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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毛绒绒争夺大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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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霜霜正在看电影,两只爪子捧在一起,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宴离。

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几年前在人间遇到的那个少年,也知道他的名字,宴离。

妖界有些地方被划为禁地,偶尔会出现时空乱流,进去会很危险,她路过时不小心被时空乱流卷到人间,受了重伤,不得不化为原型。

宴离将她捡回家,细心照顾,给她洗澡,还给她吹毛,至今想起来月霜霜都有点脸红红。

后来即使被带回妖界,她也忘不了那个温柔俊美的少年。她知道人类的寿命很短,如果她在妖界多留一段时间,宴离可能会娶妻生子,变成老头,甚至一抔黄土。

为了尽早来到人间,月霜霜守了好久才等到这次机会,没想到惊动了少主殿下,被他一路追击,一同来到人间。

月霜霜心中虽然惧怕,想到少主殿下同样不轻的伤势,微微松了口气。短时间内,少主殿下没有精力来捉她。

就算少主殿下真的来了,她也不会有事。虽然殿下一向高傲,却不是那种暴戾嗜杀的性子,最多把她关起来带回族中。

真想去找宴离啊。

“小狐狸在看什么?”

一身素白的年轻男子从门后进来,打开笼子门,熟练地用注射器给月霜霜抽血。

月霜霜往笼子里退了退,想躲开尖利的针头,但她并没有什么力气,仍然被江慎扎中,抽出一管血。

“别怕,抽了血才能知道你生了什么病。”

“你的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江慎拍了拍月霜霜的头。虽然神色温和,还有些宠溺,眼睛深处只有纯然的兴奋。

他看月霜霜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活物,而是在看一堆鲜活的血肉骨骼,看一个具有研究价值的宝藏,试图借此探索生命禁区,探索灵魂与身体的奥秘。

月霜霜瑟缩一下,缩在笼子角落里。这次受伤也被人类救了,但这个人类和宴离很不同。

江慎好像是医生,也许是科学家,总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眉眼温润,永远带着温和的笑意。

月霜霜总觉得害怕,可能是因为他周身气息过于沉冷,带着消毒水的气息。

作为妖族,她居然害怕一个人类。但那种本能的恐惧深深根植于骨髓之中,江慎一靠近,她就不敢动弹。

江慎应该随身携带着某种武器,她知道人类社会也有很多危险,比如枪炮。因此,月霜霜并不敢轻易露出异样,试图表现得像只普通狐狸,但江慎好像发现了她的秘密。

他就像对待一个人那样,和她说话交流。发现她看宴离的频率有一点点高,就把播放的所有电影都换成了宴离主演的作品。

月霜霜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得更平庸一些,最好像一只普通狐狸那样。但具有智慧的生物普遍都有羞耻心,她不可能做到随地大小便,或者傻傻地伸出舌头流口水。

每当宴离的脸出现在房间里的大屏幕上,月霜霜的视线就不受控制地移了上去。

宴离实在太好看了。那张脸放大后出现在大屏幕上,没有一丝瑕疵可言,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无比完美。

狐族多美人,月霜霜也见过不少长相出众的人,就如少主殿下,姿容出众,整个妖界无出其二,在月霜霜心里,仍是宴离更好。

最近江慎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月霜霜总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没有任何秘密,早晚会被他用手术刀划开身体。

好在她终于恢复了一些妖力,可以想办法逃走。

江慎正在研究室分析血液成分,以及其中未知的能量,月霜霜趁夜色穿墙而出,只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笼子。

她很快发现自己位于一座孤岛上,幸运的是,今晚正好有一艘运输物资的游轮离港。

月霜霜无声无息进入邮轮的货仓,速度太快,监控只拍到一点朦胧的红影,如果不放慢,连红影都看不见。

当江慎发现笼子里的赤狐失踪的时候,游轮已经驶向陆地。

月霜霜东躲西藏逃命的时候,京玉和时音音睡得正香。

京玉演示如何血脉追寻,以自己的血做引子,又从寻找对象中剔除离他超近的时音音,终于感应到,在遥远的东南方向,有个同族正向这边赶来。

虚空中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如同蛛丝,似乎随时都可能断裂。正是因为两者之间的距离太短,也因为京玉继承的是来自母亲的天狐血脉,月霜霜是一只纯粹的赤狐,二者之间血脉差距很大。

“是不是很好玩?”京玉问。

时音音点头,这个法术确实很实用。

“虽然有些难,不过没关系,我会教你的。”京玉笑着摸摸妹妹的头,当初他学这个法术学了三天呢,不知道妹妹要学多久。

妹妹如此年幼就已经有了两条尾巴,和他一样天赋异禀,应该用不了多久吧。

“是不是这样?”

时音音同样以自己的血施展血脉追寻术,一条金线牵在京玉身上,几乎化为实质。另一条向外延伸,好像去了剧组的方向。

???

京玉一脸茫然。

音音好像没有用错,但他说得不算详细,音音只是看了一遍,居然就能用出来,而且一点错都没有。

平时也没有看到音音修炼,凭空就能增长修为,京玉恍恍惚惚,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

“怎么有两条?”时音音也一脸茫然。

“那是谁?”京玉看向剧组方向。

那个人正在向这边走,越来越近。

那条线颜色浅淡许多,看起来不是直系血亲,但也绝对是三代以内的近亲。

京玉没想到音音还有其他亲人,那个人是谁,知道这件事吗?

宴离拍完早上的戏,担心两只毛绒绒离开房间,也担心他们无聊,立刻回酒店。

他心中隐有所感,好像生出一种隐秘的联系,十分亲近,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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