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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持酒平天下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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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酒也怕垚垚被鹅给啄到了, 不等糯糯说完,就将手中的鹅给扔掉了,把垚垚给捞起来。

被陈烈酒捞住的瞬间, 垚垚就把手上的鹅给放开了。

大白鹅的脖子刚被垚垚给抓了那么久,都给抓疼了,这会儿垚垚一放开它, 它就伸长着脖子要去啄垚垚。

垚垚也聪明,被陈烈酒给抱住往上提的瞬间,顺势用脚一个踹了它们的嘴一脚,把它们的嘴给踹飞了。

一点都没啄到。

还给陈烈酒得意道:“阿爹你看!”

“小机灵鬼。”陈烈酒蹭了蹭垚垚的脖子, 夸了夸他,把他抱紧, 穿过陈小妹这一群鸡鸭鹅与许怀谦汇合。

许怀谦看陈烈酒一手抱一个,帮他接过一个减轻负担。

糯糯被他爹给抱走的时候, 还以为有鹅,双手勾着陈烈酒不让许怀谦给抱走。

“没鹅了。”看得许怀谦好笑不已, “小时候不是胆子大得很,连鹅都敢骑吗?”

“怎么长大了胆子还变小了?”

听到许怀谦的声音, 糯糯反应了过来, 埋在陈烈酒脖子里死活不肯抬起的脑袋,稍稍抬起了一点,在地上看了看。

没有看到他害怕的大鹅, 松了一口气:“呼……没鹅了!”

这才安心松开手,被许怀谦给抱过去。

“糯糯哥哥, 胆小鬼!”垚垚看糯糯吓得不轻的样子, 趴在陈烈酒肩膀上, 笑了他一句。

“听到没, 垚垚说你胆小鬼。”垚垚的声音逗笑了许怀谦,许怀谦也跟着笑了笑怀里的糯糯。

“就是很可怕嘛!”糯糯瞥了眼笑话他的垚垚,还记得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被鹅啄的那一下,痛了好久。

“吃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糯糯爱吃的肉类里,鹅肉绝对排得上前几,怕是不怕,但一点都不耽误他吃。

“好吃嘛!”糯糯抱着许怀谦的脖子跟他回话。

“小馋鬼!”许怀谦拍了拍他的脑袋,笑话了他一声。

“我是小馋鬼。”糯糯不依不挠,“那爹爹是大馋鬼吗?”

父子两的对话,听得在后面抱着垚垚的陈烈酒都没忍住笑了笑。

别说,有时候许怀谦还跟糯糯一样嘴馋。

但许怀谦不惯糯糯臭毛病,挑眉问他:“我怎么就是大馋鬼了?”

“我是小馋鬼,爹爹就是大馋鬼嘛!”糯糯不依不饶道。

“好,爹爹是大馋鬼。”被他这么不依不挠地叫嚣着,许怀谦觉得自己有毛病,跟个小孩子较劲什么,忙向他问道,“那小馋鬼有没有嘴零给爹爹吃?”

“嗯……有!”糯糯想了想,他背包里好像还真有吃食。

许怀谦也就是这么一问,没想到他还真有,意外道:“是什么?”

“糯米团子,小姑父给买的!”没了鹅,糯糯不怕了,从许怀谦身上下去,哒哒哒跑到后面给他拎背包的下人手中取过背包,掏出一个油纸包来,递给许怀谦。

许怀谦打开一看,里面有不少呢,取了一个塞在嘴里,吃得脸颊鼓鼓。

见他爹吃了,糯糯也垫起脚从他爹手里取了个糯米团子跟许怀谦一样吃得脸颊鼓鼓的。

然后父子俩一块转身看向身后的两个哥儿:“你们要吃吗?”

“很好吃的,阿爹!垚垚!”糯糯到底小,人也活泼,问完就从许怀谦手中拿了两个糯米团子跑到陈烈酒面前,要喂给垚垚和陈烈酒吃。

没了鹅,陈烈酒也把垚垚给放了下来,糯糯先喂给陈烈酒吃了,这才喂给垚垚吃。

知道他刚抓了鹅,没有洗手。

喂完这才眯着眼睛问垚垚:“好吃嘛!”

垚垚比糯糯小一岁,脸小嘴也小,一个糯米团子塞在嘴里嚼了好久才沿下去一点。

朝糯糯点了点头:“好吃的,糯糯哥哥。”

说完舔了舔唇又吐了两个字:“就是……”

糯糯问他:“就是什么?”

“就是这个糕糕叫糯米团子,跟糯糯哥哥的糯是一个字。”垚垚鼓了鼓腮帮子,“垚垚好像在吃糯糯哥哥哦。”

“糯糯跟糯米是不一样吧。”糯糯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一个字,他看了看许怀谦手中的糯米团子,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说道。

“我也不知道。”垚垚也不太清楚,“我爹说我命里缺土,所以名字里要带很多土才行,所以我叫垚垚。”

“但是垚垚和土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

小孩子闹不明白的事,就会问大人,糯糯向许怀谦问过去:“爹爹,我是糯米团子?”

