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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三只备胎6花心多情但有白月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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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熟门熟路的带着沈棠之往烟花柳巷钻。

沈棠之表现的奇怪,一言发,任由谢慈将他拉入红楼。

谢慈本以为他这样自诩正人君子的书生,即便心里想来,面子上大约也是要装上一装的。

过他也没细想,谢小侯爷此时哪里有什么功夫来琢磨沈棠之的心。

这边红楼的女郎一见是谢慈,一个个都娇笑着聚过来,其一女郎看了眼谢慈身侧仪表温雅的沈棠之便小心问道:“小侯爷今日可算是来了,这位是?”

女郎相貌大雅,柳眉画目,眼眸流转之间便能显出分意,约莫是对沈棠之有些想法。

这是正常的,毕竟能跟谢小侯爷搭上线的,想来身份也是简单的。

谢慈眉眼轻挑:“这位是我侯府重客,清秋,今日你可得伺候好这位爷,到时候小爷自有重赏。”

清秋眉心微动,掩唇应了下来,娇软的身体便要向沈棠之身上靠去。

谢慈见状面上便显出分暧昧的笑意,修漂亮的指尖拍拍沈棠之,意味深道:“沈先生还真是艳福浅。”

沈棠之却面『色』冷淡的往退了一步,面上温和的笑意全然消失,如说此时的他才更像是一位对待学生严厉的先生。

他对女郎道:“姑娘自重。”分明语重,却莫名的叫人生出分退却的冷意。

沈棠之定定的看着谢慈,指尖泛着一种森冷的青意。

他问:“谢小侯爷说邀请在下参加烟火会,实则是找借口来这红楼的?”

谢慈闻言道:“也是借口,烟火是也看过了么?”说着纨绔的脸『色』有些太耐烦了:“怎么,沈棠之,你现在是在责怪本侯爷?”

“本侯爷做什么还需要请示于你?”

谢小侯爷盛凌人的看着沈棠之,他眉『色』入墨,颜如春花,齐眉处勒着绛『色』镶金抹额,一身风流浪『荡』,像一抹无法抓住的风。

沈棠之垂下眼,背的青筋暴『露』无遗,再次抬眼看向谢慈的时候已然恢复到平静温和的态度,他恭恭敬敬的弯腰:“小侯爷身份尊贵,在下自是敢。”

阶级之间的差距已经叫他彻底的明白,谢慈根本可能对他有什么心意、也看上他,他在这高高在上的谢小侯爷面过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谢慈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他缓下语道:“行了,今日小爷是来带你出来见世面的,你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大可同小爷说,必客。”

沈棠之沉默,谢慈也再理他,转身便随着身边的美人们一同进了早已包好的场子。

珠帘玉『色』,醉酒卧榻,一片靡靡之音,形象完美的诠释了何谓醉生梦,红尘浪『荡』。

谢慈一入场,那群纨绔便如同闻见了血腥味的蚊子似的聚过去,一个个笑嘻嘻的,都争着要落座在谢小侯爷身侧。

他们口称的是对友人多日见的思念,实则一个个恨得将眼珠子都挂在谢慈身上,最好叫这人只属于自己才好。

沈棠之就冷眼看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他浅茶『色』的眼落着霾,随着人群的谢慈而动,一直到那纨绔面泛红晕,玉『色』的臂揽在身侧人颈侧,醉醺醺道:“你们可知······可知那丞相府的大公子沈玉书?”

身侧众人笑闹:“怎么,谢小侯爷看上人家了?”

谢慈漂亮的黑眸弯成月牙:“看上了,早就看上了,他啊,就是小爷曾与你们提起来的小仙童。日小爷便是皮赖脸,也要将人娶回家!”

沈棠之茶『色』的眼似乎落入一层灰,白皙的指尖捏着酒杯的力度极大,血丝泛上指节,有种古怪的克制感。

周围的人也是一静,好一会才恢复笑语道:“小侯爷,这沈家大郎可是什么好娶的,人家名满皇城,日只怕是要承袭丞相的位置。况且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高雅公子,只怕是看上我们这种混迹红尘的纨绔子弟,小侯爷想娶他,只怕是难啊。”

那醉酒的纨绔闻言愣了好一会,嘟囔了好一会,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拍案道:“说的有理,沈玉书那样高雅的人定然会喜欢混迹红尘的纨绔,那小爷日少来红楼便是·······”

“再说,若是他没法嫁小爷,那小爷自己嫁过去就是了!”谢小侯爷一张芙蓉粉面泛着春意,语尽是豪迈,但面上却隐约显出分好意思来。

酒杯碎裂的声音从门口一侧的软塌旁传来。

众人循声看去,是面『色』如常、温雅公子似的沈棠之。

沈棠之笑着起身,他过是一介布衣,却卑亢的面对一种身份俗的纨绔公子哥,语温和道:“打扰诸位雅兴了,只是这天『色』愈晚,谢大人曾叮嘱过在下定要让小侯爷早些回府。如今看这天『色』,谢大人约莫将要回府了。”

众人对视一眼,说起谢慈那弟弟谢池就是一副头疼的模样。

谢池对他兄盯的太紧,若是没见谢慈回府估计是会真的找上门。

于是众人便也没拦着了,反正也吃到嘴里。

喝醉的纨绔倒是乖得,一捏着空了的酒杯,一挂在沈棠之的身上,醉眼朦胧,简直像成了精的猫,痴缠撒娇。

沈棠之骨节分明的掌落在纨绔的腰窝上,他将谢慈水『色』的脸蒙在自己的肩头,一张书生面上依旧温雅有礼,动作间却显出分微末的占有欲与克制。

夜风有些凉,谢慈许是有些舒服了,他睁眼,天边的一轮明月落入那双茫然的水眸,沈棠之的指骨扣在谢慈的肩头,缓缓收紧。

谢小侯爷什么都知道,他醉醺醺道:“沈棠之,你背我,我累。”

沈棠之喉结动了动,谢慈见他半晌没反应,坏『性』子上来了,便随意的蹬掉脚上的鞋子,赤脚站在路旁,白『色』的怀袜都染上了分灰尘。颇有一种你背,我走的赖皮感。

烟火会的人群早已散去,侍从沈棠之提借口谴走,这里灯火稍暗,旁人也看清他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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