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宫理对平树摆了摆手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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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理最近越来越嗜睡和能吃了,这似乎是生存能力极高后的效果,她腰部的伤口已经不明显了。
宫理打哈欠去上课,如既往没有在食堂里他们常坐的位置,看到平树。
宫理端托盘过去,坐在柏霁之旁边:“左愫呢?”
“她是要见留在万城的几位师兄师妹去了。”
柏霁之给她让了点方,宫理顺手夹他点的套餐里的花椰菜。柏霁之看了她眼:“我偶尔吃点青菜的。”
宫理嚼了嚼:“食肉物没必要遵循什么膳食纤维之类的。这玩意儿像是某个合成食品公司开发的,根本消化不了——”
老萍请假不去上课了,柏霁之和宫理到了教室,才接到班级群里的通知。
他们的规章制度及天灾史这两门班主任教的主课,都已经停课了。打分都按照之前的作业和出席率算。
众人在教室里议论纷纷:“为什么?是不是被紧急调了!”
“春城吧!他们肯定是春城了吧。最近春城会议反响这么强烈,方早该派人了吧!”
“……可不是班主任是因为在春城、东海岸时受伤太多,才退来当老师的。怎么又要调?”
宫理转笔,没话,只是像这几天经常做的翻新闻。
很快,几条新闻就上了热搜。
“方派遣数只飞器穿越万城上空,去往春城方向!”
点开热搜,里头是无人机在空中盘旋拍到的画面,有些是记者在高楼天台上拍摄的。
方几艘极具压迫力的飞器正穿过天幕投影广告雾霾,缓慢坚定的往东方而去。
那些飞器的形状,跟春城会议时出现的很类似,只是大了几十上百倍不止。比如在雾霾惨淡的光中,镜面反『射』突破材料极限的八面棱,在前方飞。
记者介绍道:“听这架飞器名为【乘积】。”
□□像鸟群掠过它身边,似乎因为乘积飞器表面极高的反『射』率,让□□的自驾驶『迷』失方向,拉减肥餐横幅就撞上了方飞器。
连那爆炸的烟云都像是朵小花,【乘积】上甚至没有留丝毫凹痕或污迹,黑烟因为它进时的强大气流,瞬间拉丝卷散消失。
它上半截都埋在低云中,在城市中投巨大的阴影,若是在城市中仰望这的庞然大物,必然是要敬畏腿软。
之后还有数架巨物降神般的飞器,都沉默的跟【乘积】,像是在因果中流淌的法则,绝不会改变航向。
柏霁之皱眉:“方为何会这么大张旗鼓?我之前从没见到过这种……架势。是春城这么可怕吗?”
宫理缓缓摇头:“或许因为方改变策略了。”
春城会议先让方的飞器先『露』脸,这会儿只要登场,不需要任何解释,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方……
而据宫理所知,在以往,方虽然掌控力强大,基本遵循无形无处不在的原则,并不会这大张旗鼓。
这种改变,是否甘灯有关?
宫理不能把握方究竟有多大的规模,对甘灯所在的位置更是无法估计。她有事觉得甘灯有双能决定许多生死的眼,这双眼却充满人『性』的望原重煜、望书、望姐姐的合影……
既然主课不上了,宫理就要回去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就瞧见平树慌慌张张的闯进教室里来。
他似乎想找个边缘的不起眼的位置坐,才发现大家都在往外。
宫理过来,就像是不知道他这几天失踪了,挥了挥手里的本子:“啦,刚通知的,不上课了。”
平树似乎剪了头发,剪了个……大概更适合用发胶抓起来的发型,他只是刚洗完头发梳了梳,显得有点呆。
脸上手背上还有点青紫,他在躲宫理的眼神:“啊……哦,我、我都不知道呢。”
宫理推开教室门出去了,柏霁之问道:“你去哪儿了?这几天像都不在。以前感觉你只会跟宫理起出去的。”
平树垂头:“唔,去见了个朋友。他那边需要我帮忙……”
回了宿舍,平树还纠结要不要去跟宫理句话,就瞧见她宿舍门打开,她手里抱个枕头:“哦,我发现我不喜欢床上几个枕头,你要不要多出来的。”
平树想到那个被撕扯到填充物倒满的枕头,抬手接过:“谢谢。”
宫理关门正要进屋,平树手子撑在门上,对她抬头讨似的笑了:“我朋友送了我甜点,你要不要来尝尝。”
宫理:“幸,我有串拿到的海草,你帮我处理吧。去去腥。”
宫理跟他进他宿舍房间之前,还犹豫了片刻,平树推开门,她看到屋里的电子壁炉的屏幕上显示火光,房间里温暖整洁,那些散落在上的杂物早已被收拾。只有毯上几块擦不干净的小污渍。床铺上叠了被子,只是少了个枕头。
宫理进房间的时候,瞄了眼洗手间。
墙上的字迹已经都被擦除掉了,因为是油『性』笔还留有淡淡的黑『色』的痕迹,面上还有他擦除这些的洗剂、小桶和抹布。
平树接过她装【华玉袖】海草的水盆,放在厨房,笑问:“这个东西交给我就,我拿小苏打和白醋搓洗。你想喝咖啡还是茶呀?”
宫理:“红茶吧。”
她窝到平树房间的小沙发上,这里能看到半开放的小厨房,之前平树都是在这儿做黑暗早餐。他抱了两盒糕点过来,宫理喝了口茶,吃了块:“吃。”
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平树抱茶杯坐在沙发里,似乎不知道什么,宫理注意到他指甲边缘似乎有某些指甲油没有卸除干净的颜『色』。
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手指蜷起来,道:“我……可以处理的。我不要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以处理?你处理谁啊?啊……不会吧,你害怕这女人知道我的存在?]
平树脑内的音响了起来,他掐了掐指尖,可凭恕的嘴不肯停。
自从上次他用了役灵『药』水之后,他哪怕能压制住凭恕不出来控制身,却无法控制他的清醒,控制不了凭恕跟他共享大脑,并在他脑海里胡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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