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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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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佘公公在听到这时,不由开口说道,“以奴才所见,苏将军和苏小姐估计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那个功劳的确是苏小姐要远远大于别人。陛下不应该把那个本来就是痴傻的人赐给苏小姐啊。”

“佘公公,朕是念及你年龄大了,也不像多管你了,只要你安心在朕身边就行了,何必多嘴呢?再说了,霍公公不比你更加了解苏玄歌吗?当初朕派玉琳公主只是作样子而训练,结果那个苏玄歌就是不知好歹的打伤了玉琳,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是以训练将士为由。”

“朕的女儿岂能上战场,这个苏玄歌眼里根本没有朕,这岂能让朕乐意?”如若佘公公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劝,反而得到了相反的结果,那就是变成了惹恼高旭俊的话语,让他觉得他身边的人也与他离心了。

“是奴才说错话了。”佘公公急忙跪下,请罪道。

“起来吧,要是再让一些文雅的臣子看到,又要告朕欺负你这老弱之躯呢。”高旭俊摇摇头,“退下吧,朕自己再好好想一想。以后,说话要多与小霍子好好学习一下,可别随意胡诌啊。”

“奴才受教,多谢陛下教训得事,奴才这就告退了。”佘公公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才紧张的走了出去。

在看到佘公公把御书房的门给关上后,高旭俊这才再次思考起来,到底如何做才能让苏义晨察觉到对他的不利,但是又不能过于明显啊,要不会说对他的公平,那些文史就会说自己随意找事呢。

也不知从何时起,这朝代里专门有文史来弹劾大臣甚至皇上的,只要有错,就必须改,自然皇上只要写一个诏己书就算是认错了。曾经父皇在世时写过。

在高旭俊看来,那是根本不可能,也是不应该存在的,皇上是高位在上的君王,文史不过是一介文臣,君臣有别,又岂能有臣子告君王的?如若那样,不就是天下大乱吗?

“既然要乱,”想到这时,高旭俊突然想起来一个妙计,就是乱中乱,既然乱了,就让它更加乱,反正苏玄歌已经拒绝接圣旨了,那么明天一早,他自然会有想法对付苏义晨。

苏玄歌估计现在身体也不算好吧,所以,明天可能也是无法上朝呢,就算上,依照那苏义晨偏心他那个女儿的模样,估计也会替女儿请假呢。

既然你的女儿让我的女儿受伤,那么,父债子偿,而子债父偿。虽然苏玄歌是女孩子,可是已经是将军了,也算是朝臣,因此也是一子,女子,女子里面就含有子啊。

既然你的女儿让我的手下人受伤,那么,就由你来补偿吧,毕竟谁让你认了一个捣乱的女儿,甚至还如此敢不把热锅上的皇权放在眼里,那么就算是是杀鸡儆猴吧,不做一个侄子,自己的皇位早晚会被人夺走了。

高旭俊想到这时,再次提起笔,开始写东西,可是在用纸写了半天,他发现自己的思绪并不是很好,也不稳定,最终还是放弃了,没有想到,搞这么一个计划,而且还要让苏义晨察觉不到,那真是麻烦之事。

在将军府里,苏歌怡提心吊胆的问道,“将军,这样会不会有事呢?”毕竟,作为古代的一个女人,比起从现代过来的苏玄歌要胆小许多,因为苏玄歌算是不符合古代的女人,也是极为别致的一个人。

苏义晨摇摇头,“不碍事,这与你无关。”说到这时,又叮嘱苏玄歌,“歌儿,你也不用去,明儿上朝,为父就替你请假,说你被霍公公刺激得吐血了。”

“爹爹,对不起,是女儿一时冲动了。”在听到苏歌怡的问话声昌,苏玄歌这才意识到,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由摇摇头,随即輨比划道。看样子还真是冲动啊,一时冲动也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麻烦,因此这才向苏义晨道歉。

“不碍事,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也恨不得打。再说了,你只要以身子不好为由,皇上也不会说什么呢。最多就是不理睬我而已。”苏义晨根本没有多想,自然也不愿意多想。

“姐姐,你不用担心呢,爹爹不会出事呢。”苏弘才小,因为并不懂得这些。

苏歌怡叹息了一声,“也就这样吧,明儿有事再说吧。”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做,也只能如此了,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次日一早,当苏义晨在朝堂上以霍公公刺激得自己女儿生病之时,高旭俊沉默并不语,反而把目光投向到佘公公身上,随即假装是无意的问,“霍公公身子可好?那伤可治疗好了?”

“回陛下,太医说了,因为……”佘公公本来是不想隐瞒说的,也不想让苏义晨觉得他偏向那个他看不惯的霍公公,但是看到皇上的表情,还有他那阴晴不定的眼睛,也只有窝了良心,毕竟,能生存才行啊,否则,他就没有自己的未来了,“因为伤势过重,所以,不好治疗啊。”

“苏爱卿,朕不是没有考虑过不让霍公公向你家小女道歉呢,但是他的伤势却被你的小女打出血来,这样吧,就权当算了,反正是各有各的事情啊。以后,这事,谁也不要再提了。”高旭俊听到这时,点点头,随即又说了这么一番话。

苏义晨咳嗽了两声,刚刚要说话时,却听到歌绍海再次开口,“臣有事启奏。”

“歌爱卿请说。”一看到是歌绍海在说话,高旭俊脸色立马变得兴奋起来,随即说道,并不再看苏义晨。

“陛下,微臣昨儿听说霍公公是奉皇上的命令去传赐婚旨意啊,那么,霍公公这受伤是不是与什么赐婚旨意有关啊?”歌绍海竟然再次提到霍公公受伤之事,他巴不得苏义晨被高旭俊无视掉呢。

“歌爱卿,”高旭俊淡淡地一笑,“并无此事,只是一时他自己粗心而已,也是没有防备。再说了,朕也没有写过任何旨意,哪里来的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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