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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入驻白狼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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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马背上的一汉子,在眺望着一群衣衫褴褛的野人们狂奔而来。还穿梭在牛羊群里驱赶着牛羊向他走来。事实上他们拿的长棍铁剑已经把牛羊多惊散开了。

一声策马扬鞭后。

“****”

“首领他说什么?”武士问公彰扬,带方言的南至国语汉子还听不懂。

“我也听不懂……好像,应该是在问我们吧”公彰扬回答。

汉子听完他们说话,又骑马靠近了人群,下马,没抽刀。然后激动地一阵比划。

“诶……哇……哇哇哇哇……”公彰扬只大概听见他是这么发音说话的。

一笑了之。

“你们有喝……这样子的……有吃的吗?……”公彰扬做着要吃喝的动作。

打量着一米五几身材,黝黑皮肤又是邋遢油腻头发的汉子,他点了点头表示有的。穿着的服饰更似乎是毯子有草、树、花、鸟图案,灰、黑、棕、白、红条纹,是用扣针折裹着穿的。汉子准备带着他们到营地。

接着一会功夫后,从远处骑马飞驰而来的几个武士模样的人,后面又跟来有十来个平民奴隶装束的人,手拿半弯刀,到后在四周帮着聚拢牛羊群,还有三只藏獒狗,对着一群陌生人就是一顿咆哮狂吼,极具攻击性,牵绳的人差点没拉住。

众人被挟裹至了类似一个大蒙古包的帐篷里,帐篷里没有什么装饰,除了几根小木梁架子支撑帐篷外,地上就全是草,啥也没铺。

当然公彰扬一众是不肯放下兵器进营的,多手拿长棍铁矛长剑的,反正兵不离手。哪几个骑马的战士到后对他们不怎么友善,大概是想着把他们先拘押起,上报等通知。

一个奴仆衣饰打扮的人,拿了一小袋食物进来丢在地上,丢后没说话又退出去了。公彰扬打开后和众人手捧着吃了起来。公彰扬感觉好像是野豆子,颜色是青黄的,(羌人拿来喂牛羊的,是在高山脚下灌木林里采摘的,因为长不熟又难吃干瘪苦涩的)当然布袋里还有点青稞米粒和壳,加少许荞麦粒。

“站住,去哪?”帐篷外的四个士兵拦住了要出去的召果行。

彼此间语言不通,召果行指了下远处示意自己要小便。守在帐篷外的士兵用动作答复表示道,去里面解决。

在帐篷里待了好久,一直到傍晚时分。其间一直听到不断有牛羊入圈的声音传来,一直到声静停止。公彰扬是一直在帐篷里呼呼大睡,虽然帐篷里有些许尿臊味。丝毫不影响他。

帐篷里,听到外面有骑马说话的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

进来两人。

一身华丽颜色服饰的藏毯折叠式衣服搭配的穿着,另一个稍次一点外表也还干净整洁。腰间多佩有长的半弯刀。

“你们是南至国人?我看你们不像……山林里的人?”长有稀疏胡子,皮肤微黑,中等个头,体态稍胖,衣着干净整洁的中年人用南至语说道。俩人进来就在四下打量着公彰扬他们。

公彰扬行了一半弯身的躬腰礼节。

“这位首领,我是来自南至国人,他们是山林族人。只是因各种原因机缘巧合下走到了一起……其间一言难尽。”公彰扬面带笑容和善礼貌的流利答完,微笑着看了眼俩人。

“哪你们为何从库拉岗日峰那边而来……莫非是渡过大苏乌儿江……翻山……”中年人一副惊讶地表情。而旁边那位神情庄严带严肃的青年人没有任何表示,这种看上去有严肃又面带和善不怒自威神情的人。公彰扬知道平日里一定是喜欢发号施令,做事又一丝不苟的执权人。加上他穿着华丽很可能是有很大权力的人。

“没错,我们不知道这些雄山、大江的名字。我们却是从那边过来的。只是我们为什么不从南至、巴国、蜀国而来……确实是有很多原因的……”公彰扬说后又作一躬身礼。“当此,故而望首领们给予我们一个方便。如若不便收留,还请放我们西行或北上……必当感激不尽,永念首领大人们的再生之德。”

“好一个再生之德,只是我白狼族一直与各中土的少数国中素有往来,交流。又和羌国各族部落同胞们都友爱互助。讲的就是一个平等对待和信义。我拓跋鈤现今又部落政事繁剧,肩负重大……姑且尔等暂时留在我部落,安心帮忙劳动吧,明各所长后在分工礼下士对待吧。今晚就且暂居这里吧,不周之处还请慨涵呐!”说完青年人对他们作了一个右手捂胸的敬身礼。“呃……这个,还请诸位晚上不要自行走动的好,请理解。要方便之处就在帐篷周围……”

看着俩人走出帐篷,随后又有奴仆端来羊奶酒和面团,不过没有肉。周围的士兵好像都撤走了,估计是在附近帐篷里时刻盯着他们。

“哪俩人会说南至国话,一个是首领,一个估计可能是助理,就是管家丞相的意思。”公彰扬说到。

武士确实不知道助理是什么意思。

“估计目前我们可能不会被礼待,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也不知道我们能帮他们做些什么事。”武士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能给我们一个好环境待遇,我们俩倒是可以做木匠打水桶做其它东西的……”刀图达说完看了眼思期陌。蹩脚的南至语说得可以让公彰扬听得懂一些了。公彰扬知道刀图达,思期陌,铁汗鲁特,玉厥厄四人手艺属于工匠级别的。不仅是挖过矿会木匠手艺,其他几人多会。山林里居住的人大多会木匠编织活。公彰扬这位地球农村青年,怎会不知道农村的八零九零后大多会插秧割收稻谷的手艺?就像现在知道他们会木匠手艺一样。只能等白狼族人需要他们的时候,才能有礼遇下士的机会。

众人也开始了议论。

“可千万别把我们囚禁看起来为奴的好”玉厥厄说道。

岩光达用气愤的语气说道:“怕,担忧,是对未知事物,未发生的事的恐惧所生的焦虑不安。如果敢把我们分开,那就不要听,任他怎么说好听和威胁的话。”

“如果要我们去太辛苦的劳作,我也不会遵守的”岩光小接着道。

“岩光达,我感觉你挺有思想的,读过书?”首领问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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