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363章 人赃俱获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2 / 2)

加入书签

至少在合众国,可没有警察把他粗暴的压在警车引擎盖上……

实际上这事情就和男女结婚一样,合则来不合则去,只要别带着太多机密的,走就走呗……

伟人不也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

以当下苏联对犹太人的防备态度,他们能接触机密也差不多是个笑话……

实际上苏联当局在这个案子后,还真是改变了些做法,批了不少人的移民申请,早这么做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嘛?

至于那些同胞……

爱德华更是一声叹息,犹太人一直以保持自己的血统(文化传承)而骄傲,但这种骄傲的代价就是不管到那个国家都无法融入到主体民族中去,犹太教那些奇奇怪怪的传承已久的仪轨就是在不停的向周围人昭示“我和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我和你们不是一伙儿的”

少数民族玩这手,真不是给自己拉仇恨么……

若是在合众国倒还算可以,毕竟民族大熔炉不是白叫的,大家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多少还能相互凑合。

可在对于民族与土地有着强烈执念的俄国,这么搞就有自己找棺材睡的嫌疑了。

当然回归故土的热情值得嘉许,只是……一架由一个二把刀驾驶的严重超载的安2飞机能毫发无伤的穿过芬兰领空?

安-2计划的不靠谱程度应该比热气球及图124计划加起来都高。

也难怪约瑟夫·门德维奇要写共享遗书了。

而且,他们的计划中都完全不考虑kgb的存在?

若是捷尔任斯基同志还活着,肯定要大声质问“你们礼貌嘛?”

……

在1970年6月15日,也就是逃跑计划执行的那天。

苏联政府帮助了这些人礼貌……

kgb采取周密行动,将犹太积极分子一网打尽。

那买了机票的十二人,在登机前就一一被捕。

等在普里奥泽尔斯科的四人也没逃脱。

如果说这些人罪有应得的话。

普特曼就冤枉了。

对于安-2计划他丝毫不知情,6/15日他和自己4岁的女儿在度假时被捕,其他犹太社团领导人也在同一天被带上手铐。

与此同时,kgb大肆行动,列宁格勒,莫斯科,里加都动了起来。

大量的犹太社区领导人被捕,全部隔离,等待他们的将是以阴谋进行犹太复国主义的公诉。

……

再说之后苏联当局的行动。

劫机(未遂)案开庭宣判,这个案子其实非常简单,人赃俱获,并且适用的法律也很明确-就是按照普通的刑事犯罪来起诉,通常被告会被认定定企图非法离境和非法动用国家财产-这些罪名看起来严重,但实际上量刑的上限并不算太高。

然而,此案的大部分被告被控叛国罪以及破坏国家珍贵财产罪-这两个罪名的量刑上限都是死刑!

公诉人可以漫天要价,被告和其辩护律师可以就地还钱,至少美国就是这样。

公诉人在开庭前跳得极高,实际上也是一种策略,可以迫使被告和他达成庭外和解协议,避免了开庭的麻烦,同时完成自己的kpi考核。

可在苏联审判现场是这样的:

公诉人、法官和被告律师都照着稿子在念,被告则大声疾呼他们的信念,陈述他们的愿望。

法庭300个旁听席都被kgb或者其它机构的啦啦队占据。

这些旁听者在得到信号时就会一起高呼“判处他们绞刑!吊死他们!”

至于检察员-公诉人的苏联叫法,对于质证主要围绕着政治问题展开-这让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在提起公诉,反而更像是政治法官在进行当庭宣判。

比如,

检察员:难倒你不认为反犹主义是因为犹太复国主义而引起的嘛?

库兹涅佐夫:犹太复国主义只是到了20世纪初才出现,但反犹主义的历史则漫长的多。

检察员:你是否读过犹太复国主义的宣传品?

库兹涅佐夫:若是以你对犹太复国主义的理解的话-那就是没有读过。

检察员:对犹太复国主义只有一种理解。

库兹涅佐夫:犹太复国主义是你们的替罪羊!

也有些被告列举他们一直遭受的骚扰,诸如被人高喊“希特勒为什么还没杀光你们”,以证明反犹主义的存在。

检察员和法官就会立刻打断他们的陈述,然后训诫道“伟大的苏联人民是不可能反犹太民族的……”

好吧……

检察员最后在结束语中反复提到此案涉及到“国际范围内的犹太复国主义阴谋”,同时完全否认这是一场针对犹太人的审判。

好像是为了加强他的论点,检察员随后满脸庄严的建议法官判处一个犹太人和一个非犹太人死刑……

犹太人是迪姆西茨。

“非犹太人”是……库兹涅佐夫。

库兹涅佐夫立刻提出抗议,倒不是针对量刑问题而是:“我是个犹太人!”

“不,你不是!”检察员随即回应道“我不认为库兹涅佐夫是犹太人,我认为他是个俄罗斯族人……”

最终被告们获得了一次仅有的陈述机会。

西尔娃·查尔曼森以所有被告人的名义做了最后陈述:

“我感到万分悲痛……如果法庭判处死刑。那么像迪姆西茨和库兹涅佐夫那样优秀的人将会被毁灭。我不认为苏联的法律会把一些人移居国外的动机当作叛国行为。我们中的一些人早就认识到劫机行动是会失败的。甚至在芬兰车站(列宁格勒的车站名)我们就注意到有人跟踪。可那时候已经无路可退。退回到过去,面对无穷无尽的等待?甚至在现在我也一刻都不曾怀疑,哪怕海枯石烂,终有一天我会生活在以色列,这就是我的梦想,他经过两千年的等待和期望的锤炼,永远不会被放弃。明年我们在耶路撒冷见”

西尔娃几乎是哭着做了最后陈词

最终她一边嚎啕大哭,一百年用希伯来语吟诵那些早就被熟读的祈祷文ieskachebsp; yerhayi(如果我忘记你啊,耶路撒冷)。

随即他被检察员呵止,原因是法庭上不允许用外语说话……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