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0章 没有任何回应(1 / 2)
“快点,挡住捆仙绳!”
武侯君怒吼,命令麾下的天雷宗门门人去拦截捆仙绳。
这要是不把捆仙绳给拦住,那么剑无情就肯定会被捆仙绳给舒服。
而剑无情一旦有了麻烦,那么形势瞬间就会逆转。
毕竟在场的宗门高手都不是一般人,个个都是各大宗门的强者。
这些人只要给他们可趁之机,立刻就会反杀他们。
还有,萧宁这家伙可也一直都在那虎视眈眈。
武侯君心急如焚。
同样的,在场的天雷宗门人也都是心急如焚。
他们心中也都知道,如果剑无情出了事,那么黑色石碑就有可能被萧宁抢走。
还有,刚刚被萧宁一通蛊惑,在场的这些宗门高手可都是想杀他们而后快。
所以,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捆仙绳将剑无情捆住。
他们必须全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所有人的天雷宗门人都行动起来,去阻止捆仙绳。
有人祭出自己的法宝,有人则是肉身扑上去。
武侯君自然也没有停着。
他也身形一动,飞扑向捆仙绳。
远处的金牛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暗暗一笑。
“不错,和我预料的一样。”
在他的预料中,只要捆仙绳试图捆绑剑无情,那么天雷宗的人肯定不可能坐视不理,一定会想尽办法去阻止。
而现在,天雷宗的人果然是飞扑过去了。
当然,这些人想要挡住捆仙绳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可是黑色石碑赐给他金牛的强大法宝。
以捆仙绳的威力,可以轻易绕开这些人,将剑无情捆住。
剑无情唯一能应对的,就是主动避让。
只有主动避让开,才能躲过捆仙绳的攻击,不被捆仙绳给捆住。
如果剑无情一直站在那里不动,那么绝对会被捆仙绳给捆住。
金牛知道这个结果不可改变。
“哦,果然知道动了。”
金牛朝远处一看,此时剑无情已经动了。
只见剑无情脱离天雷杀敌大阵的阵眼,以极快的速度朝远处飞去。
不过,剑无情这么一走,天雷杀敌大阵自然是彻底瓦解了。
各大宗门的高手,终于有了真正的喘息之机。
一些本来试图逃离此地的修仙高手,见状纷纷停下脚步,查看天雷宗那边的情况。
很快他们就看清楚了。
是捆仙绳试图捆绑剑无情,剑无情被迫离开阵眼,如此才导致天雷杀敌大阵瓦解。
“这捆仙绳怎么会去捆绑剑无情?”
萧宁心中非常意外。
他一直都以为这捆仙绳是黑色石碑赐给天雷宗的法宝,结果没曾想,这件法宝居然会转头去攻击天雷宗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捆仙绳另有他人在操纵?”
萧宁立刻就想到这点。
只有这种情况下,捆仙绳才会去攻击剑无情。
否则如果捆仙绳还是掌握在武侯君手中的话,绝对不能出现这样的状况。
“难道是黑色石碑在操纵捆仙绳?”
“不对,这应该不可能!”
萧宁心中暗道。
他知道,黑色石碑如果真要对付天雷宗的人,要对付剑无情,那根本没必要这样做。
毕竟黑色石碑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轻松地掌控一切。
以黑色石碑的力量,根本不要控制捆仙绳去对付剑无情,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所以,不可能是黑色石碑,而是另有其人。
“到底会是谁?”
萧宁一边观察战场局势,一边飞速思索。
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掌控这捆仙绳。
毕竟,这是非常关键的一个信息。
如果是有人在暗中搞鬼,那么他一定要将其找出来。
要不然绝对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
“现在这些门派高手都被我说动,会搬来救兵全力对付天雷宗的人。”
“留给我的时间足够。”
萧宁心中暗暗盘算着。
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很多。
他可以慢慢观察。
一来天雷宗的人现在疲于应对捆仙绳的威胁,二来各大宗门的高手都在忙着回去搬救兵。
没有人会来打扰他,给了他充足的机会。
“会不会是林宇在搞鬼?”
萧宁想到了林宇。
毕竟林宇肯定有着夺回黑色石碑的动机。
如果是林宇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但是萧宁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
因为他知道林宇的性格。
以林宇的性格,不会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
所以,应该是其他人。
萧宁飞速思索,将自己认为有可能的人一个个拉出来。
很快,他就想到了金牛。
“金牛这家伙倒是有可能这么做,毕竟此人手中有不少来自黑色石碑的法宝!”
萧宁暗暗点头。
金牛的嫌疑是最大的。
一来金牛此人喜欢暗中行事,不喜欢光明正大地来。
二来金牛是最早接触黑色石碑的,从黑色石碑那里获得了不少法宝。
现在那捆仙绳一看就非常强大,绝对是来自黑色石碑的法宝。
这些信息一结合,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肯定是金牛。”
“没想到金牛也来到了这里。”
“这样说来,之前传音给我,跟我说黑色石碑在这里的家伙,也是他!”
萧宁一通回忆,很快就把一切线索都理顺了。
没错,一切都是金牛干的。
金牛此人虽然不知道到底躲在哪里,但可以肯定就在这附近。
而且,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来到了这里,一直都潜藏在暗处观察。
中间发现事情不对,还传音给他,告诉他黑色石碑就在这里,试图借刀杀人。
“这倒是很符合金牛的性格。”
萧宁和金牛接触过,大致知道金牛的性格。
金牛这人留给他的印象就是谨小慎微,一直都躲在暗处,喜欢在幕后搞事情。
这次自然也是如此。
大家在这里杀的你死我活,都想争夺黑色石碑。
而金牛这家伙却是躲在暗处,暗中观察着一切。
没人知道金牛的目的是什么,萧宁自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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