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320)重游烟墩山(1 / 2)
倩倩终于挣脱了我,娇喘着,扬着头含羞看着我。
“海超,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疯狂~”
“哦,我,不是开茶话会吗?我总得有节目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
“去你的~臭海超,欺负我~哼!”倩倩开始不依不饶地捶打着我。
我躲着躲着,又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又狠狠地包裹住她。
不过一会儿就松开了倩倩的唇,轻轻地在倩倩耳边说“我就喜欢搂着你,亲你怎么啦?不愿意?”
“嗯~”倩倩把脸贴在我的胸前,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爱你,海超~我愿意~”
“走吧,咱们再往上边走走看,上面还有个灯塔,灯塔下有个烈士纪念碑,你去过没?”
“好像小时候来过~”倩倩幸福地依偎着我,轻声低语。
“我再带你去看看,你考试考得怎么样啊?”
“感觉还可以~没有遗憾的地方,该答的,会答的,都答了。”
倩倩向我扬着头,让风吹得,眯着眼,很可爱的样子。
“真挺迷人的你。”我捏了她下巴一下。
“嗯~”倩倩脸上又飞上了红晕,羞得钻进我怀里。
“好吧,一会儿去跟先辈们汇报一下你的学习成绩,这也是我们茶话会的主要内容。让革命先辈安心。”
“你怎么不汇报呀~”倩倩一下跳到我前边,用手指着我。
“我不敢汇报,你是好学生,你去汇报,你代表了。”
我摸着倩倩的秀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坐在我前边,秀发拂过我铅笔盒的佳慧。
“其实,我小时候经常来汇报,那会儿,每天早上都跟着院里的大孩子们跑操到烟墩山,就在烈士纪念碑下锻炼。”
“你那会,家离这里很近吧?”
“对啊,就在山下的正阳街,咱们来的时候走的那条路,两边都是小洋楼的。”
“哇~,你们家也住那些二层小洋楼呀?”倩倩羡慕的问。
“对啊,但我们家可不是什么资本家,土财主。听我妈说,我爸那边从我老爷爷开始就是三辈老贫农。”
“哈哈~”倩倩听了笑了起来。
“嗯,我爸是考大学才分配到烟海的。那些小洋楼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浪漫。”
“反正到我们住的时候就谈不上什么浪漫了,二十多户住在一个院子里,只有男女各一个厕所,早上上厕所都要排队。”
“哎呀,别说了。恶心死了。”倩倩嚷到。
“对啊,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到了十几岁,上初中后,才搬走的。”
“哦~”倩倩点着头,原来那一个院子里住那么多人。
“对啊,尽管谈不上条件好,多浪漫,但那里有着我美好的童年,现在想起来都是甜蜜……”
倩倩看起来对我的童年很感兴趣,认真地听着。
歪着脑袋,扬着头,盯着我,不知是盯着我的眼睛还是盯着我的嘴。
我也不敢跟她对眼神,尽量避免对视,受不了她那炙热的目光。
“海超,等会儿下山的时候,你带我去你儿时生活的院里看看吧?”倩倩饶有兴趣地问着我。
“唉~看不了喽~”我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呀~”倩倩不解地问。
“已经拆了,都成工地了!”我愤愤不平地说。
“啊?那么好的二层楼,怎么给拆了呀~,多可惜呀~!”倩倩也是感到很惋惜。
“听说要建办公楼,那半条路的二层小洋楼都拆没了。很可惜啊,那些同意拆的人,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对呀~,去哪儿不能建个办公楼,非得把那些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小楼拆了。太可惜了~”
倩倩听了,一路叹息,惋惜了很久。
“倩倩,这边有个石船,你以前看到过没?”
走到山北坡,我记得坡下有块像船形的巨石,只有一点地方落在下面的几块石头上,但却很好的保持了平衡和固定作用。
许多年的狂风暴雨都没有动摇这块船石,牢牢地伫立在那儿。
石船身南,有一块丈余高的巨石竖立在石船旁,酷似一叶风帆。
船石的正面,上书四个红色大字“造化奇观”,真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么神奇?呀,它不会掉下来吗?我不敢再往下走了。”
倩倩走到半路害怕了,不敢往下走了。
“没事,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没事。它自己已经找到了固定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站立的那个点。”
“这个石船,据传说是当年八仙过海时留下的。”
“真的呀?神仙坐过的,我要下去摸摸,沾沾仙气。”
倩倩一听八仙坐过留下的,也不害怕了,吵着要下去摸摸石船。
我一手扶着她,一手抓住山坡小路旁的树枝,小心翼翼地挪步下去,到了石船边。
倩倩居然把羊皮手套摘了下来,很心诚地用手摸了几下。
“摘了手套冷不冷?石头凉不凉?”我关心地问。
“好凉啊,石头,太冻手了。”
我们站在半坡,下边有一道长长的防波堤,防波堤的尽头,有灯塔。
防波堤跟烟墩山之间就是进出港口的航道,各国的商船通过这条航道进入烟海港。
又从这里满载着货物,航行到世界各地。
“造化奇观,这几个字好大呀~,刚才在上面看很小。”倩倩惊叹到。
“这个字是1697年一个当地的县令写的。他跟你一样。看到石船后,大为赞叹,遂写下这四个大字。”
“造化奇观!”
我说完,问倩倩,“今天。你也来了,也赞叹了,也抒发一下感情,题诗一首吧。”
倩倩看着我朝她坏笑着,哼了一声,“你个臭海超,又来捉弄我!”
说着,就要跑过来,打我。
我赶紧喊,“别闹啊,这里危险,别滚下山坡去。”
倩倩听我这样一说,才收住脚步,赶紧抓住身旁的小树。
“你看,倩倩,你不题诗,人家有题的了。后来有位文人走到石船这儿,也跟你一样,大为赞叹。”
“海超,不准说我了!”倩倩气得高声喊到。
“好好好,我说人家这位以前的文人,应该是清朝时的,题了一首诗。”
我看着石船上刻的诗,读了起来,“谁将石壁劈成舟,屹立山腰海上头。纵有风涛惊不到,虽无桨舵势能悠。难供利客奔南北,止许高人宴夏秋。却笑胶舟游楚水,问王空自动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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