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抱琴(1 / 2)
盛茂嘻嘻笑道:“来瞧瞧你怎么审问啊,不过看来是来晚了,你已经问过了,可问出什么了吗?”
封长情摇头,“她什么都不说。”但封长情却肯定这个连嬷嬷后面必定是有人。
盛茂慢吞吞道:“我又查到一些关于连嬷嬷的事儿,你想知道吗?”
封长情大方的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盛茂却没收:“不要不要。”
“为什么?”封长情挑眉,她是很喜欢这种银货两讫的交易,虽然他收费贵了点。
盛茂道:“我看你最近想从我这知道的东西很多,就记着,等这个事情了了,最后一并算账。”
封长情默了一下,“那也行。”
“走吧,到茶馆坐坐,我好好跟你细说。”
到了茶馆坐下,盛茂专门问道:“这茶是你请客吧?”
“”
封长情无语,“刚还说要记账,现在就要明算账了?”
“那不一样,刚才那个是正经事,钱数也多,记下以后算就是了,但这喝茶吃饭的,这是小钱,自然是要当面就说清楚算清楚,免得过后我心里不舒坦,想说又因为钱太少张不了嘴。”
“”封长情失笑的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直白。”自私也自私的这么直白。
“怎么样?”盛茂锲而不舍的问,“是你请吧?”
封长情十分大方道:“在这件事情期间,咱们出外来都算公干,都我请,你只要负责认真办事就行,事成之后一并算你酬劳,以后谁请客这个事情就不要浪费咱们的时间了。”
盛茂立即喜笑颜开:“就喜欢你这么爽快的!”
“好了,快说。”
盛茂也不卖关子:“这个连氏是常州府附近的村子里卖身到唐家的奴才,进了唐府之后,就跟在伯母的身边,别的婢女到了年份都婚配了,但伯母你也知道,那委实不是个能干的的主子,连氏婚配的事情就给落下了。”
“不过连氏有个哥哥,早年就进了常州营,后来那哥哥的儿子也进了常州营,据说在营中混的还不错。”
封长情挑眉,“这和她欺辱唐进的母亲没有什么必然关系。”
“你不知道,这个连氏对她哥哥和那个侄子是极好的,这些年,从伯母那搜刮来的银钱,大半数都帮衬给连氏的哥哥和侄子了,可这次连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连家父子却都没吭声,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封长情蹙了蹙眉,忽然想到,这段时间唐进都回来的很晚,昨晚更是彻夜不归,难道就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当。
封长情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就起了身,“你好好喝,我先走了。”
说完大步下了楼。
“哎”
盛茂想喊她来不及,只得趴在窗户上看到她秀挺的背影大步离去,忽然就好羡慕,“阿进这小子,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竟得了这么厉害的姑娘如此认真相待”
封长情找了匹马直奔常州营。
因为抱月和追风太过显眼,自从来到常州府后,封长情和唐进就没有再骑过那两匹马。
到了大营门口,封长情就被拦了下来。
“去去去,这里是常州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封长情客气的道:“我找人。”
那小兵也是不理会,就去推封长情,“你找人找错地方了吧,这里是军营,哪有你要找的人。”
“你都没问我找谁就知道没我找的人?”封长情眯起眼,远远看到廖英快步走过,进了一间帐篷,连忙大声喊道:“廖英”
守门的小兵大骂:“叫喊什么?军营重地你当是菜市口啊,赶紧走赶紧走。”说着就去推封长情。
封长情左右两下手刀,直接把那两个看守的士兵打翻在地。
跟前别的士兵看到,立即冲上前来把封长情围住,瞧着就是要和封长情动手的架势。
封长情怒目而视。
对付这么几个小兵,她自然是信手拈来,可一旦动手,必定引起事端,唐进现在在常州营还没站稳脚跟她心里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廖英忽然跑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把人放进来!”
守门的卫兵道:“这人你认识?”
“自然认识。”
一群士兵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封长情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跟着廖英就进了营地。
廖英边走边问:“封姑娘,您怎么忽然就来了?”
“唐进人呢?”
“在帐篷里呢。”他欲言又止,“受了点小伤,我跟您报备一声”
“什么?!”封长情面色微变,“好好待在营地都能受伤?”
廖英忙道:“不是大事,就是怕您等会看到了担心,所以跟你说一声,伤口瞧着恐怖,其实”
哪还需要他再说什么。
封长情一听到伤口恐怖,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他面前,直接进了唐进的帐篷。
廖英默了默。
账内,恰逢唐进正在处理伤口,整个后背一大片的擦伤破皮,血肉模糊,正对着帐口。
听到身后帘子撩起的声音,他头也没回:“安顿好了?”
身后似有若无嗯了一声,脚步声朝着他这边走来。
唐进叹了口气,“以前她就最不喜欢我受伤了,今次要是看到,不知道要怎么样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回头,等把伤口包扎好了,我去见她,先送她回去,就告诉她这营中事忙,最近暂且不回莲池那边,这段时间她心思都在旁的事情上,应该也不会多想”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上药?”
身后的人却依旧没动静。
唐进狐疑,心头一跳,正要回头,后背伤口却被人用力一按。
他疼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就看到封长情紧绷的脸。
唐进只是错愕了一下下,反应极快,微笑着,露出颊边酒窝,“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知道我来,还派了人在门口拦着我不让进来吗?”
“怎么会?”唐进起身去拉她的手,封长情却一把拍开,“转过去。”
唐进很上道的乖乖听话坐好,把背留给她。
封长情挖了一块透明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伤处,彻底抹完所有伤口的时候,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的确如廖英所说,伤口瞧着恐怖,但并不严重。
她又拿来白色的纱布卷,一丝不苟的把后背整个包了起来,才问:“怎么弄的?”
“营中得了一匹烈马,驯马的时候被摔着了。”
封长情纤细的眉毛挑的老高。
“做什么这个表情?”唐进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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