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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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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木恪重瞳微敛,低沉一声,“别跟你父皇一样做食言之人。”

滕伯玮身形一怔,瞳仁一睁。

而颜竹意等人也是一惊。这意思是,滕隆帝曾经有答应过类似的事情,可是,却没想到,滕隆帝食言了。

滇木恪这时候牵起颜竹意的手,抬眸看向颜竹意,“该回去了,是时候准备我们的婚事。”

颜竹意听着又是一怔,面上顿时就红了。

可是下一秒,颜竹意已经被滇木恪牵着手拉走了。

“红嫁衣缝好了么?”滇木恪拥着她,小声问道。

“什么?”红嫁衣?之前颜涵君他们是示意让自己缝制了,可是,自己这不是忙着么,所以,没有缝制那红嫁衣……

“要不,穿上我的怎么样?”滇木恪说着一笑,“回滇西王府,如何?”

“啊?不好吧,现在是夜晚了!”颜竹意立即喊道,抓着他胸前的衣襟,“送我回府!”

“嗯,回府。”滇木恪催了内力,朝着滇西王府狂跑。

颜竹意看着,心中大吃一惊,“不是滇西王府,是颜大将军府!”

“我觉得都是一样……”滇木恪笑了。

夜色更加深沉了一些,滇木恪窝在颜竹意的被窝中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颜竹意无奈,只好让他继续睡着,而自己坐在椅子上缝制自己的那大红嫁衣。

要嫁给他了。

每每想到这句话,颜竹意的心中就开心宛若盛开的玫瑰。

“想什么?”冷不防,颜竹意的身后有人说道,滇木恪从她背后拥着她,然后看向那大红嫁衣。

颜竹意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想。”

“我倒是想,你这要做到什么时候?今晚还睡不睡了?我可是在床榻上等你等了许久许久,都不见你陪我一起睡呢!你这丫头,心疼一下我行不行?”滇木恪一脸认真地说道,他笑着吻了颜竹意的脸颊一口。

“别乱来。”颜竹意面上一红,“这里可是颜大将军府,不是你那地方!”

滇木恪听着轻声一笑,他上前将颜竹意手中的大红嫁衣拿过来,然后细细看了看,“这手艺,比我差一点点。”

“什么?”颜竹意惊了惊,“比你差一点点?”

“当然。”滇木恪神气笑了,他看着颜竹意,“改天我帮你!”他说着将颜竹意手中的所有一切都夺过来,然后都收拾好。

“你一个男人,竟然会女红?”颜竹意问道。

“有什么奇怪的,我穿的红衣,都是我做的,怎么样,想起了?好看吧?”滇木恪整个人说着就朝着颜竹意笑,整个人笑得花枝招展,春风荡漾!

颜竹意的嘴角抽了抽,这男人,能够将女人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就差生孩子了好么?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了,自己往后嫁给他之后,那……

“想什么?告诉你,我帮你做大红嫁衣,你得要奖励我的,你别以为我会白给你干。”滇木恪这时候喊道,他一手就牵上了颜竹意的手。

“什么?”颜竹意惊愕,他说不会给自己白干?

“嘿嘿嘿,福利福利。”滇木恪眼眸都笑成了弯月,“我现在有些累,该安寝了,我们一起。”他说着直接抱着颜竹意起身,往床榻走去。

“喂,我没有这样说!赶紧放我下来!”颜竹意大喊道。

“你喊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滇木恪挤眉弄眼笑着提醒道。

顿时,颜竹意面上一红,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滇木恪见此,更是笑得心花怒放。

他抱着颜竹意上了床榻之后,伸手将锦被往两人身上一盖,然后拉着她就入了他的怀,“真好。”他那薄唇吐出两个字,就直接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颜竹意惊了一下,自己误会他意思了。

这傻小子。

颜竹意抬头看他,见他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地睡着。

她见此,心中倒是一笑,更加靠近了他,悄悄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滇木恪浑身一怔,瞬间睁开重瞳,看着她。

“有很多精力?”下一秒,他突然问道。

“什么?”颜竹意反射弧似的问道。

“那就来折腾一下!”滇木恪笑了,来了一个鲤鱼翻身!

“喂,停下!”颜竹意惊呼。

“停不下了!”滇木恪狡黠一笑,已经朝着颜竹意伸出魔爪。

日子过得飞速,滇木恪果然帮颜竹意将她的大红嫁衣给缝好了,两个府上都在张罗两人之间的婚事。

而风纪廉有时候暗中找到滇木恪,说如此如此,谈及滕胤之、滕伯玮以及滇木恪的弟弟滇木荷的事情。

是夜,滇木恪看着自己面前的书信,手中攥着书信的力量不禁更加加大了。

“阿荷……阿荷……”滇木恪口中喃喃,“还是,逃不过这般么?”

滇木恪长叹了一口气,将书信放在烛灯上慢慢烧了。

风纪廉看着对面的他,眨了眨眼睛之后,还是道,“恪,你打算怎么办?”

“恪始终相信,阿荷不会这般做的,他,肯定肯定有什么原因。”滇木恪看着风纪廉,“恪是不会妥协。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那你明日,一切小心。”风纪廉低沉道。

明日,乃是七月初七,花灯节,滇木恪和颜竹意的大婚之日。

滇木恪听着默然,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

到底滇木荷要做什么?

如果论天分,滇木恪向来认为,滇木荷学习巫术的天分一直以来都比自己的要高,自己始终相信,他天性单纯,只知道念书而已,向来自己让他学习什么,他便学习什么。

可是,他却是还有另外一面,这一面,被别人加以利用!

该如何办为好?

滇木恪微微握了握拳头,抬头看向风纪廉,“恪会小心的。”

“我知道你念及兄弟之情,可是,必要的时候,我希望你要分轻重。”风纪廉上前一步,道,“可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不想舍弃,也是要舍弃的。”

滇木恪听着浓眉一皱,他抬头看向风纪廉,“做不到。”滇木荷是自己的亲兄弟,而风纪廉对于自己而言,也宛若兄弟一般,自己怎么能够舍弃?

风纪廉看着滇木恪,“那你要注意一下你自己,你控制一下。”

滇木恪微微顿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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