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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是真是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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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是真是假

温青园心头裂了个好大的口子,她拽紧那方信纸,眼眶急的通红,小嘴哆嗦着,还不曾喊出声儿,就见屋外小窗下有些琐碎的声音,而后,就见春蝉和黄竹掀了帘子,几步进来。

春蝉手里端着碗小粥,先不曾反应,只顾着盯着地上歪倒的绣墩。

黄竹视线尖锐,一眼扫到那绣墩,满目愕然:“夫人,您怎的只披了件外衣呢,还有这绣墩。”

她皱着眉,扶起歪倒在地的绣墩,几步走到里间,取了温青园的衣物,一一给她穿上,抬眸疑惑之际,又见她眼角通红,泪目盈盈。

黄竹疑惑的回头,用眼神与春蝉交流:这是怎么回事儿?

春蝉将手中的粥搁在桌上,无奈:我怎么知道。

黄竹:方才相爷不是来过?莫不是吵架了?

春蝉:有可能。

黄竹:怎么办?

春蝉:不知道。

“黄竹,春蝉,随我去找相爷。”

温青园泪眼盈盈,强忍着眸中泫然欲泣的眼泪,将手中的信纸塞进衣襟中。

两人眼神上的交流被打断,黄竹茫然:“相,相爷?”

温青园看她一眼,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阿澈心中已然够乱,他身边需得有个清醒之人,她不能慌,更不能乱,眼下,阿澈需要她。

她紧紧小手,在妆奁前随意取了支发钗,抬手挽起身后青丝三千,不等丫鬟反应,匆匆掀帘,只留给两人一抹素色的身影。

黄竹惊呼一声,忙不迭拉着春蝉追出去,两个丫头惊慌失措,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空中大雨瓢泼,狂风大作,温青园不过在走廊行至小半截路,鞋袜裤脚已然有了黏糊湿意,入股的冰凉,难免叫人不适。

她咬咬牙,不做声,小手盖在小腹上,不知是在安慰腹中的孩儿,还是在宽慰自己。

头顶的天又阴又沉,乌压压的一片,好似要塌了,她无暇顾及旁的,只想将这要塌的天撑回去。

万般难事万般过,再难之事,咬牙过,大不了,这给人希望的天,她来做,万难,她来受。

“夫人,夫人您去哪?”

春蝉和黄竹提着裙边在后头急赶忙赶,走廊两旁有雨水连连,她们动作极大,鞋袜溅水,湿的比温青园厉害。

两个小丫头却浑然不察,眉梢紧皱,忧心忡忡。

温青园脚步不停,头也不回,任由身后的丫鬟亦步亦趋的跟着,雨水飘了满身,也只随意用手抚一抚,并不曾过多的在意。

"夫人,您要去哪啊?"

黄竹又问了一遍,小脸皱着,泪水儿在眼圈里打着转儿,显然是要哭了。

温青园舔了舔唇角的湿漉,嗓音哑然:“去启封的住处。”

“启公子?”黄竹与春蝉对视一眼,两个小丫鬟更为不解了:“这大雨倾盆的,再有要紧的事儿,也大可等到天边放晴又或是雨水小些再去的呀。夫人,咱们先回去吧,廊里湿了,一不留神要摔的。”

温青园调整了下微乱的呼吸,沉声敛眉:“没时间了,等不得的。”

春蝉要哭了,连走带跑,急得上手去扶她:"有什么来不及的呀,夫人,您瞧您身上都湿了,同奴婢先回屋吧,再不行,大不了咱们把启公子请来也行呀。"

温青园摇摇头,没再解释什么。

大着肚子,在湿地上走起来并非一件易事,稍有不留意便会滑到,她扶着肚子,微喘着气,不敢再分心。

耳边偶有几声雷鸣炸响,震耳欲聋,温青园稳住心神,却招架不住雨中夹杂的寒风,吹得人瑟瑟发颤。

她舔了下干涸的嘴角,不自觉的提了些速度,身子尽可能的缩着,避免那寒凉入骨的风,吹进骨子里。

温青园疾步走到启封暂住的小院不远处,风雨交杂中,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被吹得直往一边偏,树下,立着四个人,身高八尺,皆未撑伞,遭雨水淋了满身。

白羽立在雨里扶着白膺,习武之人内力深厚,自是不怕雨打风吹,却耐不得白膺有伤在身,虚弱之余,越发病重。

他大抵明白了些情况,眼神里藏不住的焦急,自始至终不敢与傅容澈对视。

傅容澈在盘算白膺,哪怕白膺虚弱到站不住脚跟,说话打着颤儿,衣物间明显能见触目的殷红,他也需得知道那信里字句的真实性。

结果,显而易见。

鬼泣办事,几乎从未有过失误,杀人也罢,探查人的过往也罢,藏得再深,也抵不住鬼泣的本事。

白羽远远瞧见前头廊下站着三人,为首的那个,身形娇小,孕肚显眼,眉眼间,藏不住的红与泪。

她身旁的两个小丫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一有动作,她们便要伸手去拦,唯恐自家主子冒着大雨跑出去似的。

白羽敛着眉,隐下眸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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