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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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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背影隐隐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梁苫蹙眉,脑子里一番搜索认识的人,还是想不起来,索性作罢。

在张艾达有所觉察之前,她离开这个地方才是重要的。楼下堵着张艾达的粉丝,楼上是维护张艾达的公司领导,起了纷争,她讨不着好。

医院里,一台手术下来,江绪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两分钟,就有个护士过来敲门。

“江医生,大厅哪里有人找。”

一听这话,江绪脑子里就蹦出来一个人的名字。

他朝护士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护士离开,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手机就拨梁苫的号码。

“你自己过来。”

梁苫正在回家的路上,闻言,懵了懵,“过哪里?”

江绪也是一愣,“不是你?”

话音未落,叩叩两道敲门声传来。

江绪抬眼,看到扬着唇角笑得张扬的钟谈正倚着门框看他。

电话里梁苫还在说着,“就是之前恶意抹黑我的那个。你晚上不用加班吧?你早点回来,我找你商量点事情。”

江绪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眼睛还盯着钟谈,对电话里的人道,“再说吧。”便挂了电话。

冲钟谈挑了下眉,他问,“怎么回来了?”也就距离他说的三个月后回来过去没几天,往常可都是推迟一倍时间才能见着人。

“没意思就回来了呗。”钟谈站了站,抬脚进来,在桌前的凳子坐下,“怎么样,什么时候?”

江绪扫了眼腕表,斜他一眼,下巴朝一旁的沙发努了努,“去那待着,等个小半小时吧。”

傅知行是军人,跟和他见面时候不同,江绪和钟谈去了酒吧,选在一个角落。最开始时有几个玩得开的女人端着酒杯来搭讪,被一个花蝴蝶一个毒舌一唱一和一番戏谑和不留情面的打击之下,全都面色僵硬地离开。

之后再没有不识趣的过来。

两人聊了下各自近段时间的生活和所见所闻,当然,主要是钟谈在说。江绪主要在国内上班,除了医院的工作,也在开始学习酒店管理事务,逐渐接手,工作上倒有很多能说的,只是对象是钟谈,他还是作罢。

钟谈家的公司还是他爸妈在管理,他的兴趣特长都是摄影,如今也小有名气,四处跑的同时,也是在工作。

这样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接触的人没有固定性,能说的话题自然也多。

天南海北一通带过之后,钟谈总算想到了傅知行。

“对了,咱们傅首长不是说也在滨城?我荣归故里,竟然不出来替我接风洗尘。”

江绪抿一口酒,闲闲瞥他,“现在才想起来?我以为我要听你一晚上的风流趣事。”

“喂喂喂喂,”钟谈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风流趣事,我可是狠心赶走了很多扑过来的狂蜂浪蝶的,纯洁着呢好吧。”

“行吧你,自己就是花蝴蝶,还赶别人,心虚不虚。”江绪对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话很鄙夷。

他在江绪眼里还成花蝴蝶了?钟谈一噎幽怨瞪他。

江绪波澜不惊回睨。

还是钟谈先绷不住。算了吧,从前他们三个人内部矛盾时这样互瞪,最先投降的也是他。他们两个冷漠的扑克脸,可以瞪一天。

而傅知行去哪儿了呢?

江绪知道的是,傅知行又回部队执行任务了。两人见面的时候是他回来第一天,他们傅家跟南家约好第二天一起吃晚饭,最后也没吃成。

他给傅知行打电话的时候,正赶上傅知行从家里出门,两人有说上几句。

让他觉得比较有趣的是,傅知行还是没跟南家小姑娘见上面

梁苫在客厅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也没等到江绪,气得牙痒痒。

混蛋,她知道他今晚是不用值班的,就算加班也加不到晚上十一点吧?打他电话也不接,就是听她说要找他商量事情故意不回来的。

原本还困扰于该拿那段和张艾达交谈的录音怎么办,现在她压根没有心情去思考要以什么方式还自己一个清白,满心满肺都是对江绪的怨气,

十一点半回房睡觉,盯着床头的录音笔,她忿忿不甘给江绪发了一条情感激烈的消息。

江绪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过一点。

钟谈今天回来就直接过去找他了,没开车出来,他也喝了不少酒,只能叫代驾。等代驾,后来又用他的车送钟谈回去,代驾再送他回来,前前后后便花了不少时间。

酒吧里此起彼伏的舞曲音乐声喧嚣震耳,在整间酒吧充斥沸腾,他没留意手机。从酒吧准备离开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躺着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其中有两个未接电话是梁苫的,短信也是她的,内容就简单粗暴两个字:混蛋!

几乎可以想象她咬牙切齿鼓着眼睛在生气的模样。

盯着那两个字,江绪额角青筋突突跳起,不知道哪里又得罪她了。

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晕晕沉沉,坐电梯上来的时候,他才记起,似乎下班前,他跟梁苫通话的时候,她说让他早点回去,有事情要商量。

被她骂“混蛋”,是因为晚归,没早回来跟她商量事情?

钥匙插进锁眼轻旋,嗒一声,江绪推开门。

屋内一片漆黑。

在玄关换了鞋回房,路过梁苫的房间时,他看了眼门缝,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估计是睡了。

也是,她作息挺规律,在这住了也有一段时间,她似乎一向睡挺早。

江绪揉了揉因为喝酒太多此刻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提步往自己房间过去。

第二天是周六。梁苫起床的时候没看到江绪的身影,还以为他回家了。往玄关溜达了一圈,发现他的皮鞋运动鞋之类外出穿的都还好好在鞋架上,家居鞋却是不见踪影。

难道是还没起?!

瞧瞧这外边的天,都日上三竿了。

晚归晚起,太堕落了!

梁苫踢踢他的鞋子,心里对他一番唾弃。

江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因为昨晚的事,梁苫心里还闷着气,对他视若无睹,自己在客厅切换着电视频道找节目看。

十多分钟后,江绪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将一杯茶推过去。

“要就喝。”他简洁道。

梁苫不吭声,瞟了几眼那杯颜色看着还行的茶,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

他自己都喝,应该不是什么不能喝的奇怪东西。

她端起来抿了口,味道好像还行,她又喝了一口。舔舔唇,她问江绪,“这是什么茶吗?还是自己研究的饮品?”

“解酒茶。”江绪懒懒答。

梁苫:“”混蛋,又戏弄她!她又没喝酒,喝什么解酒茶?!

喝花酒耽误她谈事情就算了,回来还逗她玩!!!

梁苫气愤地鼓着腮帮子把那一大杯解酒茶放下。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江绪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说吧,要商量什么事情。”

“没事了。”梁苫鼻孔看他,傲然道。她是个有尊严的人,哪能他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

“那你自己琢磨吧。”江绪也不强求,朝她手一伸,“遥控器给我。”

“”梁苫瞪他。

真是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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