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 万古前的因果羁绊（2 / 2）

她的容颜，足以令天下任何绝丽，都为之黯然失色。

但是，看着女帝的面容，秦牧的眼底却闪过一缕复杂的神色。

女帝的面容，与叶灵韵实在太过相近，两人就像是孪生姐妹一般，或者说，除了极小的细微之处，两人的容颜，近乎一模一样。

女帝伸出玉指，轻轻的点在秦牧的掌心，一点金色的光芒，顺着她的手指，传到了秦牧体内，那是她灵魂深处，一段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是一个小女孩，梳着羊角辫，看上去不过三四岁，身上的衣服都打着小补丁，破破烂烂，甚至连小鞋子上，都有脚趾洞。

小女孩的脸上脏兮兮的，只有一双大眼睛如宝石般，空灵澄澈，惹人怜惜。

她的天空是灰色的，没有父母，一直在人世间流浪，受尽了白眼。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一位青年出现了，他将小女孩抱起，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人，为逗她开心，这个青年为她在路边小摊，买了一张鬼脸面具，并用一块青铜片，为她打造了一枚青铜指环。

两件礼物，尽管很粗糙，但小女孩依旧当做了宝贝。

在小女孩的生命中，这段日子，是她度过的最开心的时光，是她灰色天空中的唯一一抹亮色。

只是后来，那名青年却离开了，从小女孩的生命中彻底消失消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小女孩大哭，甚至跑掉了破烂的小鞋子，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名青年的踪迹。

后来，她变得沉默，心中亦有了不灭的执念，那就是找到那名青年。

她，一直在红尘中度。

执念，是成帝路上的最大阻碍，哪怕是绝代天骄，万世英豪，若心中有执念，亦不能成帝，不能见仙。

但她却不同，她心中执念不灭，亦没有所谓的修行天赋，只是一介凡体，但最终却逆天而起，成就无上天帝之位，横压古今，无人可敌。

但是，纵然成帝，纵然已无敌于天下，她心中的执念仍然未曾解开，因为，她虽然找到了当年那位青年的踪影。

但他，此时已经不在这片宇宙中了。

“缘之一字，当真妙不可言。”

秦牧无言，女帝记忆中的那位青年，正是秦牧，那时，他真身盘坐上苍禁区中，只是一缕神魂，在蔗天界中轮回万世，那个青年，正是秦牧某一世的化身。

只是后来，在接纳万世轮回的感悟时，那些纷杂的记忆，早已经被他斩去，所以，就连秦牧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和幼年的女帝，在红尘中有过这样一段缘分，或者说是因果。

后来，秦牧离开后，女帝证道，她想必已经追查到了事情和秦牧有关，但那时，秦牧已经离开蔗天界，前往星空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