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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执酒共白首3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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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许怀谦点头,“杏树也是一种阳性树种,寿命很长,适应性也强,南北方都可以种植,种植起来不费事。”

“目前,我国包括国外都只有什么桃花岛,桃花节,没有杏花岛,杏花节类似的地区。”许怀谦侃侃而谈道,“陈总要搞的话,完全可以在石磨村给搞一个全国最大的杏花旅游地。”

“杏花开的时候宣传杏花,让人来旅游打卡拍照,现在很多人时兴这个。”

“杏花凋谢了,我们还可以把杏花采集起来,做杏花酒,甚至可以让游客也参与进来,在村子里建造一座杏花酒坊,让他们参与酿酒,等酒酿好了,我们可以以快递的方式递给他们。”

“还可以搞时空酒会,今年酿的酒,三年,五年,十年后邀请他们来品尝,绑定游客。”

“杏子熟了,我们可以鼓励周边城市的游客来田园采摘,放松心情,收获丰收的喜悦,摘不完也没事,现在不还有直播带货吗,我们还可以通过直播的方式,一边宣传当地的旅游,一边卖货。”

“另外杏木也是一种用来做家具首饰的好材料,尤其是它的根雕很有收藏价值。”

“……”

许怀谦一口气把杏树从叶子说到了根,仿佛杏树全身都是宝,没有一丁点浪费的地方。

听得陈烈酒张裕一愣一愣的。

“就是这个投资很大,要把整个石磨村种满杏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许怀谦说完,笑了笑,“不知道陈总吃不吃得下?”

陈烈酒沉默了一下:“这个我得考虑一下。”

“这是肯定的。”张裕一听陈烈酒说要考虑,不由得有些失落,一般投资人说这话,多半都是不成了,但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笑意,“陈总尽管考虑,有什么难处,只管提。”

“不过我要是投资的话。”陈烈酒也没有把话说死,“这石磨村的名字也要改改吧。”

“改改改。”张裕点头,给钱的都是大爷,只要他肯投资,别说他要改村名了,把村里的祖坟迁移出去都行。

“就叫杏花村如何?”许怀谦想了想,看着陈烈酒道。

杏花村可是他们当年的家乡,他希望陈烈酒能够有所触动。

但是许怀谦又失望了,陈烈酒只淡淡地回给了他一个:“嗯?”

“牧童遥指杏花村。”许怀谦只好把自己准备好的说词拿出来,“好听切题又有意境。”

陈烈酒还没有说话,张裕在一旁道:“这个名字不错啊,而且石磨村的位置,可不就有那么一点牧童遥指杏花村意境。”

“陈总,你看我们小许这个策划,说得我都想投资了。”张裕替许怀谦说话道。

陈烈酒看了眼许怀谦,模棱两可地说道:“他确实不错。”

最后陈烈酒没说投资也没说不投资,张裕也不失落,这投资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确定下来的。

真要有那么好做,国家哪里还会有贫困地区。

何况不管是修路还是种杏树这种事,都不是小事,陈烈酒各位银泰老总,还有得考虑。

不管如何,许怀谦把人家的兴趣勾起了,就是好事一桩。

晚上在村里吃饭的时候,张裕一个劲地给陈烈酒敬酒。

力求要把陈烈酒给陪好。

“陈总,这村里的菜,都是原汁原味的,比在城里饭店吃的健康码多了。”

“来来来,陈总,我再敬你一杯,这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管这石磨村的事成不成,我都得感谢你。”

“张主任客气了。”

不管张主任怎么伺候,陈烈酒那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对付。

许怀谦和陈烈酒的助理倒是没有喝酒,村里没有他们下脚的地方,他们待会儿还得帮忙开车回市里呢。

许怀谦听着陈烈酒在跟张裕打太极,时不时地就向陈烈酒看过去。

在心里反复确定,他老婆究竟还认不识他,明明走的时候说好了,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只要叫他老婆,他就能认出他来。

为什么看到了,也叫老婆了,他却认不出自己来呢?

