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给本王的好兄弟写信……(1 / 2)
萧景闲呆在了那,过了一会语尽显急躁:“萧景闲可以干什么?”
江熙沉轻声嘀咕:“萧景闲想干什么干什么。”
萧景闲语更加急躁:“人谁不行,不能管你不能烦你,讨厌,就萧景闲可以?萧景闲是萧景闲?萧景闲干什么行?”
江熙沉轻轻点了下。
萧景闲心霎时炸起了烟花。
江熙沉点站不住,想睡觉,仍藏着手,就慢慢顺着墙根蹲了下来,蹲下之前却被人搂住了:“江熙沉你把话说——算了,我叫人送你去睡觉。”
下一秒,前人的表情忽然冷漠嫌恶起来:“放开我!”
萧景闲冷不丁被他这个神伤到了,过了几秒,没:“我他娘的是谁?”
“萧承尧你放开我!”
“……我不是!”萧景闲将自己的脸往他跟前凑了凑,“你仔细看看,这是谁,这是你夫君。”
“你就是萧承尧,”江熙沉神情无比冷漠,“你和他长得老像了,你说不是!”
“…………”萧景闲心情复杂,“这么像?”
萧景闲睨了怀中人一:“那你为什么不叫人?”
“传出去我倒霉。”
“……那我如果非要睡你呢?”
前人仿佛仔细思考了一下,过了许久,就在萧景闲以为他睡着了,要叫人把他送去时,前人一脸勉为其难,忍着嫌恶,作笑:“那你睡吧,我不会声张的。”
“……”果然,这是那个唯利是图凡事自保的小江熙沉啊!丝毫不给人负担,不欠任人,叫人完全没法耐他。
萧景闲又又笑,连戳几下他的鼻尖,抱着人就要叫自己的人送去,一神发现他手像背在身后,难怪这个呆鹅用肩膀顶着他往前的走路姿势,萧景闲扶住他肩膀,江熙沉本来就轻,不用什么力就能支住,他空出只手去跩他藏在身后的手,江熙沉仿佛意识到了他要干什么,背得越发紧,怎么拉也拉不动。
“江熙沉!”
萧景闲也不知他酒品这么差,醒着的时候倔就算了,醉了也倔成这样:“江熙沉,给我拉下手手,我禽|兽、猪狗不如、狗日的萧承尧就放你去。”
江熙沉似乎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之前自己说的话也忘了精光:“……萧景闲的。”
连手是萧景闲的。
前人什么也不记得,却只记得一句萧景闲的,萧景闲抿了抿唇,鼻一酸,心说萧景闲你真糊涂,聪明一世,落到这就糊涂成这样了。
他面上仍含着笑,轻声:“那你不是不让他拉吗?”
江熙沉点站不稳,歪歪倒倒的,萧景闲不得已抱牢他,江熙沉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那是个稍抬就能亲到萧景闲的地方,江熙沉漂亮的睛近在咫尺,他眨了眨,不知是在迟钝的脑子找到为什么,是在想他到底这会靠在谁身上,过了一会才嘟哝:“我是他皇嫂,让他拉,我这不是□□了吗?我总得拒绝一下,让他当那个坏人。”江熙沉『露』出了和过往如出一辙的略带一点精明、永远点到即止自己绝不吃亏的笑,却因为鬓发几撮翘着,莫名些呆。
“……”萧景闲觉得再待下去他要在皇宫内把他皇嫂,一个小醉鬼扒光了给办了。
“我送你去。”萧景闲搂着他的腰防止他晃晃悠悠倒下去,江熙沉瘦,却不是不健康的瘦,是那种匀称到浑身上下没一丝余的肉的那种纤瘦,恰到处,他又不会武功,估计也从来没锻炼身体的习惯,身上温软,萧景闲抱着,他脑袋一点一点的,柔软调皮的发梢在他脸颊擦来擦去,萧景闲燥上来,心恨他居然要把他送去,不是晚上亲亲抱抱逗他玩,早上看他无颜见人。
不能自己亲自送他去,只能叫宫人送他去。
甚至得装出一副嫌恶他的样子。
老不死的几年?万一他长命百岁或者像臣民高呼的那样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他怎么办?
弑父像不太吧?萧景闲思索着这个可能『性』,暗摇摇,他无所谓啊,可他不想江熙沉和他一样被千夫所指,那要不然想办法弑兄……
萧景闲睛一亮,江熙沉成了寡夫,蛮夷之地兄长身死,嫂嫁夫弟……
几步路的功夫,萧景闲脑海已经冒过了一堆不太光明的念,总之,总而言之,他一定得快点。
临到了门边,叫人把他送去前,萧景闲把人沉沉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拨出,江熙沉不耐烦地去拽他按在自己后脑上的手,萧景闲在他骂人前,不由分说地在他唇上偷亲了一下:“沉沉,等我,等我把你娶家。”
他把人衣襟发整理,就要送出去,一低,望到了他腰间的玉佩,霎时扯了下来,就要送他出去,脚步又停了下来,唇角微扬,从自己袖口掏出一块玉,不由分说系上了江熙沉的腰间,打了几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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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
一束日光打到了帐幔后的人脸上,那人依然毫无反应。
又不知过了久,他才抬起白皙的胳膊,掩耳盗铃地遮住了睛,似乎想要继续睡,他细白的指尖无意识地动着,忽然停了下,下一秒蓦地睁。
江熙沉的茫然未散去,见自己在床上,在帐幔,猛地往身侧看去,见空无一人,这才松了口。
床上只他一个人。
没和萧承尧睡觉。
萧承尧,他为什么会认为会和萧承尧睡觉?
江熙沉『揉』着微微些发疼的脑袋慢慢坐起,这才后知后觉他不知怎么地到了萧承尧府上。
他昨夜明明在宫,后来在皇宫散步,吹了吹风,点『迷』糊,再后来……
江熙沉正呆坐在榻上忆着,门忽然开了,端着醒酒汤进来的管家见自家少爷醒了,一脸茫然地坐在那:“少爷我刚要叫你,怎么样点没?”
“我是不是喝了?”他感觉自己像也没喝几口。
管家点点,他也知少爷不是没数的人:“你喝的那酒刚烈得。”
“不是甜的?”他以为是甜酒。
“甜才烈呀。”
“……”江熙沉孤陋寡闻了,『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若无其事,“我昨晚在宫,没遇见什么人?”
他总觉得自己像稀糊涂和人说话了,说什么像又稀糊涂记不清。
管家:“小的不知。”
“那谁送我来的?”
“我啊。”管家纳闷。
“……你怎么找到我的?”
“宫人发现你醉在长廊上了,叫我去接您的。”
江熙沉“哦”了一声,低看了自己:“那你怎么不叫人帮我换身衣服嘛。”他穿着昨日赴宴时的衣裳,一身酒味,江熙沉微微嫌弃地蹙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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