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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起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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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绝对不能放任不管的东西,她是这样想到的。

“各位且听我道来,那会燃烧整个世界乃至历史的危机即将到来,不过我等不用惊慌,因为那火焰无法触及到此方神域,也不必为那留在地上的可怜生灵们哀叹,因为他们的救世主终将会降临,只是切末忘记,若是疏忽大意,屠龙者将成新的巨龙”

看不到边的巨大枝桠上存在着庞大、华美的宫殿群,神灵们汇聚在这里饮着美酒,聆听着美丽的三位女神吟唱的预言诗。那骑着白马或是挥舞着极光双翼的少女们,像是流星或是极光一般的从天空划过。这里是只存在于人类幻想中的世界,是无人能够达到的世界的里侧,早已从地表消失的神话世界。

至高的王座上,独眼的神灵正通过那贯穿时间的记录带,阅读着由某个分灵所传回来的记录。

因此,她也看到了那不属于任何世界,但偏偏与他们存在某种关联的少年。虽然他本人好像对“那个”的存在可能并没有任何自觉,但如同命运三女神所吟唱的一样,“那个”如果放任不管的话,绝对会成为对那将会脆弱不堪的人理最后的打击。

而被“那个”电气的火焰会不会波及到世界的里侧没有谁会知道,但是他们绝对会被牵连,因为他们曾是以这样的方式与“地面”上告别的。她不知道是谁将他引来的,但是能想出这样用“灾厄”去对付“灾厄”的方法,他只能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方法。

必须要做些什么才对,这样想着,她顺手拿过身旁的长枪。华丽的长枪在无数的神话中留下故事,这除了是她的主要武器之外,还是固定地表世界的“星之锚”,也就是所谓的“星球造武装”。

不过在这样已经不需要神话的外表世界,这把长枪已经沉寂太久了。久到本该由另一人带着它前往某个世界尽头,一个既不属于“这边”的历史所承认,亦被“不存在”的历史所排斥的岛国。

她站起了身,铭刻着神秘符的华丽长枪流露着无法言说的光芒。想要将那少年本来就有的力量封存,可能会干涉到他未来的旅程亦或是其他一些什么东西。

所以,将会随着长枪一起投出的,还有她所准备的其他东西作为补偿。这也算是在少年旅程结束之后,在面对必须要进行的选择时,为他提供了一个额外的选项。

如同流星一般闪耀的长枪被投出,她那能看穿世界的眼睛目视着遥远地表上的少年。远处的神殿中不由得传来众神的惊呼,纷纷猜测大神是不是要介入表面世界将要来临的危机了?但是真相他们不得而知,或许只有还在吟唱着预言之诗的命运三女神能明白她的用意。

在这无风无雨之地,高耸入云,不见顶部的山脉底下流淌着不知名生物的血液。浓腥的血液混合着自顶峰流下来的冰水,汇入到漆黑不见底的海底。

云雾缭绕,被冰雪所覆盖的山顶,趴着一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生物,血液从她密密麻麻,像是永远不会复原的伤口里流出来。她如同死了一般,那仿佛不会腐烂的尸体在这里搁置了无数年。她又像是在沉睡,在等待着被人唤醒的时间。

而现在,自那两人离开后,这片永远也不会有人光临的空间却是迎来了第二个物体。虽然是没有打招呼就砸下来的。

如同神罚一般,那似乎会将星辰整个穿透的巨大光柱从天而降,仿佛太阳一般将这永远不会天明的空间照的雪亮。巨大生物的尸体毫无疑问的被刺穿了,连同被她身体遮住,那像是宫殿一样的建筑。

这座永不崩塌的王座终究还是崩塌了,无数碎裂的石块从天而降,在深不见底的海面上填出了一个岛屿。带着这巨大的生物,直立在岛上,无法看清尽头的长枪收敛了光芒。

高耸到不见尽头的山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不见尽头的高塔。

久久之后,恢复了平静的水面有又被惊动了,但这次不是不是落下的碎石,而是风。这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空间吹起了微风。

风之后是闪电,闪电过后是雨这片空间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巨大的暴风壁将整个巨塔还有被它贯穿的生物包围,将这里所有的气息与外界隔开。

这样一来,外表的世界就会少了一个随时可能会引爆的炸药桶。

愤愤不满,正拿着抹布打扫的路明非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扎了自己一下,然后就是一阵莫名的寒冷。

“这地方果然邪门儿”他滴滴咕咕的环视了一圈这个灯光明亮的杂物室,鬼知道迦勒底的员工为什么要给这里取一个oonight ostroo失落之室的名字。搞的进来打扫的他即使把灯光全部打开了也还是有股毛毛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他一样。

在迦勒底深处的某间房间,存在着一个可以看到被夺去之物或是遗失之物,被遗忘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空间。这大概是一个都市传说,鬼知道迦勒底这个与世隔绝的屁大点地方为什么有这样的传闻。

在听到穆尼尔提到这个时候,路明非还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没多久之后他就信了,毕竟这可是个有魔术师这种大人物存在的世界。在好奇之余他还有些向往,毕竟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还是挺吸引他的。只是身为最后一位候补御主,大概不会上场的他也没资格接触到太多与魔术相关的东西。

不过当他真的踏入这个房间时,这些摆在正中间,仿佛有人座过,还在冒着温热气的沙发就差点把他劝退了。但是回想起所长那刻薄的眼神,还有她“这是对你的处罚,不接受的话就将你从这个迦勒底遣返,当然,是在催眠记忆之后。”的话,他还是选择了走进来。

无处可去的路明非自然不会离开,而且和魔术师大人起冲突,并把对方打了一顿仅仅是受打扫储物室这样的处罚,这更本就是没有一样。

不过路明非也不会后悔自己的行为就是了,毕竟那个尖耳朵的混蛋实在太过分了。如果自己不是按医生的要求去给那女孩送东西,说不定就让尖耳朵的那混蛋得逞了。

不过那家伙受到的惩罚比他还惨吧?魔术师的禁闭室他去看过一眼,仅仅是看到那个大门就让他极度不舒服了。

虽说不后悔,但是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后怕的。毕竟对方可是魔术师,就算自己像是突然爆种一样把对方按在墙壁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对方嘴角流血,向他做出一副“你这家伙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啊”的眼神还是有些渗人的。而且还听说那混蛋是魔女的后裔

等等?魔女!路明非像是踩到了蛇一样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也不怪他如此着急,魔女一门就算是在魔术世界里也是极为神秘的一科。他们会有着一些在不知不觉之间诅咒其他人的魔术也是有可能的。结合刚才的莫名刺痛感,说不定他现在的情况比踩到蛇更加的糟糕!

得去找医生看看,那家伙虽然不是魔术师,但是对魔术的了解异常的厉害。虽然他才从医务室出来没多久,但是这样的情况可由不得他马虎。

觉得自己可能大难临头,小命即将不保的路明非哒哒哒的跑向医务室。而目送他离开的,是一个无法被确定形体的有翼生物。姑且将它称之为生物吧,这奇怪的造型估计就只有初始的宗教壁画里看得见。

“欢迎你接受最真实的自己,哥哥。”男孩在路明非面前鼓着掌,“接下来就该个给你套上囚笼的那家伙一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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