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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豹子口别有洞天 蝎子王悬梁自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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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踩车打水全凭兴致,他是豹子口里的大厨,是大家的铁饭碗,所以屠夫的人气最旺,人缘最好,对他好,就是对自己的肚子好。

这一阵子,鬼子抹布和裁缝去帮屠夫烧饭去了,杨木匠举着火把,带着李长安去看豹子口内他们居住的洞房。

不就是穴居的山洞嘛,杨木匠将山洞称作洞房,让李长安觉得有些好笑。

杨木匠的洞房位置极佳,位于豹子口内侧,崖壁下中间部位的洞穴内,入口看上去不大,仅能容一人勉强进出。

崖壁下的这些山洞天然形成,鬼子抹布和裁缝住在靠近天泉的东侧洞房内,李长安还没有进去看过。

杨木匠说屠夫因为要烧火做饭,所以一直住在伙房里。

眼见为实,李长安这才知道,现代人为何把结婚同床的地方叫做洞房,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想想也合情合理,原始人一开始就住在这样的洞房里繁衍后代。

如此这般,李长安对洞房的认识,又加深了一步。

李长安跟着杨木匠进了他住的洞房,里面的宽敞程度让他吃惊不小,洞中有洞,目测是标准的二室一厅,虽不规则,但足有上百个平方。

进了二道门,也就是洞,里面有一面大概二米乘以二米的石板,石板上面是一张做工考究的木制大床,只是没有上油漆。

不用考虑,无疑这是杨木匠亲手打造。

杨木匠制作的大床吸引了李长安的注意力,这种做工配料的原始成品,要是放在现在的家具城,估计价值不菲,完全可以在唐城二环内换一套湖畔别墅。

李长安看见他的九龙青铜鼎和被褥包裹等,已经在木制大床上面,安安稳稳地等着他大驾光临。

这些包裹肯定是杨木匠让鬼子抹布不知什么时候搬进来了。

按新丰镇的规矩辈分,李长安应该把杨木匠称作二叔,杨木匠应该比他的大唐老爹李乾坤年轻几岁。

杨木匠顺手把手里火把,插在了床边自制的木质灯架里,脱去外套,挂在了崖壁缝隙里插进的一根木桩上。

贤侄,这是豹子口里最好的地方,放心,你带来的东西一件都不少,以后你就在此安心歇息吧。

这里确实是豹子口内最好的地方,遮风避雨,冬暖夏凉,贴近大自然,非常的原生态,堪比总统套房。

李长安摸着光滑的床板,抬头看见床头崖壁上有相互连接,且凹进去的沟渠平台,杨木匠的一些木匠工具和喝水的水碗等,还没来得及收拾,摆在上面。

李长安回应道:二叔客气了,如今我已是刘家的奴隶,您以后不必将我李长安当李家的少爷一样对待。

贤侄,这可使不得,你们李家对我杨家恩重如山,要不是你爹和你好心收留,婉儿与她娘,怕早就没有命了。

李长安没吭声,杨婉儿与杨木匠老婆的事,他醒过来就给杨木匠交代过了,杨木匠才会对他如此悉心照顾。

杨木匠以为李长安心有余悸,立马安慰道。

贤侄放心,今晚,二叔就搬到外间去睡,咱们叔侄两个在一起,也好相互照应。

李长安还没接杨木匠的话茬,心想,你干脆叫杨过算了,那蝎子王已是东方不败,我等以后,在这豹子口里可以笑傲江湖了。

李长安用手摸了摸凸凹不平的洞壁,感觉上面好像是一个字,由于光线不足,看的不是很清楚。

李长安问道:二叔,这洞璧上好像有些非同寻常?

杨木匠答道:对,早年间,豹子口传说是太上老君曾经修道的地方,只是自那独臂老道的师父升天以后,香客渐稀,这里就少有人来了。

李长安心想,这里要果真要是太上老君曾经修为的地盘,那我倒退上千年到了这里,岂不是运气爆棚,赚大发了。

李长安问道:那您说说,这个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杨木匠回答道:二少你明知故问,二叔一个小小木匠,才疏学浅,怎敢在二少面前班门弄斧。

李长安倒是虚心请教:侄儿少不经事,哪有二叔见多识广,通天知地,但说无妨。

杨木匠说道:壁上的字看开口走形,确是人工痕迹,好像是个道字。

李长安应道:二叔所言极是,侄儿今日与那独臂有过交接,这么好的道场,他怎么弃之不用了呢?

杨木匠笑道:这些事,贤侄不该请教二叔,应该请教你那老师南山不倒翁,

李长安听罢,犹豫了一会儿,只好点头,他这才知道,大唐李长安还有个家庭教师,名叫南山不倒翁,就凭这名号,他不敢再往下问,怕引起杨木匠起疑。

李长安朝里面走了走,发现最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洞口,只是一根根原木整整齐齐码在洞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原来这里堆积这这么多的现成木料,怪不得杨木匠又是打水车又是做木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李长安准备动手,抽取几根木头看看里面,却被杨木匠上来一把拽住说道。

侄儿且慢,那里面只是堆满木头的洞穴,以后慢慢看!外面为你接风洗尘的酒宴估计备好了,咱们快去吃吧。

李长安想想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便跟着杨木匠朝外走去。

两个人前后出了二道门,走在后面的李长安突然停了下来。

李长安抱着肚子说道:二叔先在外面等我片刻,我,我办个私事。

杨木匠看着李长安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诡异地笑着说。

莫不是尿急了吧,呵呵,进去墙角有个缝隙,绝命崖鬼斧神工,这种缝隙深不可测,到处都有,去方便吧,二叔在外面等你!

李长安急忙返身进了二道门,跑到床边,拉过被子,取出三叉戟,揣进怀里,这才跑到墙角,果然看见墙角底下有一处缝隙,便放手开怀撒起尿来。

初来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虽说上山时被迫之下,刺刀见红杀了一个人,现在想来也胆战心惊,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防身的武器必须带上。

那长头发的东方不败和小鬼子抹布来路不明,深不可测,说不定他们心怀鬼胎,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

屠夫倒是实在人,但待人接物有点对不起白崇礼那个彬彬有礼的名字,保不住他冲动起来,干傻事不过脑子,要是在我李长安身上撒野,那我岂不就躺枪了。

裁缝反应灵敏,能说会道,善于见机行事,左右逢源,看上去是个典型的墙头草,眼下不可信,也不能不信。

二叔虽是鲁班门徒,能工巧匠,表面上接近完美,貌似最值得信赖,但也能不排除他的老谋深算。

特别是他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却感觉不到他是在这里做苦役,倒是在潜行修为,操练木工手艺。

此时,天泉边一处平整的椭圆石台上,鬼子抹布和裁缝二人,正在摆放屠夫已经做好的部分羊肉大餐。

天泉周围间隔摆放的三角木架上,稳稳地插着六把燃烧的火把,把石台和天泉映照得如同白昼。

接风大餐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儿豹子口内,杨木匠和李长安站在洞口就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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