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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 8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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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夫跪在地上惊呆了:“公公公公公爷?”

宁维梁瞪着眼仔细看了看他那张脸, 又立刻回头看向沈文宣和阿焦,不禁咽下一口唾沫,心中骇然。

这些人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一时着急, 宁维梁一把拉过赵大夫急匆匆走到厅堂外。

这是什么运气能在这儿看到他!

焦诗寒本来还惊讶于赵大夫和自己父亲认识, 但突然看到父亲走路如风的样子......他怎么看不出来父亲的腿有伤?

还有父亲腰间的白绫......焦诗寒拧紧眉。

屋外边角。

“你——你——”镇国公手指发抖地指着赵大夫,一时不知怎么骂,回头瞥了一眼里面确定没人偷听,凑近他压低嗓音道:“我不是警告过你这辈子都别来京城吗?!”

咬牙切齿的,眼神似虎。

赵大夫也很无辜:“这事情哪有那么绝对的?我来京城也是为了阿焦来的,公爷, 阿焦....也就是宁清......他真是当年——”

宁维梁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他娘地给我住嘴!你还真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

“我问你,你老实跟我交代, ”宁维梁用下巴指了下里面, 意有所指道。“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赵大夫连忙摇摇头,被捂住嘴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清的哼声。

沈文宣坐在里面瞥着他们的衣角饶有兴趣地喝了口茶,凑到阿焦耳边说道:“今天或许有一场好戏看了。”

认识的人越多还真就惊喜满满。

“你最好说得是真的,这件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否则......”宁维梁看着这沈府, 再看看里面坐着的几人,也否则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装腔作势道:

“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赵大夫小鸡啄米般点头, 宁维梁盯了他一会儿才将他放开,拽着他就要回厅堂又感觉哪里不对, 何心不忍直视假装咳了几声, 手推了推面前的轮椅。

露馅了啊, 公爷。

反射性地看向自己的左腿, 宁维梁身体立即一斜, 改拽为靠, 抬起左腿揽着赵大夫的肩脖假装无事发生:

“何心,看你不尽心的,公爷腿疼着呢。”

快过来快过来快过来。

何心推着轮椅小跑到门边,动作娴熟地扶着公爷在轮椅上坐好,瞥了一眼赵大夫小声问道:“公爷,腿还看吗?”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宁维梁咬牙道,就不会看点儿眼色吗?!

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宁维梁回头看向焦诗寒脸上又是另一副面孔,笑呵呵道:“清儿,爹今天还有事儿,改天再来看你,没事儿少出门,听话,你这府里......收拾得亮堂,挺好看的。”

他来的时候还没发现,这窗户上糊得不是纸,竟然是......琉璃?宁维梁眼睛一眯,财力倒比他想的还要大。

“父亲。”在他快要走时焦诗寒站起来叫道。

“欸。”宁维梁立刻回身应了一声。

焦诗寒:“你腰上......为什么缠着一条白绫?”

“哦这个——”宁维梁摸了一下,斟酌着回道,“你娘昨天晚上因恶疾去了,家里过几天就会办丧事,来不来在你。”

焦诗寒懵了一下,僵硬地点点头,这话说得突然,他说不清是喜是悲,只觉得空落落的一块,有些麻木。

宁维梁不强求他,只道:“你莫要为这毒妇多伤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你没有关系。”

示意何心推自己出府,只是临走前仍旧威胁似地瞪了赵大夫一眼,他怎么说清儿一阵折腾回来之后身体反而好了,原来是秦素的徒弟在旁。

念此心情还是有点儿复杂,虽说是隐患,但几次救命之恩在身,以后再怎么想动手也动不了了。

“哦对了,”宁维梁出正门前想起件事,回身骂道,“老东西,我这就去告诉孟家他们家女婿回来了!看你还敢赖在我双儿家不走!”

惟修猛得起身:“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宁维梁笑道,只是赵明才、惟修,这又搭上了他们宁家,这姓沈的到底是谁?巧合也不是这么个巧合法。

沈文宣没了看乐子的心思,抓住阿焦的手腕拉着他坐下,摸到他手心手背冰得很。

“我没事。”焦诗寒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没肉,不太好捏。

“这里,”焦诗寒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就是有些空,也有一丢丢的轻松,会不会很坏?”

沈文宣:“不会,阿焦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把渣爹送进监狱的时候可是高兴了整整一个月,阿焦还是太嫩了。

“那这里空了,可以多放一个你。”焦诗寒想想也是好事,就像砍掉沉疴宿疾一样,他下不去手,岁月帮他下手,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这情话水平太高了,沈文宣忍不住轻咳一声,在他看过来时倾身吻在他的眉心,软软香香的,沈文宣眼神一暗,染上欲.望,想在他脸颊上咬一口,留下印记。

焦诗寒捂住自己的额头脸一红,看了一眼一侧的惟修,见他正看得兴致勃勃,羞耻度蹭蹭蹭往上涨,推开沈文宣,耳尖红着跑掉了。

沈文宣捂着被推的地方偏头瞅向惟修,脸有些黑,这老爷子就不能看点儿气氛麻溜滚蛋吗?!

惟修眉一挑:“大白天宣淫,不好,你得感谢我。”

我感谢你祖宗!

沈文宣翻了一个白眼,问道:“孟家是你老丈人家?我记得孟家的老太爷是大理寺卿。”

惟修别过脸装傻道:“谁知道呢?可能此孟家非彼孟家。”

“呵,孟家的那位姑奶奶好像是出了名的悍妇,”沈文宣忍不住笑了,“到时候这位姑奶奶来我府上要人的时候我可有的看了。”

惟修回头瞪他一眼:“与其跟我掰扯这个,还不如问问赵大夫他跟镇国公是怎么回事。”

沈文宣:“我也想知道你跟镇国公是怎么回事,我们一样一样来,是吧,赵大夫?别躲着了。”

赵大夫从门柱后面出来,深吐了一口气,来条案前坐下,一副满心愁绪的样子:“有酒吗?来点儿酒。”

沈文宣挑眉:“有。”

满满三大坛烈酒,赵大夫先干了一碗壮壮胆,喝完脸色胀红,眼睛都有点儿发飘:“他、他威胁我不让我说,我答应得好好的,我,嗝,我不能说、不能说。”

“但不能说个屁啊,他也就吓唬吓唬我,但他心里也清楚,至少对你们是瞒不住了,喝!”赵大夫忍着辣劲儿又干了一碗,这次眼圈变红了,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别的。

沈文宣端着酒碟慢慢咽了一口,见这老爷子如此失态还是第一次。

“焦焦,宁清,嘉清......长公主。”赵大夫声线有些抖,又喝了一口,惟修猛得看向他。

赵大夫:“跟焦焦有关,要让他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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