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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折服了叔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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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想到在这古代,尚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见陌生男子的,便觉得也是唐突了,忙再次说到:“我要面见许家老爷,有要事禀告。”

“哦?你是老爷的朋友?还是……”许三儿显然对刘病已极为陌生。刘病已想到原主跟许家早已断绝关系数年,这样的陌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就说刘忠坤的儿子前来拜见,便可。”

许三儿一听来者竟然是刘家的小子,登时瞪大了眼珠子将刘病已上下打量了一遭。

“好吧,你在门口等着吧!”许三儿极不情愿地挠挠头,对着旁边站着的另一仆人说到:“替我照顾着客人,我去禀报老爷就来。”

“有劳了!”刘病已总觉得礼多人不怪。

许三爷边往院门里走,便挠头,“刘忠坤?哼!这个小子竟然是那个家伙的小杂碎!还找上门来了,这家伙真是不识抬举,就算抬出了刘忠坤的名号,老爷未必能想见。”

此时的深宅内,众人在大厅里围坐四周,人约莫有七八位。

堂屋上首坐着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而陪坐在他身旁的则是许广汉。

而坐在许广汉旁侧的则是许萍儿。

往下坐着的则是一些年轻的公子。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不是富贵人家便是权贵人家。

“欧侯青阳刚才所说的科举制真是奇妙啊,这样以来,天下读书人终于有了登堂入室的门径了!”许萍儿说这话时,目光朝对面坐在上垂手位置的公子投去欣羡的目光。

那名公子得到了心仪美女的灼灼目光,自然就神情摇曳起来。他摇着扇子,怡然自得地摇着头。目光却盯着旁侧的许萍儿看得发怔。

此时的许萍儿,风姿卓卓,妩媚动人,身材与脸蛋绝佳,犹如一颗闪光的宝珠,只可远观,不可靠近了亵玩矣。

这样的佳人面前,更要卖力吹捧自己了:“不为天下读书人做点儿什么,怎能对得起我的良心。每每想起读书人诉说苦读书百无一用,便心痛如绞。经过苦思冥想,终于想出这一个法子来。”

而坐在旁侧的一位老者却脸色极为难看,满脸的嫌弃和憎恨,鼻息间喘着粗气,似乎要冒火一般。

欧侯青阳还在继续:“我正打算着急天下读书人,写万卷书,上呈皇上,禀明我等效忠朝廷之孝心,为天下读书人争光!”

许萍儿听了,眼里射出更加浓烈的钦佩光芒来。

欧侯青阳受了这优待,身体更加摇摆起来,就差起身跳舞了。

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人嘴角微仰,双眼上翻,盯着屋梁看着。

“公子真乃人中龙啊,这般远见卓识,我等皆自不如也。真是读书人的先锋楷模也。”

坐在上首的人连忙摆手到:“嗳!犬子拙见,不足为奇!广汉兄不要这般夸奖他!你说这话太抬举他了!东儿,还不写过大伯。”

欧侯青阳连忙起身冲许广汉道谢,又微微转身冲许萍儿施礼。

两人的目光一触碰,立马显出男骄女羞的面容来,几乎同时脸红起来。

两人的模样皆在许广汉和欧侯老夫的眼里。

他们二人互相对视,自是心照不宣,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许三儿登门禀告到:“老爷,有一个小子自称是刘忠坤的儿子,前来拜见老爷。”

“什么?刘忠坤的儿子?”许广汉的脸色突地变得不自然起来。

他身旁的许萍儿一听到“刘忠坤”三个字,也觉得极为扫兴,神情变得黯然愤恨起来。

欧侯老汉知道许家跟刘家的婚事,自然在面容上显出不悦之色。

许广汉见风使舵,立马呵斥那仆人:“没听过这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见呢?给我轰出门去!”

他这么一说,欧侯老汉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

“我们继续聊科举之事,不要让这杂碎之人搅了兴致。”

此时的许广川起身到:“大哥,不妨让我去羞辱这刘家小子一番,自然就干净利落地打发了。”

许广汉听闻,觉得也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台面,便说到:“你且去办吧!”

他随后对着众人说道:“吾家有此小女,真是烦恼地很呢,天天有一些痴心小子前来冒充什么未来良婿,吵闹着要见我,真是不胜其烦。”

原本翻着白眼的,咬牙切齿的两位,此时更是咳嗽几声,表示抗议。

欧侯老汉嘴角更抽抽了。

现场气氛有些尴尬。

许广川跟着那个仆人一路来到门口。他闻听人言,刘家这小子长相奇丑无比,而且矮矬穷,他倒要见识一下这世间奇货。

一见到刘病已,许广川突然眼睛上下翻腾,又是围着刘病已转了一圈儿。“你是…刘家的那个小子?”

“小子,我们家大老爷没空见你,这是我家二老爷,有什么事跟他说吧。”此时的仆人见刘病已没有见面礼,便不高兴地冷喝到。

刘病已急忙抱拳鞠躬施礼:“晚辈刘病已见过二老爷!”

“你果真是刘忠坤的儿子?”

许广川惊讶地问到。

“回禀二老爷,家父忠坤是也!”

刘病已刚要解释为何不能时常前来拜见许家大老爷,却听到许广川惊讶地说到:“旁人都说刘家的公子懦弱无比,奇丑无比,没想到竟然这般清丽俊逸。”

“二老爷谬赞了!晚辈担当不起。”

“嗯。你找我大哥有什么事?”许广川觉得年轻公子徒有其表,也难以令人折服,况且刘忠坤家早已没落了,这样的公子就算模样俊朗,也只是花瓶而已。

中看不中用。

“请问,这就是许家的待客之道吗?俗话说的好‘一个女婿半个儿’,对待自己女儿的家主,就是这般轻浮,如何让良婿以后好生对待你家姑娘?将准女婿堵在门外质问,一不符合待客之道,二没家教。如果今日这等待客之道传扬出去,恐怕会令很多俊秀公子望而生畏,谁还敢前来许家登门拜访了!谁又敢担当许家的女婿了!”

刘病已看出这位二老爷对自己的不屑,何况自己还是许家的准女婿,没想到竟然遭到这般冷眼。

先是大老爷故意不见面,之后二老爷这般气势凌人,站在门口质问来人。

刘病已本来就对许萍儿的所作所为颇为厌恶,看到许家的老人也这般无礼,自然就愤愤不已,甚是恼火。刘病已心底里明白,此番前来,只是递了类似“休妻”的程序实物,往后跟许家再无瓜葛,自然也就大着胆子,跟对方撕破脸,争回一点仅存的面子了。

许广川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被人说的一向懦弱的公子哥,竟然这般理直气壮又盛气凌人地质问人。

而且,他说的也无错误,这般待客之道确实不合礼数。

此时,有不少的男男女女进出院门,跟许广川打着招呼。

不过那些人一律地视他如无存,眼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小公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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