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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敢作敢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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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去了天堂之门,不可否认,我喜欢这个艳yu众多的地方,夜店的服务员换人换得跟衣服一样勤快,转眼间,这里已经没有认识的几个鸟人,酒保也不熟悉了,女服务门更是都换了,没办法,喜新厌旧乃人之本性。没有几个男人乐意天天都对着那块料。

我承认我变坏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让我有时候神经兮兮。虽说每天大着胆子上班下班,可我依旧对那个老妖怪枣瑟有点害怕,如果烧了人家仓库这事给他查出来,估计我迟早被他处死。工作上的事情,现在想想,乱七八糟的,刚刚弄出来那么点头绪,林魔女又撤了我。感情上,无语。

转到雅典娜包厢,物是人非,已经不再是莎织包下,是另有其人,这段时间我也去过翡翠宫殿找过她好几次,可是总没有找到人,服务员老说不认识这个人,我一直在想,会不会被公an抓起来了?她做的这些生意,本来就不是正经行业。黄赌毒,除了毒,黄赌是翡翠宫殿的主要经济来源,当然还有酒菜。

翡翠宫殿依旧人流如织,或许莎织已经转手给了别人,挣够了钱,去逍遥去了吧。我也没指望她会再来找我,她只是一个梦。

我坐在吧台喝着酒,我需要酒精的麻醉。

打定主意,喝醉后,找个地方趴下,等明天太阳升起,就不会难受了。

一个美女,坐在吧台那头,似乎也喝了不少,长飞扬,那种有点弧度的平刘海,穿的挺个性又有点xg感还有点可爱,咋说呢,黑色很普通的黑色t恤,但是领口有点大,前面露出深的壑,后面露一片背出来,白白滴,皮肤不错,牛仔短裤,白白的腿,一双白色休闲鞋,黑色的长袜,到膝盖地下的那种长袜。

美女啊美女,我喝醉了你还来刺激我的心理底线。

我正在想着如何去搭讪,她倒是先过来了,靠近后,两人同时笑了,是芝兰。莫怀仁的老婆,王华山的情人。

“一个人?”她问道。

“是一个人。怎么,今晚不陪王总,也不陪。莫怀仁啊?”

“莫怀仁?”

我突然醒悟过来,莫怀仁现在可能正在和廖副火拼呢。“哦,我是说,你老公,莫老哥去哪玩了?”

“莫怀仁?你也认识莫怀仁?”

我真是难以想象,莫怀仁那猥琐,垃圾,老鼠脸样的家伙,怎么就娶了一个这么美貌的女人。“对啊,你老公。你老公没跟你说过吗?”

“哦。他,他很少跟我说公司的事情。”

我比划着:“对了。你,你那些女朋友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事情,能不能不要在提起?”

“是是是,不好意思。”同姓恋,真够郁闷的,应该说是双性恋。

“今晚,陪我喝醉吧。”她举着一个大杯子,神态迷离。

“就是不陪你,我也喝醉。”

芝兰喝了一大口:“听说你女朋友,是一个叫做陈子寒的女子?”

“哪有。我穷,讨不到老婆,没人愿意跟我呢。”

“是嘛,有多穷?”

“我跟她说,嫁到俺们村吧,俺村条件不赖:穿衣基本靠纺,吃饭基本靠党,致富基本靠抢,娶妻基本靠想,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吓得她转头就跑。”

芝兰哈哈大笑起来,那高的胸,跟着大笑的节奏噌噌直跳,害得老子的手都跟着她的颤动抖了起来。

“好久没笑过了,哎,我以前男朋友也跟我讲过一个好笑的笑话,一天他等着上菜,对着服务员小姐喊道,米饭,我的小姐怎么还没来,快点。让老娘我笑得差点没断气。”

“呵呵,这的确搞笑。你以前男朋友?你以前跟的是男的嘛,早分手了?”

谁料她的脸色一变:“想分就分咯,有什么,别问我他在哪,大概死了吧。”

我马上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举起酒杯:“来,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

莫怀仁还说等哪天有空让他老婆给我打电话,唉,莫怀仁,你在外边风花雪月,你老婆也不是个省油之灯。

芝兰带着七分醉意笑道:“喂,小帅哥,听说你在亿万,可是个人物啊,谈了不少女人啊。”香艳的一笑,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但无论如何却掩饰不住她思想的苍白、情感的虚弱和匮乏。

今晚,原谅我放开一次。

“喂,小帅哥,害羞啊?瞧你那样,装纯情吧?今晚,也让我开心开心?”见我双眼时不时掠过她领口前,芝兰突然大笑起来,抓住我的手:“你说,我能不能抓住你的,心。”

你要开心,我也要开心。

我终于知道林魔女为什么会败给这样的女人了。

我没有那么纯洁,面对白婕,面对子寒,面对后来的魔女,我都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我根本无法招架,只能用一个词来说她:尤物。

直到喝得两人都烂醉之后,我抱住了她的腰,两个人上楼去开了房,浪漫气氛,那特定的誘人灯光,动心的音乐,迷人的陈设,xg感的內衣。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美到极致,极致到天堂。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发现我做的并不是梦,点着烟后,她也醒了,那双媚眼,勿用太多语言去描述。她自己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支烟,点上。她突然的把被子掀开,拿着烟头直接灭在自己的腿上,双眼却不看,死盯着我,紧咬着牙,痛苦挂在脸上,可她忍着愣是没叫出来。

我扔掉我手中的烟头,飞快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拿开她手里的烟头:“你干嘛?疯了。”

烟头已经被灭了,硬生生用腿的肉灭的。

她的腿上,似乎要用烟头有意烫出来一个很大的字,只写了几笔,没能看出来什么字,但是那一个个练成一撇一捺的伤痕,触目惊心。

“做什么你?”我赶紧跳起来跑进卫生间,拿着毛巾放水龙头冲了一下,跑了出来敷在她腿上。

两滴眼泪从眼里疼得了出来,她却诡异的笑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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