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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第一副总检察长同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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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有几天才会开始。

白天,贝丝如同往常一样缩在房间里研究棋谱,晚上则缩在被窝里放松身心。

这让爱德华开心又无奈,贝丝当然是少见的美女,两个人在窗外鹅毛大雪纷纷的时候钻在鹅绒被里,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干也是极好的享受。

可是!

燕子呢?!

尼玛!

那些可爱的燕子呢?

人家总不能大大方方走进来,一块儿趟床上吧……

有一得必有一失,爱德华也只能认命。

白天他借口浏览风景,一个人去了莫斯科唯一的一座犹太教教堂。

在他整理的资料中,多次有人表示,这是个“不准离境者”经常聚集的地方。

教堂距离市中心挺远,远到连出租车都不愿意去。

好在他的语言天赋和几个月来的俄语特训终于有了效果,摸出一张十美元的美钞,向司机挥舞。

于是顺利的到达了阿希波夫街……

很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绿油油的美金是最好的沟通媒介,语言天赋啥的边儿玩去吧……

出乎他意料,虽然是郊区,但阿希波夫街倒是挺热闹。

并且他一眼就看到那座犹太教堂,看起来和自己外公的那座竟然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熟门熟路的走进去,里面看起来和波罗社区那座也差不离。

唱诗班的领唱在用希伯来文吟诵赞美诗,教友们在用第意绪语相互低声唠叨;

唯一的区别是教堂执事在用俄语演讲布道。

很典型的犹太教堂风格。

爱德华在里面坐了了一个钟头,他终于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

这教堂里都是老头老太太,几乎没有年轻人,这显然不合符常理。

他决定出去转转,结果发现在教堂不远处,就聚集着很多年轻人。

爱德华走进人群中开始用第意绪语询问,果然这些人都是犹太人,当爱德华问他们为何不进教堂时。

其中一个叫尤里的小伙子说道:“那个教堂根本就是个宣传橱窗,我们是不会进去的。我们只想离开这里……”

“苏联当局声称不存在犹太人问题,这话其实没错,除非你恰好是个犹太人”

尤里·韦克斯勒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的英语不错,两人开始彼此用对方的语言交流起来。

尤里现在面临着大麻烦,因为他拒绝服兵役,这可能会引来处罚。

这倒是让爱德华想起了汉森他们,看来不想当兵似乎是眼下年轻人的共同思潮?

总之,这群年轻人的想法就是离开苏联去美国或者是以色列。

然后苏联当局各种卡。

这就让爱德华非常疑惑不解,卡这个干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呗……

英文老话怎么说来着,你可以把马牵到河边,但无法强迫它喝水,翻译成就是牛不喝水强按头……

完全没必要啊。

爱德华在莫斯科转了好几天,和大量的犹太人其中不乏所谓的“不准离境者”交流,让他心惊胆战的KGB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这也让他的收获颇丰。

但另一边泰勒教授和弗莱彻教授的行动就很不顺利。

泰勒教授到了莫斯科后就给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打了电话,通知老同事,自己来了。

当然显然不会是鲁登科和斯米尔诺夫本人接电话,他们的助理客客气气的表示,会转告院长和检察长的。

但之后几天电话始终没有来,泰勒坐不住了,他带着弗莱彻那俩衙门找人。

结果被告知,鲁登科正在外地疗养,斯米尔诺夫则的了急病,不知道他们能否会见美国人……

建议两人回乌克兰大饭店去等着。

三天过去了,没有电话。

按照计划明天泰勒和弗莱彻就要回国了,爱德华和贝丝则会多留些日子。

两人有些绝望,甚至开始收拾行李。

弗莱彻不打算空手而归,下午四点的时候他说出去逛逛,既然来了莫斯科就像带基本俄文书回去。

就在他刚离开饭店五分钟,电话铃响起。

泰勒接起电话,对方一口俄语。

泰勒会几句俄文,诸如“同志你好,现在几点了”之类的。

而对面人显然的英文水平也彼此彼此。

两人鸡同鸭讲了三分钟,然后终于听筒里传来了熟悉的英语,显然第一副总检察长大人找来一个翻译。

翻译告诉泰勒,斯米尔诺夫依然没有痊愈,无法见客。

但打电话的人-马里亚洛夫同志愿意愿意见他,直到这时,泰勒擦知道竟然是第一副总检察长大人亲自来电邀请,只是他时间紧迫,需要他立刻去最高检会面。

泰勒无奈,这年头可没手机,他根本不可能找回弗莱切,于是拜托饭店给他临时找个翻译。

随后他带着翻译急冲冲的赶往最高检。

在最高检的办公室里,马里亚洛夫早就等着了,双方寒暄几句后,泰勒说明此行本意,并给副总检察长看了律师委托书,硬着头皮说自己是囚犯家属的全权法律代表。

马里亚洛夫显然被吓到了。

泰勒估计俄国人应该知道自己来者不善,所以让老熟人赶紧“生病”。

这样既不给以西方记者“不敢接触”的坏印象,也把人先放过来,然后看看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里亚洛夫作为第一副总检察长其地位也算对得起泰勒这趟来访了。

马里亚洛夫接到组织的命令后,也召集心腹商量对策探讨美国人的来意。

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玩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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