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2 / 2)
段鹄这番话若是被段葛兮听在耳朵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自己的父亲居然说亲近自己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
好吧,段鹄有自己的风骨,段葛兮有自己骄傲,都不是主动的人,都是等着别人的主动的人,一个不出招,一个不前进,就像长江边上的两个人,永远越不过去面前的那条天堑般的鸿沟。
余蓉蓉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因为她并不是一个无私的人,当初选择和段葛兮同盟她也是没有办法,可是现在,余蓉蓉灵机一动,可是现在吕月姝完败了,段悠兮也是一个毫无心机的疯子了。
她现在难道还要跟段葛兮同盟吗?为什么啊?有必要吗?
段葛兮还掌握着她肚子的秘密,这样看来段葛兮好像才是她的绊脚石。
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把余蓉蓉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想不到自己也可以这样无情冷血,但是那又什么办法,人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何况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余蓉蓉现在反倒是不劝段鹄了,她无奈道:“那就没有办法了,二小姐本来就是铁石心肠,我看她对你就是怨念太深。”
段鹄看着余蓉蓉,问:“她对我有怨念?”
余蓉蓉故作惋惜而又悲怆的样子,道:“是啊,这段时间我和二小姐有颇多的交流,想和而小姐搭个伴好过日子,可是二小姐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种出生的人,她说我们这样的人都是靠男人生活的可怜虫,她还说过,在白鹭庵的那段时间,她怨毒了夫人和老爷。”一旦罪恶之心被打开了一点罅隙,那就挡也挡不住那罪恶涌入出来的力量。
话已至此,余蓉蓉越说越狠,她恨不得段鹄和段葛兮之间永远隔着一道深大的鸿沟,这辈子两父女相怨相恨才可以。
这话听在段鹄的耳朵里面,段鹄的脸色一沉,语气也硬了几分,若说之前对段葛兮还有深深的内疚感,那么现在的那点内疚感已经消失殆尽了。
段鹄的语气十分冰冷道:“我知道了,这很好。”
对于于蓉蓉的突然叛变,段葛兮暂时是不知道的,她一边在青雨抄写女戒,一边心里想着段水冰现在是否对幽王下手了。
她好在这缝隙里面寻求救助夏家的办法,让夏季光明正大的回来,让皇上对夏家愧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当初的夏家是被人冤枉的,夏家还是那个廉明清洁的战神将军之家。
夏家不该不如此,夏辕,夏爽他们都不该如此。
夏家的罪看起来好似不是那么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但是幽王和方谦对于夏家的折磨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段水冰服侍了南冥夜枭一个晚上,这个南冥夜枭十分的满意,即便知道段水冰不是小香姑娘,也对段水冰是十分的宠爱有加。
据说,南冥夜枭要求段水冰住在方春阁里面不必出门迎接其他的客人。
段水冰是南冥夜枭的女人,据说桃花楼的老鸨现在是可着劲的巴结讨好段水冰,段水冰不想把自己的名字透露给别人,直接让老鸨给她拟了一个芳名叫做水仙。
很快,关于桃花楼水仙姑娘的名声就出去了,有人说桃花楼的方春阁是南冥夜枭罩着的地方,方春阁里面还有一个神秘的女子,叫做水仙,水仙被很多人传颂,一时之间名声大噪。
但是水仙姑娘低调的很,她一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面,身边仅仅有两个丫鬟服侍着。
所以很多人慕名段水冰的名气,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桃花楼大名鼎鼎的水仙姑娘竟然是段家的四小姐。
桃花楼这边的事情暂时如此,另外一边的幽王府邸是另外一番样子。
秦秀江站在一排兵器面前,手中拿着的是刚刚获取的一把宝剑,这宝剑的名字叫做莫邪宝剑。
这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得过来在秦秀江的身后跪下,道:“幽王殿下,马厩发生了一点事情,还需要殿下去处理。”
秦秀江把宝剑握在手里正十分开心,毕竟获得至宝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心悦的事情,正要好好的欣赏这剑的厉害,忽然听侍卫说马厩有事。
马厩能有什么事?
秦秀江问道:“马厩有事?”
侍卫有点害怕的迎接上秦秀江阴鸷的目光道:“是的殿下,马厩里面的马匹感染了瘟疫。”
瘟疫?
秦秀江的目光一闪说不出的阴冷,他道:“瘟疫?什么瘟疫?多少匹马感染了瘟疫?”
侍卫战战兢兢的回到道:“是一种罕见的马瘟,马厩里面一共五百匹马,现在都染上了瘟疫,无一幸免。”
什么?秦秀江手中的宝剑差点落在地上,他有点无法接受的狂躁道:“无一幸免?”
侍卫更加害怕道:“是的殿下,无一幸免。”
怎么可能,秦秀江自己原本就是爱马如命的人,他的马厩有世界上最好的马匹,很多都是汗血宝马来的,还有一些马都是日行百里的千里良驹,现在都感染了瘟疫?
这怎么可能,那么多匹马,是自己平日里面花了无数代价看管照顾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感染了瘟疫。
脾气本来就有点暴虐的秦秀江现在恨极了面前的这个侍卫,若不是面前的侍卫,他好好的情绪怎么会被糟践成这样子。
秦秀江毫不犹豫的拔出自己手中的宝剑,刹那间从侍卫的脖子间挥了过去,侍卫的身子晃了一下倒在地上,随即而出的是一道让人胆颤的血雾。
秦秀江对着侍卫的尸体冷冷道:“扫兴的家伙。”于是大步子的跨出院子,他要到马厩,要看看自己豢养了五百匹的马儿现在是怎么样子,好端端的马匹怎么会感染瘟疫,这是秦秀江自己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现实。
但是秦秀江本来就是一个狠辣的角色,他很快的进入了愤怒的状态,待他急匆匆的进入马厩,马厩里面已经站满了人,大家的脸上都是惆怅的,惋惜的,甚至是害怕的。
秦秀江的目光迅速的落在那些马匹上,居然发现这数百匹马都是病恹恹的,而且这马匹的症状不一,有的年幼的小马驹已经站立不稳,倒在地上了,年岁大一点的马匹还面前的能撑着站在那里。
见秦秀江过来,立马又人给他请安。
我家王妃可甜可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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