“你怎么不是。”许怀谦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这糯米团子是不是黏黏的,还弹牙。”

糯糯点头:“嗯!”

“你是不是平时也黏我和你阿爹,黏得都弹牙了。”许怀谦嚼完最后一点糯米团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看你啊,上辈子一定是个糯米团子转世。”

糯糯无法将自己无吃食摆在一起,偏过脑袋去问陈烈酒:“阿爹,是这样的吗?”

正嚼着他喂的糯米团子的陈烈酒尴尬异常,他该怎么说,从他还没有怀上他时,他就觉得许怀谦黏人得不行,像个糯米团子,以后他们的孩子可能也是个小糯米团子。

那知这话真灵验了。

“这个问题,你们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见陈烈酒不知道怎么解释,许怀谦忙替他插科打诨过去,问起他们另外一件是来,“你们在你们小姑父哪里把发电机做出来了没?”

“做出来了!”说起这个糯糯眼睛发亮,“小姑父真聪明!”

“这么大一个发电机!”糯糯用手比划了一下,“他仅用一个水风车就解决了。”

“小姑父还说,等以后投入试验了,或许水都不用,用风一样能行。”糯糯跟许怀谦说,“他说,只要风能够把风车转起来,什么地方都能用,不拘于南北方,以后天底下到处都有光明。”

“很好啊。”许怀谦听糯糯这样一说,点点头,章秉文说得不错,以后天的确底下到处都是光明。

说道这里,糯糯抿了抿唇:“就是小姑父说,包铜线的材料还是没有找到,还投入不了使用。”

现在他们什么都解决了,唯独这个包铜线的材料找了很多东西都不行,每天钱如流水般花出去,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糯糯都替垚垚和秋若笙心疼钱了,毕竟爹爹说了,要是投入不了使用,这些钱可都打水漂了,拿不回来了。

虽然干娘说了这些钱拿不回来也没有关系,但是一想到干娘那么辛苦挣来的钱,都被他给霍霍了,他还是会有羞愧感的。

“没关系,慢慢找。”察觉到糯糯的担忧,已经把钱的事给忘记了的垚垚,摇了摇头,学着他娘日常说的话,慢条斯理道,“钱还没有再挣,机会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嗯?”陈烈酒听到垚垚的话,愣了一下,像垚垚问道,“我们垚垚还知道机会难遇呢?”

“嗯,机会比钱重要。”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陈烈酒一问,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垚垚以后长大了想要做什么?”陈烈酒没忍住又问了一声。

“做生意吧。”垚垚想了想道,“娘是做生意的,阿爹也是做生意的,垚垚也想做生意。”

重要的是,做生意就会有好多好多的钱,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喜欢的东西,都可以让章叔叔他们做,多好啊。

“想做生意啊。”陈烈酒替到垚垚的话,眼睛亮了亮,“做生意好啊,垚垚愿意跟阿爹学吗?”

他也是做生意的,秋若笙也是做生意的,他俩都可以把自己所学的知识交给他。

原本陈烈酒看糯糯对做生意一点都不敢兴趣,每天就知道跟着章秉文还有点失落,他这此毕生的生意经都不知道传授给谁。

现在好了,垚垚要是感兴趣的话,他可以手把手地教他。

“愿意啊!”垚垚想也不想道,他还小记忆很模糊,他只知道,他很小的时候,爹爹带他们去卖瓜,卖了好久好久都没卖出去,阿爹一来就卖出去,可厉害了。

“那以后阿爹教我们垚垚做生意好不好。”陈烈酒跟他商议。

垚垚想也不想道:“好!”

过了中秋,许怀谦和太子就收到了昌盛帝不日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

五年了,这个老头终于在外面玩够了肯回来了。

许怀谦和太子两人皆是脸上一喜,虽说昌盛帝不在朝,他们自由得很多,但是昌盛帝不在,他们胆子也小很多。

因为做错了事,没有人给他们兜底,全都要自己承担责任。

有些事就不能那么随心所欲的做,得三思而行。

但昌盛帝在就不一样了,他俩可以放心大胆的施展拳脚,担心做错了,昌盛帝至多也骂骂他们,烂摊子还是要给他们收拾的。

但同时随着昌盛帝的回朝,许怀谦和太子两人又不免担忧起来。

他俩把商部整进了朝堂,昌盛帝不会责罚他们吧。

毕竟这事,他们事先也没黑昌盛帝打过招呼,想做就做了。

朝堂目前是接受了,但昌盛帝能不能接受他俩心底还是没底。

他俩没底了,朝堂上老臣们却是有底了。

“陛下终于要回来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以前昌盛帝在的时候,朝堂上的一些大臣们对昌盛帝这位皇帝吹胡子瞪眼的,觉得他做的那些事,事事都在与他们作对。

