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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261怎么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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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木恪当做没有看到颜竹意在偷看,以右手为刀,划开了自己的左手掌心,然后引血注入魏俊宇的额头位置!

颜竹意看着惊愕极了!

当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功夫!

小会儿之后,滇木恪似是念起什么咒语似的,一手拂了去,顿时,竟然成了一道小屏障!

颜竹意一晃神,竟然看不到滇木恪和魏俊宇!

可是就在颜竹意要喊滇木恪的时候,滇木恪却是一把就撤了那道屏障,而且一切已经结束!

滇木恪内心一阵不适,喉中顿时一股腥苦,他惊了一下,立即就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将不适压下。

颜竹意看着他气息重喘地靠在那床榻边上,赶紧扶着他,“恪。”

“我没事。”滇木恪道,由她扶着坐在那椅子上。

“要不要喝点水?”颜竹意说着赶紧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滇木恪看了颜竹意一眼,也好,喝下去她无法发觉自己受伤。他低头,接过茶杯,然后慢慢地喝了。

颜竹意又赶紧上前,小手放在滇木恪的后背上,然后给滇木恪顺气。他似是很辛苦的样子,自己是否是要求错了?

“好些了么?”颜竹意轻声问道。

“嗯。”滇木恪点头,又调息了一下。

颜竹意掏出自己的丝帕然后给他擦汗,“辛苦了。我给你看看。”她说着要握上他的手腕。

滇木恪对着她一笑,不躲开,任由她给自己诊脉。他看着她,嘴角也不禁浮出笑容,能够得到她如此的照顾,也已经足够。

颜竹意黛眉蹙了蹙,“你的脉象很平稳。”

滇木恪低声笑,若是不平稳,还会任由她给自己诊断么?

“无碍的,放心。”滇木恪说着转头看向魏俊宇,“他可以活过来,但是他的寿命不会太长。”

“多少?”颜竹意也不强求,毕竟从阎王手中抢人的,只有滇木恪他一个。

“大概二十年。”滇木恪道,“他而今八岁,不会活过三十岁的。”

颜竹意心中一惊,但想想,已经给魏俊宇多了二十年的寿命……

“嗯。已经很好了。”颜竹意点头,道。

滇木恪笑了笑。

颜竹意看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人,遂上前来还是伸手给他锤锤肩膀。

滇木恪瞬间身形一怔,“阿华?”

“奖励你的,但是我也不太会。”颜竹意一笑。

滇木恪听着心中满是甜蜜,“真好,真好。”

颜竹意听着笑了。

“但是阿华,他之前可是已经被告知死了,而今活过来……那怎么才会合理一些?”滇木恪有些疑问。

“不需要什么合理,惊吓一下他们,这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颜竹意道,“但是我怕还是会有一些歹人来杀害他。”

“放心,你这个表弟如果是有危险,我能够感受到。”滇木恪张开自己的手掌心给颜竹意看。

颜竹意看到他的手掌心当中竟然多了一道血线。

“这是他的血线,他死的时候,我这里的血线会消失。”

“他的命在你手中?”颜竹意问道。

“可以这么说。”滇木恪点头。

颜竹意听着点头,那自己也就放心多了。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滇木恪道,“我有些累。”

“好。”颜竹意扶着他,滇木恪又怕她的腿还不曾完全康复,所以也又扶着她。

两人互相搀扶着就回了风华园。

一路上,颜竹意都警惕看向周围,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巡视的。

“不用看了,魏金盛带着人刚刚巡视完毕,所以没有人打扰我们。”滇木恪笑,大手放心地握在颜竹意的腰间。

颜竹意听着点头。

两人一同回到风华园。

颜竹意扶着他进了内室,扶着他上了自己的床榻,“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知道你累了。”

“得颜竹意,夫复何求?”滇木恪笑看她。

“你这混球,给你做点事儿,你就说起什么的乱七八糟?”颜竹意道,“赶紧歇着。”

滇木恪点了点头。

他两脚蹬了蹬,想着要脱下靴子,颜竹意看着上前来替他脱下。

滇木恪惊愕地看着她。

颜竹意没有感觉什么不妥,给他脱好了靴子之后,让他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滇木恪当真又是一惊。

“我,阿华,你……”

“怎么了?”颜竹意抬头看他,然后又看了自己一下,转头又看了周围。

“你给我脱靴子了。”滇木恪道。

“嗯。”颜竹意看着他点头,“然后,怎么了?”

“你给我脱靴子了。”滇木恪再次认真地道。

“是啊,我给你脱靴子了,那你赶紧睡。”颜竹意不明白,他重复这些话做什么?即使是很惊愕,但惊愕一下下就好了。

“那你也脱了跟我一起睡啊!”滇木恪有些不明白,“但是我怕时间不够。”

“啊?”颜竹意不太明白,“什么意思?”自己只是想帮他脱好靴子之后,让他赶紧休息。自己知道他救活魏俊宇不容易,要赶紧休息,那她伺候一下他,也是应当的。他怎么又开始脑子里不正常了似的?

“你帮我脱下靴子,不是说要说一起睡觉么?”滇木恪道,翻身起来,然后也给她赶紧脱下了绣花鞋,拉着她进了床榻。

“你,你慢着,你什么意思?”颜竹意有些不明白了。

“我,我尽量快一点,然后赶紧结束。”滇木恪又道。

“什么?”颜竹意不明白,可是都没怎么再问,却被他吻了上来!

“唔,你,你干什么!”颜竹意使劲推开他。

滇木恪眸色一沉,“你不是想要我吻你吗?”

“啊?”颜竹意惊愕,“你说什么?”

“你脱我靴子,我脱你靴子,赶紧睡一起。”他道,“但是貌似要做什么事儿的……”滇木恪听着有些不明白地搔了搔头,“怎么做,忘了当时娘怎么说。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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