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准备与对抗（2 / 2）

但是计划外的情况出现了，上游的鲩人来了两只过来救同伴。公彰扬心想：“你们这不是找死吗？跑也跑不掉也更加跑不快。”

出乎意料地是大蛇伸出哪开衩的信子转动着脑袋到处嗅了嗅，就不动了。眼见四只鲩鱼偷逃在即，鲩人群又出动了十几只鲩鱼前来帮倒忙逃跑。这么大动静，让蛇好像受到刺激了。于是就又追了上来。

这目测不清的超长大蛇，公彰扬估计最少好几米长但绝不超过十五、二十米。体宽目前他是匍伏在河口的侧翼，也有一段小距离的，还看不清多宽。只知道整体看上去很大。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心生胆怯害怕起来了，不过也绝不能错过这次机会。这么大的蛇以后去水边河边不得提心吊胆地？

好在这巨蛇沿小水流口爬行了二十多米，通过了水流口一米多高的第一个遮阴物，接着爬行了两米，又是第二个，第五米的距离又是第三个遮阴物。过遮阴物的时候，差点被它抬头给弄翻，看得公彰扬的心多提到了嗓子眼。眼见通过在即。

“快”

公彰扬火速地站起身就跑开了，开始砍树桩上绑着的绳索。埋伏的十一个人，几乎在小水流口两边的人，多是同一时刻的，就砍断了三处树桩上的绳子。只要同时到场，基本就一两刀可以做到动作同时砍断绳索。绳索上吊着的大石，是滑落不是两边绳索同时掉落的话，力度就没有掉的大。公彰扬是如是这么计算的。

说时迟那时快，“砰，砰砰”一声响后，接连几声。石头落下几乎相差无几的同时砸在了大蛇身上。尾端，头，身子处分别中招有好几块大石头。

大蛇发疯了，张开血盆大口大力地嘶叫着，好似龙吟声。一下就把身上的石头都给甩开了，小一点的石头就给飞了出去，差点击中从两边冲过来的人群。

“冲，三人一组，照计划进行”公彰扬大力喊道，休息后嗓子也好了只是还有点不舒服。

三人一组，一组负责打尾部，二组负责打蛇首，对岸的三组负责打腰身。突兀贼纽跟随二组负责注意蛇头动向，往哪动就跟着往哪处支援。首领公彰扬就负责伺机打击。

“丢，伸舌头了。”

“啪，”几声作响，自制的灰包打在了蛇头上，灰也满天而散，有些落在了蛇信子上。

接着两木矛对准蛇嘴就是一顿捅，蛇身蛇尾处也身受攻击疼痛。

只见大蛇蛇尾一扫，“嘣”的一声公彰扬四人顿时感觉就被大树给撞了，有一人较灵活本来可以跑开的。但是首领和其它两人跑不开啊。

还好是四人平摊受力，事后公彰扬说，就像是被一个大树大木头给横扫撞击了的感觉，就是差点五脏俱裂。

公彰扬此刻顾不得身边的人，只能身先士卒地接着冲锋了起来。背后的人也跟着来了，只见他捡起地上的事先埋伏有的两个小石头扔了起来。拿到石钺对着大蛇找到蛇尾就是一顿砸，被砸了一下后。大蛇就缩成了一团。其实扫开他们之后就已经蜷缩在了一起，又被六人一番狂捅捶打按摩。便又想用着尾巴横扫千军。没门！被公彰扬凑巧赶上了这一战机。

于是大蛇更加恼怒发狂了，想用头部撞击人群，一下就被撞倒了几人。

后面的人就加速攻击，又是一撞，一扫，打蛇小队已经全部倒地不起了。大蛇也调转方向准备进入水里。

公彰扬率先垂范，拿起石钺对准蛇尾就是一砸，石钺发出了声响。好像要散架了。大蛇没理会只顾往水边爬去，接着又是一记重力。棍子多打断了，前端绑着的石头也散架了。

大蛇吃痛，想用蛇尾蛮力一扫。无奈提不起力来。好像断骨了。

大蛇张开血肉模糊的血盆大口顿时就鲜血淋漓，嘶叫着朝公彰扬咬来，准备要一口咬住公彰扬缠绕死他。

突然这闪电般迅猛的速度，使众人都来不及救援。也来不及去细想，可能公彰扬要葬身蛇口了。

“活念，混搭美咩黏”突兀贼纽大呼，活念土章语是首领的意思，公彰扬听到“你不能死”的声音，混搭美咩黏就是武士教他的土章语。

……

上次骑白泽打他们的时候长棍多脱手而飞了，奇怪这次公彰扬手里还握着根残断棍，一米多一点长。

众人见着首领拿着棍，在吃力地顶住了大蛇的血盆大口。待众人纷纷上前的时候，大蛇已经发疯地在胡乱撞击周围了。只能顺手牵羊的把公彰扬给拖走，大家都已没了力气抬不起。

“嘣嘣嘣……”大蛇像条小蚯蚓一样的在动弹着，大地也被弄得有轻微地声响。公彰扬的木棍戳进了巴蛇上颚的肉里，疼的它像蚯蚓一样跳动。

这一蛮横的挣扎弹动，让周围的人也近不了身啊。

一处安全地

“不行，不能让它恢复正常，你们分散着打击吧，围在他周围打。记得丢灰喔。”

