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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 10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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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确定幕后黑手在高专有没有眼线,临时决定返回东京的禅院鹤衣和五条悟是悄悄进入薨星宫的。

天元看着不请自来的两名年轻人,只觉得头疼——

这地底下到底有什么吸引他们的啊,为什么来这么勤!

但是他们来到正殿后的第一句话,就让天元愣住了。

「天元,你知道几百年六眼和十影同归于尽后都发生了什么吗?」

被点名提问,天元只好现身。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五条悟不信:「那上次我们在薨星宫时,你为什么说「注定」?注定什么?」

天元没想到五条悟还在纠结上回的事情,于是说:「当年同归于尽的六眼和十影是一男一女,你们又刚好在同一天出生并觉醒了术式,所以我猜测和那时候出现在你们身上的问题会有些什么联系。」

天元的话听起来没什么破绽,禅院鹤衣想了下:「那你知道有什么术式可以完全操控一个人的身体,还能获得身体所有的记忆,甚至就跟本人活着时完全一样吗?」

天元活了上千年,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咒术界的活字典,禅院鹤衣和五条悟觉得他应该知道这种术式。

果然,这个问题让天元沉默了一会儿。

「知道。」天元说,「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要问别人问题前,得先回答我的问题的吧。」禅院鹤衣不搭他的话。

天元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并且还可能打算如果他不说,就要拆了薨星宫的两人,心底叹息:「羂索。说近一点的话,就是曾经的加茂宪伦。」

禅院鹤衣&五条悟:???

五条悟插话问:「不是加茂正次郎吗?」

「加茂正次郎?是最近被他寄宿的人吗?」天元疑惑地说了一句。

禅院鹤衣:「被他寄宿的人是什么意思?羂索是一个人吗?」

「是。羂索是从千年前就活跃的诅咒师。通过术式寄生于别人的身体存活至今。」

听到这话,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内心无语又复杂。

虽然找到了上一世耍阴谋的仇人,但是对方专门挑加茂家下手这一行为,让他们实在没忍住抛开前世的过节,吐槽:「该说加茂家这么受欢迎吗?」

天元没想到着急问事情的两人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岔开话题:「他之前选择加茂宪伦,大概是想用对方的赤血操术做实验。」

听到实验,禅院鹤衣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八卦。

「是那个羂索制造出了九相图?!」

「没错。」

听到天元的回答,禅院鹤衣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只是脸上的表情变换了一瞬。

「你想说我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说,让加茂家背这个黑锅百年之久?」天元问她。

禅院鹤衣点头:「不是吗?」

天元很宽容地笑了一下:「我不管世界上的事情。」

这一点禅院鹤衣也知道,天元几乎从不插手咒术界的事情。

「然后呢,羂索想要做什么?」禅院鹤衣也懒得再纠结那个问题了。

「让人类进化,重新进入咒力强盛的平安时代。」

天元的话一说完,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又开始聊天了。

「九十九由基和他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啊?把自己当神?」

「果然应该让杰也来听一听的。」

「杰今天在高专吗?」

「不知道,问问?」

天元:......

「为了阻止我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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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曾经两度败于六眼术师之手。」天元的话让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停下动作,一起朝他看去,「第二次的时候,他更是将六眼和星浆体都扼杀在出生不足满月之时。但即便如此,因为天元、六眼和星浆体之间门的特殊因果,同化的那天,六眼和星浆体还是出现了。」【1】

五条悟皱眉:「为什么要阻止你同化?」

「因为我一旦进化,会影响到结界内的所有人类。」

「但是你现在已经进化了,羂索为什么还要盯着我们不放?」禅院鹤衣直觉天元还向他们隐瞒了什么,「因为我们在东京校?」

「可以这么说吧。」天元顺着她的话说,「羂索要达到目的,你们是他最大的阻碍。但是你们太强了,除了你们自己,没有人能杀掉对方。」

「你可以找到他吗?」五条悟问出了关键。

「很可惜,并不能。」

「不是你即世界,世界即是你吗?」五条悟嫌弃地说。

天元:......

「完全进化后或许可以。」

「要多久?」

「...不知道。」

「那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嘛!」

很多年没有体会过心梗是什么感受的天元,选择了直接从五条悟面前消失。

反正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不至于还被算计吧?

***

「天元应该还瞒了许多事情没说吧。」从禅院鹤衣口袋里摸糖的五条悟语气随意地说,且并不是问句。

「嗯。」

五条悟和禅院鹤衣都心知肚明天元还有事情没说清楚,但是他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办法,毕竟总不能真的拆掉薨星宫。

「感觉被隐瞒的东西可能和天元自身有关?」禅院鹤衣猜测地说,「或许是他的弱点,不想告诉我们?」

「可是要杀掉他也不难啊。」

「嗯...但是我们现在不会杀他啊。」

五条悟把糖果塞进嘴里,硬硬的糖块把脸颊塞得鼓起来一块,然后又被他用舌尖卷着抵到了腮帮的另一边:「有道理。」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后,五条悟似乎想起了什么,抓着禅院鹤衣的手臂停下脚步:「啊,忘记给鹤衣吃糖了。」

禅院鹤衣刚想说自己现在不想吃糖,就被五条悟捧起脸覆了上来。

硬糖被灵活的舌头从相贴的唇缝中推进来,然后被勾着翻搅,浓郁的葡萄味在口腔中融化,甜滋滋的。

半晌,融化了大半的硬糖被五条悟重新卷回自己的口腔里,分开前还舔了一下禅院鹤衣的唇瓣,用活泼的声音高高兴兴地问她:「甜吗?」

「甜。要不然以后吃你算了?」

「欸,我是可以啦,但是鹤衣你受得了吗?」

禅院鹤衣:???

「在外面的时候给我正常一点啊!」

「哪里不正常了嘛,就算一直接吻鹤衣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吧?还是说...」五条悟微微低头,鼻梁上虚虚挂着的小墨镜往下滑了一点,那双蓝眼睛朝她眨了眨,「你其实是在想其他的?」

禅院鹤衣安静了一瞬,朝这个装无辜的家伙扬起虚假的微笑:「魔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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