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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432)“天鹅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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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东如愿买到了今晚去大连的船票,跟火车票一样,也是个不大的,大拇指长短的硬纸壳做的。上面印着:大连轮船公司,烟海——大连船票,四等舱等等……

“妥了,去吃点饭吧,然后回家收拾东西。”

美东看到票已到手,可以去大连转几天了,心情不错。

跟晨哥先回了海员俱乐部,老四正叼着烟,在大厅里着急地来回溜达。

看见我们,赶紧跑了过来,“去哪儿了你们?让我这顿等。”

“我们直接去了晨哥家,然后晨哥带我们动用了他多年的老关系。”

我笑着说。

“怎么样?晨哥出马了,又是老关系,应该是问大不大吧?”

老四这才舒展眉毛,放松地笑了。

“对,已经拿下了,今晚的船票,我们先跟晨哥去喝碗羊杂汤,然后各自回家收拾东西,”

美东跟老四说了我们的安排。

“行,对了,兴华商厦旁边的胡同有家羊杂汤非常好喝,咱们去那家喝吧?”

老四给出了个主意。

“行。一会你带路,晨哥进去吧台打个招呼就出来了。”

我点点头。

“还别说,老四推荐的这家店生意还真不错,看这吃饭的人,口味应该没问题。”

一进门,看见坐得满满的人,美东就赞了老四一句。

“呵呵,对吧?汤味道正,货真价实,给的量又多。”

老四听完很得意,又夸上了。

“就是没地方坐,怎么办?”晨哥很幽默地说。

“别着急晨哥,我过去找找老板,让他立马给咱安排一个桌。”老四拍着胸脯说。

看见老四走进去,在厨房门口跟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了几句话。

那个中年妇女马上领着老四走过了几个桌,挨着桌问。

有一桌就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吃完了,点点头,站了起来,穿了外套,向外走来。

“行了,有桌了,老四还行,办事利索。”美东笑着说。

那桌站起来了一男一女,女的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风衣,穿了上去,系上风衣的腰带,把领子竖了起来。

第一次看女人穿风衣,从后边看,真是有点英姿飒爽的样子。

女人转过身来,我一看轮廓好像很熟悉。又走了两步,看清了。

“娜姐?是你啊,”我跟迎面走来的女人打着招呼。

“呀~海超呀,这么巧,也来喝羊汤啊?这家的羊杂汤是不错,”说着,娜姐停下了脚步。

我看了看娜姐身边的男士,个头跟晨哥差不多,没我高,看起来比我年龄大,比晨哥年龄小。

穿着牛仔裤,斜拉链的皮夹克。长中分,头发留得很长,披肩有余,像是搞艺术的样子。

“哦,这是我男朋友,画画很棒,你叫峰哥吧~”娜姐见状连忙给我介绍他。

“峰哥~”我点了点头。

“这是我妹的发小,我们一个老院的,叫海超。”娜姐跟她男朋友介绍我。

“哦,海超,你好!”峰哥左手往后捋了捋长发,很大方地伸出右手来跟我握手。

我也赶紧伸出手去,握住了峰哥的手,一双细腻、修长的手,看样子真是艺术家的手。

“娜姐,你不就画画很棒吗?还在红旗电影院吗?”我松开峰哥的手问了句。

“不干了,停薪留职了,现在自己开了个服装店,就在海防寨市场外边,叫亚当的故事。”

“娜娜,咱们走吧?人家等着吃饭呢。”峰哥轻声提醒着娜姐。

“好了,不耽误你们吃饭了,我们先走了,有空欢迎到我店里来玩呀~”

娜姐说完,峰哥礼貌地跟晨哥美东他们几个笑了笑,牵着娜姐的手走了。

“谁啊?海超?穿着打扮挺时尚啊,像是上海人的打扮。”

美东看着他们的背影,小声问我。

“我发小的姐姐,我跟他妹妹是小学同学,对了,跟我们一个学校的。”

我跟美东介绍着。

“两个人一看都挺有艺术气息。”我们在刚才娜姐的那张桌子坐下,晨哥也说了句。

“嗯,娜姐以前在红旗电影院画那个大电影预告牌,就是挂在电影院上边的,都是娜姐画的。”

我跟晨哥介绍说。

“哦怪不得,那得有真本事,不容易画的。”晨哥点点头。

“晨哥,喝羊肉汤还是羊杂汤?”老四问。

“羊杂汤吧,”晨哥脱口而出

“我要羊肉汤,”美东说。

“几个烤饼?”老四又挨个问。

“一个人最少两个吧,老四,我也要羊杂汤,”我跟老四说。

“好嘞,三哥,我去要,晨哥,少喝点吧?白兰地?喝啤酒撑肚子,三哥,咱三个分一瓶?”

老四,又笑着问。

我看了看晨哥,征求他的意见“喝一杯?”

“你们喝点吧,得好好感谢感谢晨哥啊,多少年的老关系都动用了。”美东笑着说。

“哈哈,美东不喝个酒,还挺能撮合个酒的,”晨哥哈哈大笑起来,“行,喝一杯吧。”

“那再点两个菜吧,”我看了看桌子上菜单,“拌个羊肚,炒个羊血?”

“行,简简单单的行了,我下午得上班,你们晚上还得坐船走。”

晨哥点点头。

“好嘞,我去拿瓶白兰地,再把菜安排上。”说完,老四朝厨房门口走去。

我和晨哥老四把一瓶白兰地分开了,美东照例喝了一瓶盖,不过这次有些喝醉了,满脸通红。

一个是白兰地的酒瓶盖比较深,盛的酒多,再一个白兰地的酒劲大,也得有四十度。

所以喝得美东满面潮红,呵呵地笑个不停。

我们三个基本一人半斤酒。也算喝得合适,正好晕乎乎的。加上喝的羊汤,也是浑身燥热。

出了饭店门,都敞着怀,也感觉不出冷了。看着随着秋风打转的枯叶,感觉也不那么凄凉了,反而觉得有些悲壮的美感了。

晨哥喝了点酒,也跟我们聊起了他跟秦姐当年的故事,言语中也露出一丝不舍和遗憾。

确实,秦姐长得不比赵姐差,个头好像比赵姐还要高些。

我们从饭店路过兴华商厦和松竹楼,往海员俱乐部走去,顺着马路一路听晨哥说。

晨哥也是越说越痛快,越说越激情,叹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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