于是十人就分散站位，拿长木棰的找准机会便伺机就给砸一下，拿长矛的只要巴蛇吐信子就是一包灰包招待接着就是一下戳。但是纷纷在远离着大蛇的攻击范围。

“这玩意要是香灰包，更加让你找不着北，定不了位。要是有凤凰花的粉末包绝对让你感官失灵。”看着他们丢灰包公彰扬想到这，又觉得想到了什么，湖西面的可能就是凤凰花，蛇灭门花。

但是垂死挣扎的大蛇谁又能靠近呢？又无法打中蛇的七寸心脏。

在大蛇没那么活跃的时候，乘势的第一波攻击被撞翻了三人。场面有点棘手，在被撞一下估计不是倒地站起来吐口血沫的事了，很大可能是起不来了。

一条约十来米长，中间腰围接近了一米的巨蛇在陆地上着实让人恐怖，水中更别提了是恐怖万分。

公彰扬看到来到他身旁的白泽笑着说道：“去吐口火烧死它？”

白泽并未理会他，只是看着对峙局面不做声。

场面一度陷入了僵局，只要大蛇想逃，在爬行。它的头，身子，尾部就会受到打击。陷入困境缩成一团众人就只能跑开，因为大蛇发起疯来无法靠近。撞击力简直能横扫一切。大蛇体型巨大想要甩动身体反击打中人还是有点难度的，分散站位的人是可以灵活躲避这笨重的大蛇攻击的。

相反白泽这厮也来助阵了，助跑着用力跳上去踩一下蛇头或者蛇身就跑开了。踩蛇身的时候被大蛇给弹翻在地，好像影响不大又接着来。

“还是只能扔石头打，扔灰包做障眼法。消耗掉它的体力，找机会在长矛戳烂它的头，几根木矛把它的蛇头钉死在原地，在用铁尖矛捅心脏，木锤多砸断它的几处尾骨，使其不能甩动。

从大蛇垂死蹦弹到不再那么用力动弹，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时间。可把众人可累虚脱了。

公彰扬走上前来搬起大石头悄悄地对准蛇头一砸，就火箭式地跑开了。还不甘心地说道：“快，加把劲，把蛇头砸烂，多用几根长矛定住头，蛇身多砸断几处，尾巴也砸......”

一声嘶嘶低吼的龙吟声过后，用尽它最后一丝大力气甩动着它的身体。想找个它身边的人来个垂死挣扎的陪葬。可惜离它最近的公彰扬已经跑远了，找不到可以同归于尽的人了。

力尽，只能趴着不动弹了。众人这才用木矛戳穿了它的下颚一直插进土里。戳进它嘴里下颚的第一下被它给甩开了，于是只能挑开它的嘴，把灰包多洒进它的嘴里。这一下又让它动弹了几下。彻底虚脱了后，这才钉上矛。

突兀贼纽找心脏戳的时候，第一下没捅破，第二下捅进去了。结果大蛇怎就又有了力，地上被钉着的矛，它嘴里的长棍多被甩飞了……

到晚上了，众人烧着柴火照明，一直在伺机捅它的心脏。终于长矛已深入蛇的七寸。没了心脏提供动力再也无力挣扎，不能动弹了。

一阵忙活后，快入夜了。巴蛇是终于死在了这十一个人手里。彻彻底底地死了。公彰扬说大概是下午一两点还是三点？就是他们的时辰末时吧，一直到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把蛇杀死。不知道用了多久，因为他在确定了巴蛇死后，已经虚脱晕过去了不省人事。

……

公彰扬计划着；起先发现大石头很重，只能取一些可以抬得起来的石头。也不能太重，后来在树上利用石头去砸石头又使其变小一点，再用石头砸去菱角尽量变圆一点。可以一只手拿起的石头也放进了陷阱里面，小石头就每人随手拿着一些做冲锋用，扔完后就捡起地上的矛和木锥厮杀。后来临时有变腰间挂着灰包，石头就放在了附近，随时捡随时丢。

事先就在小溪流口处打好了，可供长远交接均力的一排木桩，溪流口半空中的绳索上织网悬挂着大石，人多埋伏在十多米外。（公彰扬不知道这个距离大蛇容易嗅到，相反距离太远会来不及砍绳索。阴差阳错地鲩鱼群前来救援四只鲩鱼的时候。大概鱼腥味掩盖了人气味吧。）原计划两人一组一人一边负责砍断一根蔓藤树皮，一是阻断退路，二是希望砸中巴蛇。接着十来人每人手持着粗长结实削减了地木矛和大木锥（木锥前面绑有石块，活像一个长长的大铁锤）两人一组的对着巴蛇攻击，拿长矛的负责捅蛇头戳蛇嘴，力气大的拿大木锥负责近身去砸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