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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出柜那件小事(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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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

来影出门了。

夏以桐眨了一下眼睛,为什么来影姐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陆饮冰表示:“没事,她天生就是一张丧脸。”

夏以桐哭笑不得。

陆饮冰补充:“别告诉她我说过这句话啊。”

夏以桐发誓不说,陆饮冰和来影,她肯定是站在陆饮冰这边。

来影不止带来一个人,三个人,人手提着一兜啤酒?这是要干什么?

那三个人是陆饮冰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夏以桐之前跟着陆饮冰出去聚会的时候见过两次,属于知道名字,但是不太熟的那种。

几人把啤酒放在客厅的角落里,和陆夏二人聊起天来,电影的观看就此中断。

过不多久,来影陆陆续续又出去接了几次人,都是陆饮冰的朋友,圈里圈外的都有,最后居然还有秦翰林再之后陆饮冰亲自出去一趟,带回了一串人,按照编号分别是好友一、好友二、好友三和好友四,她们手里拿的东西更多,都是食材,照夏以桐初步推断,她们可能搬来了半个超市。

四人轮流上来给了夏以桐一个熊抱,除此之外好友四看样子还想打她一顿,迫于陆饮冰在旁危险的目光,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自然也少不了夏以桐的伯乐兼大姐姐秦暮,秦暮的女朋友季微白,以及商幼璇出场,乔总没来,商幼璇解释说乔瞳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再加上工作抽不开身,让她一个人玩两个人的。

事已至此,夏以桐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这是陆饮冰组的一个party,还非瞒着她。

看着面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夏以桐心脏处充盈着一股暖意。party随心所欲,于是不知道怎么就有了一个主持人,来影临时卷了张纸当做话筒,她是想卷本书的,被陆饮冰及时发现,一掌拍开了她的爪子。

只见来影蹿到一个人面前,将话筒递上去,眨巴着眼睛道:“你好秦导,作为万红丛中一点绿,请你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好吗?”

来影不说大家还没发现,一说大家环顾四方,遍地都是女儿郎,秦翰林是唯一的男性。

秦翰林很自然地自己接过话筒,道:“在陆饮冰对我发出邀请的时候,并没有说这个聚会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男性,如果早知道的话”

来影:“早知道的话怎么样?”

秦翰林:“我就多在脸上涂一层粉再出门。”

来影:“我以为你会说你拒绝。”

秦翰林一甩头发:“那怎么行?”

来影:“作为一个gay,你不觉得这样不符合你的身份吗?”

秦翰林:“在gay之前,我还是个男人,我有义务让所有见到我的女性都赏心悦目,这是做男人的基本准则。”

来影:“”

秦翰林:“按照剧本,你们该鼓掌了。”

来影:“好的,请大家满足一个男人此刻的虚荣心,鼓掌。”

现场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秦翰林带着满场的掌声心满意足地优雅退场,氛围一派活跃。

客串主持人上瘾的来影接着将话筒递到了陆饮冰的嘴边,热络道:“来来来,我们看看party的组织人陆老师有什么话说?”

陆饮冰:“陆老师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来影:“嘤嘤嘤。”

陆饮冰:“别嘤了,人都到齐了快来布置一下。”

来影转头将话筒塞进了垃圾桶,跟着忙活起来。

她眼皮开合,深处闪过一丝狡黠,谁说人都到齐了?还有一个没来呢。夏以桐抱着一兜东西,路过来影,低声问道:“楼小姐到了吗?”

来影也低声:“还没有,她在忙,得晚上才到。”

楼小姐便是给陆饮冰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楼小楼,来影请了楼小楼当神秘嘉宾,对方听说这是她们私下的小团体聚会,原先推诿了几句,后来知道这里还有一对儿她亲手促成的,遂起了兴趣过来看一眼,不过她不能久待,得赶早回去给老婆暖床。

十来个人风风火火地一通归置,还做了简单的插花,牌九、扑克、麻将、骰子都是现成的,很快就各自按照兴趣聚在一起,牌九这个玩意儿不是特别亲民,在场的只有陆饮冰、秦翰林、陆饮冰的两个发小会玩,陆饮冰是因为拍戏的时候接触过,秦翰林更不用说了,没什么牌是他不会打的,陆饮冰的两个发小偶尔会去赌场专门玩儿牌,四个人拿了牌席地而坐。

夏以桐没玩过,想看陆饮冰玩,来影不由分说就拉着夏以桐要打麻将,“我都好多年没摸过麻将了,你就满足我一下不行吗?”

夏以桐:“你别后悔啊。”

来影:“你这话说得怪了,我后悔什么。”

二缺二,商幼璇自告奋勇要打,三缺一。

秦暮和季微白互视一眼,犯起了难,想打麻将,可是只差一个人了,算了,她还是去玩骰子,几个人都行。

商幼璇看她要跑,哪哪儿行?连拖带劝地叫过来凑满了四个人,季微白投入了另外两个人的怀抱斗地主。秦暮眼睁睁地看着季微白拿起了扑克牌,嘴一瘪,泫然欲泣。

夏以桐:“”

商幼璇:“行了行了,酸唧唧的,你们俩都在一起多久了还这么肉麻,该你抓牌了。”

秦暮哼了一声:“我乐意!”

她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将抓好的牌竖起来整理好,啧了一声,直接推倒。

商幼璇:“你怎么回事?不就是把你俩隔开了么,分开这一时半会儿会死是不是?要不要给你搭个鹊桥啊。快把牌扶起来,不然我就看光了啊。”

秦暮从哼变成哼着小曲儿:“你看啊。”

商幼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天胡。

这狗屎运。

秦暮:“玩钱的吗?”

夏以桐说:“这样不好吧,玩钱的就是赌博了。”

秦暮朝她努嘴,夏以桐朝骰子区看去,在一阵“大大大”的催促声中,好友四啪地一声将色盅拍在桌子上,眼睛向上望好友一二三一眼,开盅,登时眼冒精光:“四五六,十五点,大!给钱给钱快给钱!”

再看陆饮冰,那儿不知何时已经堆满了筹码,居然还有一整套。

秦暮问了一句:“小叔,玩多大的你们?”

小叔秦翰林回:“最小的一百,最大的一万。”

秦暮耸肩:“你们看着给钱吧。”

乖宝宝夏以桐:“”

她现在不玩了还来得及吗?

事实上是来不及了。

夏以桐活了二十八年,打麻将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唯一一次。和陆饮冰在一起后有一年柳欣敏想玩麻将,一家四口就坐在一起玩了三个小时,属于新人中的新人。

她硬着头皮抓了第二把牌,等她理完牌,抓牌,出牌。商幼璇吃了一个橘子,秦暮去厨房洗了个梨,已经啃了一半,来影磕出了小山堆一样的瓜子壳。

商幼璇:“北风。”

秦暮:“碰,一筒。”

来影:“二筒。”

夏以桐:“等一下。”

她把自己的牌颠来倒去地看,三个一股,两个一对,半分钟后,牌倒下来,说:“我胡了。”

三人:“”

夏以桐果不其然被赶下了牌桌,顺利跑到了陆饮冰那边看她玩牌九,陆饮冰把赢的筹码包括本钱都往她手里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眉眼带笑:“怎么不玩了?”

夏以桐咬了咬嘴唇,垂着眼帘,委屈道:“她们嫌弃我。”

“等着,”陆饮冰说,“等我把这儿玩完的,我给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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