但是昌盛帝这一走,一走还是五年。

五年的时间让他们想起昌盛帝的好处来了。

虽然昌盛帝有时候也挺“胡作非为”的,甚至在最开始的那两年里还杀过不少老臣,但不得不说,昌盛帝是位好皇帝,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这位皇帝都不会对他们这些老臣赶尽杀绝。

更不会像太子一样指着他们这些老臣的鼻子破口大骂,多多少少都会顾忌一点他们这些老臣的面子。

此刻昌盛帝要回来了,一些朝堂老臣们的心思活泛了。

“太子与许怀谦这些年把持朝政做了不少糊涂事,以前我们是拿他没有办法,现在陛下回来了,他们做的那些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一些老臣们聚在一起商议,准备让盛帝一回朝,他们就将这折子呈上。

太子日日与许怀谦这个夫郎宝待在一起,被许怀谦给传染了,觉得女子、哥儿进入朝堂没什么。

但是陛下呢?

陛下可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唯我独尊。

这女子、哥儿进去朝堂简直就是在挑战陛下的底线,试想一下,女子、哥儿都能进入朝堂了,是不是后宫也能干政了?

皇后娘娘也跟与陛下一样共同处理朝堂的政务,这不是乱套了吗?

老臣们觉得,昌盛帝那么一个唯我独尊、说一不二的人,肯定是不喜欢别人分走的他的权势的。

等他回了朝,发现许怀谦和太子两人在朝堂上乱搞,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而许怀谦这边,他们觉得担心也没有用,做都做了还怕被骂啊,于是担心了一下,许怀谦就想开了,天天在工部与章秉文研究那个电线绝缘的事情。

缙朝没有橡胶树,要是有橡胶树的话,直接用橡胶就能解决的事。

但是没有他们才愁嘛。

不过许怀谦已经愁出经验来了,遇事不决太医院!

没有橡胶树是吧,我们去太医院找与橡胶相同的植物先凑合着用呗,还能指望一上来,就样样齐全啊。

“你们这是要把我太医院给掏空啊!”正在用牛痘和天花做实验的段祐言见许怀谦天天带着章秉文往他们太医院要药材,无奈出来说了他们一句。

“谁叫你们太医院植物种类最多,不找你们找谁啊!”由于统管户部,许怀谦知道太医院里不仅有许多治病的药材,还有许多稀奇百怪的治病药材,甚至连矿石都有。

因为矿石要是药材的一种,要找什么东西,在他们这儿找,种类最全了。

“行吧。”对于许怀谦的流氓行径,段祐言也没有办法,揉了揉脑袋问他们,“你们要什么,我给你们找。”让他俩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找,不知道要霍霍他多少药材。

“找一种它的汁水或者熬成药水后它能成胶状物的药材。”许怀谦也觉得段祐言对药材熟悉一点,想也不想地跟他说了他们的诉求。

“胶状物是吧?”还别说许怀谦还真问对人了,因为常年调试哥儿药的缘故,段祐言早年间不知道霍霍了多少药材,对很多药材的特性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许怀谦一问,段祐言想了想,立马在太医院的药材柜子里,给许怀谦翻出几种药材来,“杜仲、蒲公英、银胶菊这三样都有你说的这个特性。”

银胶菊里好歹还有个胶字,许怀谦能理解,这杜仲和蒲公英,许怀谦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他们有胶状物的样子。

但是段祐言既然说了,那想必应该就是没有问题的,拿了三样药品,许怀谦也不多话,道了声谢,拉着章秉文就回去实验去了。

“……哎!”这就导致他没有听到段祐言后面的话。

原本段祐言想要问他,他们把海带烧成灰,再经过浸泡和过滤得到一种不溶的残渣是碘吗?

但是许怀谦走得太快了,没办法这个问题,他只能下次再问他了。

拿到可以熬制成胶状物的药材,许怀谦和章秉文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熬制。

把三样药材分别加大剂量地抽皮扒筋,煎炒烹炸各种方法来上一通。

最后得出结论,银胶菊完全没有作用,杜仲倒是可以,但是制作出来的橡胶太硬了,没有办法运用到电线上,而蒲公英——

而蒲公英的根提炼出来的橡胶倒是与他所知的橡胶差不了多少,但是许怀谦也不知道,这个橡胶能不能用于电线上。

于是就和章秉文开始做实验。

他们用云母{也就是太医院里用来治病的的矿石}、棉线还有丝绸来做电线里面的漆包线,用蒲公英根提炼出来的橡胶来做外面的绝缘皮,以防里面的铜线漏电伤到人。

这样得到一根简单的电线后再用他连接他们先前所做的灯泡和发电机。

“一二三!”

将灯泡和电线接通后,许怀谦喊了一声,示意章秉文启动发电机。

不一会儿,水流冲在连接在发电机上的风车上,风车转动,发电机开始工作,电流顺着电线串流而过,滋滋两声,连接在电线上的灯泡亮起。

“哇!又亮了!”

最先开心的就是小孩子了,糯糯和垚垚作为此项发明的最大赞助家,全程产于他和章秉文的这项发明,因此这实验他们也没将他们两人忘记,全程带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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