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2 / 2)
男子忍不住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对颜静枫说:“阿婉总是喜欢夸大其词,颜姑娘不要在意。”
颜静枫有些惊讶,面前这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这么年轻竟然已经是教主了?
大概是看出颜静枫的猜疑,男子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说:“颜姑娘不必惊讶,我其实今年已经一百多岁了,只不过经常调理身体吃一些药,所以看起来比较年轻,论起辈分来,你还得叫我一声爷爷。”
颜静枫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盯着人家看有些失礼了,赶忙道歉:“对不起,是我鲁莽了,教主莫怪。”
那男子看着颜静枫,似乎在看着什么艺术品一样,两个人四目相对时,颜静枫才发现他的瞳孔竟然也是幽深的紫色。
紫眸其实并不常见,面前这位男子气质非凡,紫色的眸子让他更显得有神韵。
可就是那眼光,盯得颜静枫很不舒服。
颜静枫就感觉面前这人看她的时候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而是在看着一个东西。
这种感觉让颜静枫很不舒服,虽然这男子面容清秀举止得体笑容也非常温柔,可就是给颜静枫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那男子看着颜静枫,勾起唇角笑道:“你看起来似乎恢复的很好,这璇玑长老的确妙手回春。”
颜静枫硬着头皮笑道:“您也认识璇玑长老?”
“同样是药宗,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呢。”男子轻笑道:“只不过比起苗疆,他更喜欢昆仑罢了。”
颜静枫盯着那男子,总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
男子紫色的眸子盯着颜静枫,勾起唇角笑道:“时间也不早了,阿婉,跟你朋友道别,我们也该上路了。”
看着男子走后,阿婉才对颜静枫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啊,我们有缘会再见面的!”
颜静枫也笑道:“路上小心。”
等阿婉走出病房关上了门,才小跑到男子身边,抓着他的胳膊说:“师父,你等久了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回家吧!”
男子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对阿婉说:“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阿婉把紫金内丹弟子们**起来练功的事情跟男子说了一遍,他才了然的一笑:“没想到,他们也不算笨。”
“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阿婉有些听不懂。
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的面容和蔼:“听不懂也无妨,以后你会知道为师在说什么的。”
“只不过……”
男子看了一眼颜静枫的病房,笑道:“这盘棋,真是有趣。”
容器,也可以用了。
————
巫毒回苗疆的事情并不是第一起,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很多门派都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赤阳宗的镇魔塔倾塌,塔下三位魔君和一干魔族都逃跑,大家费了很大的精力帮他们处理完大部分的妖魔,两位魔君也已经被除掉,剩下这一位叫做‘**’的魔君,也得让他们赤阳宗自己捉才行。
海宗主大概也是知道众人的心思,其实他心里也明白,捉拿妖魔就是赤阳宗本门派的事情,别的门派帮忙那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看人家琼宵宫,他们镇魔塔也塌了,不也是自己门派内部解决?赤阳宗的镇魔塔主要是年代悠久,关押的魔族数量也比琼宵宫的多,所以大家才纷纷伸出援手,现在事情差不多了,收尾的工作还是赤阳宗独自处理的好。
有一个离开的就会有第二个,看着大家一个个都准备收拾家当回去,对此,海宗主大摆宴席,请了各位准备离开侠士喝酒吃肉,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
琼宵宫这边也打算出发了。
璇玑长老这一次来,除了把剩下的半批药送过来之外,也把海宗主的那个儿子也送了过来,只不过听说海宗主闻言自己的儿子内丹全废成为了一个普通人,只是叹了口气就让人退下了,连见都没有去见他。
对于人家的家务事,璇玑长老也不打算评头论足,只是催着斋新雪赶紧让他们把账结了。
斋新雪无奈的跟璇玑说:“海宗主说过了年会给我们结清银两的,璇玑长老不要急。”
璇玑拿着扇子难得的不高兴:“凭什么过了年才结账,不应该我们到了他就把银两交出来么?”
“赤阳宗遇到了那么大的事情,方方面面都得要银子,我也宽限了他们几个月,都是大宗门,不至于拖欠银两,您就别操心啦!”
“能不操心么,赤阳宗的那个少宗主把蛇妖给打伤了,现在还在琼宵宫天天泡药浴呢,剩下的这一半药都是我门下弟子做的,无论如何这钱都得尽快给我们结了。”
斋新雪捂着脑袋,她知道璇玑长老爱钱,很乐意把自己研制的新药卖个几万金,可没想到他咄咄逼人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头疼。
诺凝就坐在一边喝着茶看着俩人吵,她这些天都是这个心态,安安静静,坐在那边喝茶,不吵也不闹。
“别喝了。”
璇玑和斋新雪吵累了,就过来端起一杯茶水,对诺凝说:“你现在也是个有孕之人了,不要喝太多的茶,这样对孩子不好。”
斋新雪闻言也走了过来,夺过诺凝的茶碗坐在一边,说:“是啊,师姐。你应该多听璇玑长老的话,不要总是喝茶,喝点牛奶也行。”
璇玑长老点了点头,赞同的说:“还得多吃水果,水果能让孩子皮肤变得白皙紧致。”
斋新雪也赶忙说道:“还要多吃核桃,坚果等回头去琼宵宫买一袋子,孩子生下来一定要漂亮又聪明。”
璇玑长老说:“还要胎教,等回了琼宵宫,诺凝天天都要跟着上早课,多让孩子听听读书声,对它发育也好。”
斋新雪说:“音律也得听一听,回头我请个乐坊,就住在长水坊廊了,一天10个时辰吹奏乐器,剩下2个时辰听安眠曲。”
眼看着这两个人还要继续说,诺凝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再提孩子的事情,就都给我滚出去!”
2(为师到底怀了谁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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