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732)怒怼香港总经理(2 / 2)
车子让厨师帮我停在了海鲜盆旁边的空地上,老四继续把着我的肩膀一掀门帘,先把我顺势推让进去,老四随后也进来了。
“怎么样?三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休班吗?”老四问着我。
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饭店里边完全改变了,虽然看起来并没有重新装修,但所有的布局都改变了,服务台从一进门迎面的位置改到了右手边,再往里一点就是厨房,倒也方便。原来这里也是摆了一张小餐桌。
里边的餐桌位置也都重新布置了,看起来既陌生而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四周墙上也加挂了几副装饰画,是那种有木头画框的,感觉给这个餐馆提升了不少层次,有了些许文化和艺术的气息。
餐馆外边的散座零点厅里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我抬头找了找,应该是老四又加了小音箱,听着音乐很熟悉,那种悠远空灵感觉的女声,仔细听了听,居然是王靖雯的《容易受伤的女人》,我诧异地看着老四,老四也正看向我,我们俩都笑了起来。
我们俩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听老四说,他已经跟唐晓红正式分手了,两个人谈过了,老四去找的唐晓红,互相交了交心,彼此之间是有感情的,也取得了彼此的理解。
餐馆和投资款的事处理得也很好,听老四说,这几年他们俩开饭店赚的钱,除了增加扩充了饭店规模和设备外,还剩余了八万多元现金。
赚得还真不少,我心里想着。
老四继续跟我说,本来唐晓红想平分,但老四感觉唐晓红已经把饭店都给他了,他就不能再要钱了,坚持要把八万多块钱都给唐晓红。
后来,唐晓红说,老四平常进货,经营周转也都需要钱,怎么也得留下一些。最后老四决定自己留下两万,剩下的六万多块都给了唐晓红。
听完老四的话,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兄弟!好聚好散,有男人气概!我以你为傲!”
“唉~三哥,钱都是身外之物啊,再说这些钱要不是晓红辛辛苦苦和我风里来雨里去的,哪能赚来?我已经有饭店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赚钱,就多给晓红点吧!”
老四叹了口气,看向窗外,老四明显感觉成熟了,也多了许多沧桑感,留起了胡子,看起来好久没刮胡子了。衣服看起来也像是有段时间没换了。头发也很长了,但看起来还算整齐,看样子是梳理过了。
“老四,看到饭店还是这么好,为你高兴啊,咱们才二十多岁,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好女孩有的是!”
跟老四聊着天却把自己的烦心事忘了,直到老四又问了我一句,“三哥,你最近怎么样?芬兰浴那边大经理当得还不错吧?”
老四一句话又勾起了我满腹的怒气,“唉~,好什么?,别说了,提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了?三哥?受什么委屈了?谁敢欺负你,跟兄弟说说,咱现在还有几个贴心的小兄弟,我不能放过他!”
老四看到我的样子,一拍胸脯大气地说到。
“倒没人敢欺负我,是公司里的事,我是出力不讨好啊……”我叹息着,把昨晚的事包括今早跟香港总经理在办公室发生的不愉快一起跟老四诉说了一遍。
“妈的,这香港小南蛮子敢跑来烟海吹牛B,是应该找个机会给他点好看的,别上火了三哥,咱哥俩喝两杯吧,好多天没见了!”老四劝着我说。
“好的!喝点!我今天确实也想喝点酒,消消心中的恶气,不过别弄的菜太多了,咱俩两个菜就行了。”
“菜你就别管了,三哥,你先坐会儿,我去厨房安排一下。”说着,老四刘往厨房去了。
老四走了,我一个人无聊,又开始站起来,四处溜达着看。猛地发现门口服务台多了一个人,是个小姑娘,好像刚毕业的学生模样,打扮也很朴素,看起来像是航踏入社会的。
“你好啊,你刚来的?”我走过去,跟小姑娘问了句。
“嗯嗯,你好哥,我来了一个多星期了,”小姑娘说话口音像是蓬莱那边的。
“你叫什么名字?来负责收款的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孩,问到。
“我叫杨燕,对,我哥让我过来负责服务台的。招呼客人,点菜,收款还有酒水什么的,我都负责。”女孩回答,看起来很干练,虽然岁数不大,但不像是初踏社会的。
“哦,老四是你哥?”我好奇地问。
“是呀~我们一个老爷爷,没出五服!”女孩加重了语气说明跟老四的关系很近。
“哦,没出五服,那关系挺近便的。”五服我懂,那年在昌河老家过年,二叔对照着家堂,跟我解释了个明明白白。
“咦?哥,你也懂五服?城市里的人一般都不明白,”女孩挺惊讶地看着我问,看起来她感觉五服是个很深奥的问题。
“我当然知道,我老家也是农村的,还回老家过过春节,看见过农村家里挂家堂,逝去的祖宗都在上边有位置,过年要放鞭,烧纸钱去墓田请回家过年的,”
“嗯嗯,对啊对啊,但我是女孩,不能去的。”杨燕笑着摇摇头说。
70后的青葱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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