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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转机引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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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祁轩闻言皱了皱眉,没让自己流露出丝毫已知的模样,略作回想,继而立即补充道,“那个锦囊里不就是些安神的药材吗?还能藏着什么故事。”

比起之前那种闻之泰然的状态,祁轩此刻的反应倒是正常了许多。记忆里自己是同他探讨过对那锦囊的疑问的,如若他之后确实没再将锦囊放在心上,那锦囊也的确简单的话,男人的表现确都合情合理。

可就是这样的合情合理,在语兮针对的提出他们未曾对白怡的话起疑的当下,反倒让语兮不觉怀疑这是祁轩调整后的应对。

祁轩既然在场,那么靖承和钟鸣自不会给出同他有出入的答案,没有参考的必要,更无法佐证语兮内心的猜想。

乳母交予锦囊之事已过去一年有余,期间诸事繁多,语兮便也遗忘了要再行查证内里药材的药效。

直到此番自南国秘密回京,怜儿燕玲等人都因照顾陌嫣去了瑞王府且尚未召回,一些起居琐事便必须由语兮来亲力亲为。

倒也不是刻意寻过那锦囊的踪迹,只是整理衣料时察觉某处柜格仿佛少了样东西,细思无果,放任之余却在方才有了联想。一个在柴家大祸前经多年不曾深交的乳母送予的锦囊,无论时机还是经手人都让人尤为在意,更何况眼下还有人对自己和莠儿的血脉产生了他论。

说不清的直觉让语兮觉得锦囊的消失是因为其中藏下了自己未曾发觉的秘密,可无论是她想多了还是如何,无论锦囊的不见是否与祁轩有关,面对白怡的发言以及莠儿的阻拦,她都认为自己有必要求一答案。

语兮抬眸望着近前的祁轩,望进他深邃的黑眸里,“或许那锦囊只是怜儿收拾错了位置并未遗失,但关于我和莠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祁轩没有料想到语兮会在此刻想到那关键的锦囊,尽管他敷衍了过去,语兮看样子似乎也没打算深究于锦囊,可锦囊里的的确确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在他收到柴衡传信后不久,他便从云冥阁取走了那个还未被语兮发现玄机的锦囊。他看过了里面的秘密,也是因此才相信了柴衡的话,答应了他的请求,旁观了那出柴家叛国的大戏。

这样东西的存在他告诉了靖承钟鸣甚至是玄明弦月,但其中的具体内容却仅他一人知晓。后来出现的卿梧虽也知其中颇多内情,可他们早有共识要将此事瞒下。

眼下语兮自行想到了此等证物,就算她如今不予深究,但祁轩知道,以她的性子,断不会轻易放弃这份怀疑。只是关于他们姐弟的故事,要怎样才能圆过去呢?

正当祁轩还在斟酌之时,一度可算是寂静无声的内室突然步出一个人来。

来人一袭黑衣,显是一名暗卫,执行力卓着,压根儿没有多看殿中相问相望的两人,只是行至靖承身侧,压低声音附耳禀告。

靖承原就没有完全舒展的眉在听过禀告后拧得似乎越发的紧,可还不及他同祁轩钟鸣视线交流一下,一直耐着性子没有参与的白浅忽然欺近他的身侧,目标不在他,而是想阻拦暗卫离开的脚步。

暗卫虽未从靖承那儿获得退下的指令,但一贯警惕的性情和不凡的身手都让他下意识的避开了白浅的靠近。不论对方抱着怎样的目的,素来的习惯都会在无形间流露。

眼见暗卫并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白浅立时调转方向,隔在靖承所立之处与内室之间,“我姐如何了?”

靖承敛眉横步,瞥了眼一旁退离开去的暗卫,只是看着白浅不语。

钟鸣转眸看向那侧欲动未动的弦月,终究还是将视线落在男人的背影上。这个突然的打断可能有助于回避关于语兮和柴莠血缘的问答,但白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语兮在暗卫出现之时并未放弃对祁轩的追问,可耳听白浅的问话无人回应,之前祁轩说服她的种种在这一刻就变得不那么可信了。

即便那段过往都是真实,他只是想从白怡口中探得一个准确的地点,那又为什么不能当着自己和白浅的面儿来问呢?

暗卫自内室而来,显然是身处其中的白怡生了什么变故。白浅询问理所应当,靖承却还如之前那般不愿告知实情,实在是让她疑问重生。

“我要去看看白怡,你会拦着我吗?”不等白浅和靖承的对峙有个结果,语兮不再抓着先前的问题不放,而是开口询问祁轩的态度。

祁轩自然也猜出了语兮的念头,可比起编造一个理由来说服语兮相信白怡只是无端挑唆,让她面对白怡,说不定会生出更多的变数。

那么不允她见呢?只怕会让她想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可是

祁轩忽而侧身让开,黑眸凝着女子坚决的神色,“对敌人,切不可妇人之仁。”

语兮闻言微微一怔,张了张口,还不及说什么,男人已然背身朝靖承走去,只留她一人在原地,便连方才回忆往事时的温情也再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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