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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吓死人不偿命的大师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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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严重,我回去抹点就好了。”暮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她这下算是明白了,司晏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既然没有发觉暮的心也就宽松了。只不过就目前的情况她绝不能让司晏看到自己的脸,要不然一切又毁于一旦。

司晏听出了她话中的抗拒,胸口那种不舒服又渐渐衍生,他微抿着薄唇,眸子沉沉,“那我去医者哪里拿点药来。”

“不用了,我自己有备着。”暮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今日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假如可以她今日再不想看到他一眼,“司晏,我就先回去擦药了,早饭也到时间了你还是赶紧去食堂吧!”

暮不敢再多言,脸颊处正在快速脱落的面皮容不得她再耽搁下去。她抬脚快步朝院落方向走,不去管司晏还欲如何。

司晏握着长剑,望着步履捎带匆忙背影,好看的眉头微微折起,他总觉得这两日的楼卿卿有些不太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明明长着相同的一张脸,就连语气和行为也一模一样,可为何却给他种不是同一人的错觉。

司晏很不解。

暮刚回到院里贴在脸上的面皮就全部脱落,失去了曲婠婠那张绝美的面皮,暮瞬间就变得暗淡无光。

她推门走进房间,又将门紧紧的反扣好,不仅是门连同窗户和任何一个可以暴露的地方她都进行了逐一的排查。

做完这一系列她才重重松了口气朝着床的方向走,弯腰,倾身,伸手就从床底摸出了一个木盒。

暮拿着盒子坐在铜镜前,慢慢打开木盒,一块圆形的琉璃色的瓷盘就映入眼中,她提起瓷盘的盖子;里面赫然出现了一张张同曲婠婠一模一样的白皙面皮,面皮泡在药水中随着水摇摆而轻轻晃动。

浸泡面皮的药水带着少许的粘黏性,暮的手刚探入就顿时感觉到一股冰凉感直入骨中,她双手捻住面皮两端慢慢的将其拖出药水。

门庭处,风吹着地面上的落叶席卷,飞舞,梨树上的果实在悄然长大,枝叶间一只画眉鸣唱委婉曲调。

铜镜前,暮贴合好最后一个边沿,落手后,镜中的人儿又成了原先的倾城绝世之容。旁边,摆放着一只描眉的笔和一个未曾开封的胭脂,暮,执起眉笔在司晏划过的地方描上了一条小指节长度的刮痕,随后将胭脂用作上色,一条新鲜又逼真的刮痕就完美达成。

暮放下描眉笔,端正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呈现出那张不属于自己的清丽冠绝的容貌,当初在那勾栏之地她曾经以为那个脾气暴躁,手段狠毒的花魁是极美的。

因为几乎来到那里的男子无一不被她美丽的容貌所折服,为博一笑不惜千金银两,有的甚至宁可妻离子散也要同美艳的花魁一夜。而当暮看到曲婠婠那瞬间,蓦然发现原来自诩艳绝的花魁是哪样的暗淡平常。

她仍清楚的记得,花魁死的时候那般不甘心又自愧不如的神情,是那般的大快人心足以让她在每个无眠的深夜里得到很大的慰藉。

食堂里,红袖一如既往的在自己吃光菜后,将目光转向了景岚的菜碗中,她很庆幸景岚的喜爱和自己基本无差。他每次挑选的菜色都会是她没有选择又喜欢吃的,对于这份发现红袖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小秘密。

景岚察觉到她的目光,佯装着叹气,“唉,好像菜有点多有点吃不完,这道糖醋排骨今日的味道也不如前几日的好。”

景岚深感叹息的摇摇头,似乎对菜欠缺的味道所遗憾。

“是吗?我尝尝。”红袖抬起筷子,夹着一块放在口中嚼着,“嗯,确实比前些日子差了很多,可惜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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