许怀谦想不通,并不妨碍陈烈酒察觉到他直勾勾地看他的眼神。

他喝了酒,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红晕,对上许怀谦的视线也不避讳,还握着手中的酒杯跟他举了举杯。

明明喝的是白酒,却让他喝出了红酒的格调。

许怀谦心上一跳,忙面红耳赤的挪移开视线,要不是知道陈烈酒现在没有记忆,他都怀疑他老婆在调戏他。

不能胡思乱想。

许怀谦甩了甩脑袋,低下头去继续吃饭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顿宾主尽欢,还不用自己付费的饭菜,双方都吃得很满意。

张裕和许怀谦起身送陈烈酒到农家院子外面停放着的车上。

路上张裕还在唠叨:“陈总,我们小许的这个提议真的不错,你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就算觉得不成,或者陈总你的团队能够有更好的方案,陈总也可以提出来,跟我们商量嘛。”

张裕不说还好,一说,陈烈酒的脚步顿了顿:“张主任说得不错,我对你们这个小许替的这个提议确实很感兴趣,还想了解更多。”

张裕一听有戏,面上一喜。

“这样。”陈烈酒指着他的助理道,“要不今天让我助理姜承送张主任回去,你们小许送我,正好我在车上再给他聊聊这杏花的事。”

张裕一听,那有不答应的:“成啊。”

说着就偏头跟许怀谦说了一声:“小许,你跟姜助理换一下车钥匙。”

“哦。”许怀谦对陈烈酒这个突然的提议也愣了愣,忙跟姜助理把车钥匙换了。

张裕又把许怀谦拿到一旁交代了两句:“这个陈总来头很大,你可得小心招待着,就算这个投资做不成,你也不能让人家反感知道吗?”

“知道。”许怀谦点头,他让对方喜欢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对方反感自己呢。

张裕看许怀谦心里有数,这才放心了,上了他们来时坐的车,让姜助理送他回去了。

目送他的车开走了,这边许怀谦这才怀着既忐忑又惊喜的心情上了陈烈酒的车。

他在想,陈烈酒让他送他回去,是因为认出他来了,要跟他单独相处,把话说开吗?

结果他一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躺在车子躺椅上喝得醉醺醺,慵懒歇息的陈烈酒,突然向他看了过来:“一个月32万,跟我吧。”

许怀谦愣了一下:“嗯?”

他直了直身,交叠双腿,做了一个二郎腿的动作,有点公事公办的气势,但看向许怀谦的目光,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里面:“招待费。”

他抬了抬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合身的西装里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你们主任不是让你好好招待我么?”

说着,他笑了一下:“我现在挺想被你招待的。”

许怀谦一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梗,这要是再听不明白,他就枉活了两辈子。

何况陈烈酒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他们初见时,他也拿钱这样砸他来着。

只是那会儿他刚穿越,对身旁的世界都带有一种抵触心理,何况他觉得两人的接触还带着合作的意味在里面,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

但他们现在不同。

陈烈酒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包养。

一个月32万,他也是真敢开口,他三年的工资都不一定有这么多钱,他一个月就给自己开这么多,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许怀谦喉结滚动了一下,要是他还记得他们在另外一个时空的记忆的话,答应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他不记得了。

许怀谦瞬间又失落了,他鼓起勇气拒绝了陈烈酒:“不好意思陈总,我们有规定,不能跟任何人有情.色交易,抱歉。”

“这怎么能叫□□交易呢?”陈烈酒偏过头,手在他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声音缱绻又暧昧,“这分明就是你情我愿啊。”

许怀谦刚想说话,又被他给按了回去:“你未婚,我也未婚,只要你点头,我们就是谈恋爱,我谈恋爱,给我小男朋友塞点零花钱怎么了。”

好有道理啊。

许怀谦被陈烈酒说得心动不已,何况说这话的还是他老婆,要不要答应呢?

许怀谦内心纠结不已。

第一次有点讨厌自己公务员这个身份,要他不是公务员,他现在立马就能答应他老婆的要求。

管他谈恋爱也好,包养也好,先答应下来再说。

但是身上披了一层皮终究不一样。

“怎么,你不愿意啊?”见他久久不说话,陈烈酒放在许怀谦脸上抚摸的手,立马就收了回去,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来,“不愿意我就找别人了,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许怀谦原本还在犹豫,一听老婆要找别人,这哪里忍受得了,立马就将手给伸了过去,握住陈烈酒要拿手机摇人的手腕:“没说不愿意。”

他滚了一下喉痛,又肯定道:“我愿意。”

陈烈酒抬眸:“不是说有规定,不能跟任何人情.色交易。”

许怀谦眨了眨眼:“谈恋爱不算交易。”

许怀谦想,他不收不钱就是了,不收钱就没有任何的交易性子。

陈烈酒偏过头看着他笑:“上道了?”

