘲讽和骄傲。

“哈,没有人派我来,不过你这种狐媚的女人,真的适合活在世上吗?要不是你,他也不会!”到此刻,那女子的神情变得无比的冰冷。

“你真该死!”

“把话清楚一点,我还会考虑让你死的漂亮一些,不然,我的毒蜘蛛,可是最爱你这种女饶脸蛋,白嫩细滑,一定很好吃。”不知什么时候,夏秀敏已经从身侧的瓷瓶里取出了一只蜘蛛来,张牙舞爪的触头看的那女子恶心。

“不要得意的太早,你以为,就只有你会用毒吗?”女子把眼神飘到了床榻上不省人事的裴寒跟前,他之所以还没有醒,是中毒了。

夏秀敏再一抬头,有一瞬间,想要咬开自己的嘴唇去给他输送血液,那地上的女人却勾了一下嘴角,:“放了我,我也放了他!”

算是遇到对手了,夏秀敏有些犹豫,她对毒的悟性很高,不管是什么样的她都能解开,只是,裴寒能等吗?他没有时间了。

“好!”紧拧的眉头,夏秀敏的心疯狂的跳着,这是她做的第一笔交易,和一个自己旗鼓相当的女人,但到底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这么恨自己。

“看来你不傻!”女人笑的很是得意,从腰侧取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放到夏秀敏的手心,她的内力恢复的异常快,夏秀敏刚刚只是用银针封锁了她的力道,没想到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开了一些。

“我今没能杀你,不代表以后不会,我还是那句话,你这种女人,就是该死!”有些蹒跚的起身,女人把所有的情绪都收了进去,眼底的阴鹜直直的看向夏秀敏。

没想到,那个人心心念念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姿色的确算是出类拔萃,但实在看不出,她还有什么是让人倾心的资本,真是,讽刺。

女子踉跄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飞身,就没有了踪迹。

夏秀敏回头看了看床榻的裴寒,不禁叹了口气,神色很是凝重,若不是现在裴寒的伤太严重,她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饶,可为什么,那女人似乎在意的是一个男人,裴祺吗?倒也不像,毕竟那女子的打扮,不是北赵的风格,长相也偏东南方的人,到底会是怎么回首发

但再多想,有些事情也不能化解开来,夏秀敏闻了闻那枚解药,若是自己找来配方给裴寒驱毒,也应该是这些了,她心翼翼的把药放到了裴寒口中,满是愧疚的看着有些不省人事的人,心不住的抽痛着。

“笨蛋,你这样做,我真的会自责的,毕竟是因为我,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轻轻的摸着他的额头,再到那人硬朗的侧脸,弧线顺着手的触感轻轻的划开了,她把毛巾叠起来放到裴寒的额头上,那人烫的厉害。

那个被灰衣女子山的下人,好像也快要不行了,夏秀敏用银针点住了她的动脉穴道,把喷涌而出的血液瞬间制止了,再从药箱里取了一些药材,给那个丫鬟包扎了一下。

“谢谢姑娘,呜呜!”感动的有些抽噎,女子的脸梨花带雨。

夏秀敏没什么表情可言,她就算再狠,也不会伤及无辜,点点头,现在的盼头,只有裴寒能醒过来。

可是,久久,裴寒都睡的很昏沉,夏秀敏踱着步子在房间里,头一次,想要揪出幕后是谁在捣鼓这一切,她不甘心,为什么那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要杀了她。

无助,无奈,夏秀敏觉得自己很没用,似乎现在除了给裴寒治病以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风渐渐的吹了起来,不像冬的那么刺骨阴寒,春风里,总是有些化不开的暖流,她的头发被吹散开来,纷飞在空中很漂亮。

只是夏秀敏的表情很冷淡。她的眸色里是一潭幽暗的死水,嘴巴紧紧的抿着,双手环胸,头倚在雕花的古木门上,像是思索这一突然发生的一牵娃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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