许怀谦点头:“上道了。”

别说是上道了,现在他就算是让自己去跳河,他也会去的。

陈烈酒递给他一张房卡:“把车开去这个酒店吧。”

许怀谦接过房卡,看了看酒店名称,用车上的导航输入地址,启动了车,向酒店驶去。

陈烈酒的车是自动驾驶车来,比手动挡好操作,许怀谦及时已经很多年不开车了,但遇上这种傻瓜式操作的车,上手也十分快。

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就彻底熟悉了。

从石磨村上高速到陈烈酒定的酒店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许怀谦把车开到的时候,陈烈酒都已经靠着坐垫后背睡着了。

许怀谦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泊好车,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这才把人叫醒:“陈总,陈总。”

“嗯?”陈烈酒醒过来,撑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到车外的场景,声音还含着还没睡醒的沙哑:“到了啊。”

“到了。”许怀谦点头,问了一声,“陈总头疼,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醒酒药?”

陈烈酒抬眸在车上的控制面板上看了眼,拒绝了:“都这个点了,药店也关门了,就别折腾了,明天早上让酒店煮个醒酒汤什么的就好了。”

“嗯,好。”许怀谦也没有拒绝,从驾驶室下来,去到副驾驶,帮陈烈酒打开了车门,扶着他从车里出来。

一块去按电梯。

这会儿没有人,电梯一会儿就来了,把陈烈酒扶进电梯后,许怀谦有点尴尬,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陈烈酒在电梯里站定,就等着许怀谦进电梯一块上去了,见许怀谦站在电梯口踌躇不已,不解地抬了抬眸:“嗯?”

许怀谦很尴尬啊,他总不能现在跟陈烈酒说,要不要我今天留宿招待之类的话。

万一人家刚才只是醉酒说着玩,没有这个意思怎么办?

要是不说,他又不知道怎么跟陈烈酒说。

“怎么,还没有考虑好?”他不说话,陈烈酒倒是率先开口说话了,“反悔了?”

“不是。”许怀谦红着脸摇摇头,他感觉他现在有点像刚下海的雏……

“那你站在电梯门口做什么?”陈烈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总不能让我花了钱,不验货吧。”

许怀谦愣了一下,耳背有点红,他的意思是说今晚要他的招待对吧。

陈烈酒看他还不动,目光滑落在他身上某处,顿了顿道:“还是说,你不行。”

这话一出口,许怀谦立马进了电梯,男人什么都可以被人诋毁,就是不能诋毁他不行。

电梯一路进到酒店房间里,许怀谦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去浴室洗漱了。

他可没有忘记今天自己落了水还没有洗澡,爱干净的他忍受不了自己脏脏的跟老婆滚床单。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陈烈酒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起。”

许怀谦拿水冲了冲头发上的泡沫,问了一声:“要我招待你脱衣服吗?”

陈烈酒的目光在许怀谦那高精瘦的身材扫了一圈,把各个点都看了一圈,滚了滚喉咙:“不用,我自己脱就行了。”

说完就把浴室的灯给关了,许怀谦眼前一黑,浴室里除了花洒不断落在地上啪嗒的升响,其他什么也听不见。

许怀谦在花洒下冲着身体,连陈烈酒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走过来的也不清楚。

他只感觉有个热源在不断地靠近自己,直到和他一块共享花洒下的水源。

“要我帮你打洗发水和沐浴露吗?”心脏不停地鼓噪间,许怀谦听到自己这样问了一声。

“好。”这次陈烈酒没有拒绝。

许怀谦中规中矩地帮陈烈酒打了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人靠得太紧,不可避免地就有一些身体的触碰。

许怀谦笑了一声,将陈烈酒的手捉在自己身上,向陈烈酒问了一声:“陈总,我这个本钱还满意吗?”

明明身处四周都是水源的地方,陈烈酒却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他舔了舔唇,有点沙哑的说:“还行。”

“仅仅只是还行?”许怀谦帮陈烈酒搓完了头发,又帮他抹了抹身上的沐浴露。

可能是沐浴露太滑了,抹着抹着两个人就抹到一块去了,许怀谦圈着陈烈酒,搂着他的腰,和他接着炙热而绵长的吻。

许怀谦跟陈烈酒待在一起太多年,太清楚怎么吻他,会让他舒服了。

而陈烈酒也把腿盘在了许怀谦腰上,后背抵着墙,仰头回应着许怀谦带给他的吻。

两人在潮湿的环境里放肆地亲吻着对方。

像是有所感应的似的,在陈烈酒兴奋得失神的时候,许怀谦放开了他,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地问:“老婆,阿酒,是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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