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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接受治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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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啊,我之前只是想放出另一个顶流隐婚生子的事,结果我还没让人放呢,这个先出来了,我这一看,省省吧,这个比那个刺激多了,不过你也先别看热闹了,这艺人,是你家公司旗下的,现在你家那公司的股票都跌停了。”

赵大山看着现在还有心情吃瓜的秦鸢,真是不知道说她心大还是记性差。

秦鸢还真是现在才想起来这事,去看了一眼,还真是如此。

“这是秦蓬该操心的事。”

秦鸢不以为然,刚关上手机,又察觉到不对劲,她突然想起来这个艺人进去的原因,涉嫌走私,洗钱等。

“这是……”

秦鸢意识到了不对劲,刚要打电话去问问李管家,周特助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秦鸢接通了周特助的电话,“什么事?”

“有人在查秦氏国外的产业。”

周特助向来言简意赅,一句话说清楚了原委。

秦鸢并不意外,她刚才想到的就是这个,“能知道是谁在查吗?还有,国内和国外不是已经彻底分开了吗?为什么国内公司旗下的签约艺人会跟国外扯上关系?秦蓬有这么糊涂吗?”

秦鸢觉得秦蓬绝对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当初为了两者分开,彻底让国内产业清清白白,秦老爷子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血,结果现在再藕断丝连,那不是自寻死路?

“秦总确实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我们的人盯得很严,没有发现类似的蛛丝马迹,所以我猜测,很有可能这个人是别人的手笔。”

周特助的话音一落,秦鸢明白过来。

或许国外的事情远远不止自己看见的那么简单,未必全部都是秦蓬说了算的,那个幕后黑手,说不定就是这一切背后的操控者。

“不要轻举妄动,盯着他们,看秦蓬的反应。”

秦鸢曾经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去插手国外的事,毕竟这样的话她和秦蓬才算公平,自己的赢面也会更大一些,更能直接切断秦蓬的后路,但是现在有了虞辞,秦鸢就彻底绝了这个心思,她想清清白白做个好人,和她的阿辞一起,像是那样的泥沼,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交代完周特助,秦鸢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转了个圈,还真是到压轴的大戏了,各路人马粉墨登场,她倒要看看,这戏能唱成什么样。

————

下午的时候,黎酒又来了,秦鸢正好跟黎酒说她们目前要低调的事,让黎酒先回A市。

黎酒没想到做戏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整个人多少有些失落。

秦鸢嘴上劝着黎酒等回A市或许还有再需要她的地方,但心里其实知道,两个人的戏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

风声放出去了,想留意的人已经留意到了,剩下就是公司的事,秦氏和黎氏加强合作,任谁看了不觉得这是联姻将近?这种时候,秦鸢和黎酒的接触多少反而不重要了,毕竟公司的利益都在逐渐捆绑了,最终目的达成了,谁还会在意初始条件?

送走黎酒,秦鸢和虞辞一起回酒店。

这两天的天气有些不好,阴沉沉的天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秋风卷起树上枯黄的叶子,打着旋,不知道呼到了哪个行人的脸上,惹来一声卧槽。

秦鸢挽住了虞辞的胳膊走在酒店前的人行道上,头靠在她肩上,“阿辞,你最喜欢哪个季节?”

“春天。”虞辞垂眸,看着脚下的落叶,“生命初始,万物生长。”

“我最盼望春天,但最喜欢夏天,”秦鸢踢着脚边的落叶,低声笑起来,“春天是暖,但还不够,我想要更热烈的。”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虞辞感觉到秦鸢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啊,”秦鸢仰起头,口罩下的笑脸被遮住,“快点走吧,我都有点冷了。”

虞辞没问出什么,只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接下来两天,秦鸢依旧按部就班地拍戏,时间过的平淡又迅速,直到一个下着细雨的早上,这天正好没有秦鸢的戏,她赖床起得晚了些,有人在外面敲门,虞辞去给开了门。

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亚麻色风衣的女子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一份文件,看见虞辞的时候抬手扶了一下镜框,准确叫出了虞辞的名字,“虞小姐,你好。”

“请进。”

秦鸢穿着睡衣,站在虞辞的身后对女子说道。

三个人在沙发上落座,虞辞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这人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倒也不是危险或者什么,只是有种很难说清的戒备。

“秦小姐,虞小姐,跟二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眠,你们可以叫我大眠,我是褚总介绍来的心理医生,来治疗秦小姐的心理问题,以后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还请多多配合。”

江眠摘下眼镜,顿时刚才那种强势的疏离感一同消散,柔和的五官和天生的笑意让她看起来丝毫没有攻击性,是一种让人看见就不自觉放松下来,值得信任的长相。

秦鸢是知道这件事的,虽然眼前的人有点过于年轻了,但既然是褚清介绍的人,专业能力肯定不会有问题,点点头,“你好,请问治疗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江眠将手中的资料袋放下,笑着看向秦鸢,“秦小姐,为了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可以叫你小鸢吗?”

“你还是叫我老秦吧。”秦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人叫自己小鸢的时候,自己总有一种她在占自己辈份上的便宜的感觉。

“也可以,那我就称呼这位为老虞,没问题吧?”江眠又看向旁边的虞辞。

虞辞颔首,没什么意见。

“好,老秦,你现在可以猜测一下我手里这份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吗?”

江眠看着秦鸢问道。

秦鸢看着那份文件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紧张地加快,不由自主握住了虞辞的手,“傅嫣的资料。”

“真聪明,看起来情况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江眠赞赏地点点头,仿佛在跟幼儿园的小朋友进行交流,然后慢条斯理地在秦鸢紧张的视线中,开始打开手中的文件袋。

秦鸢抓住虞辞的力道越来越重,虞辞有些不忍地揽住秦鸢,她想说到此为止,但心里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定是秦鸢必经的历程,自己现在的心疼对她只会是更长的折磨。

一天的治疗下来,虞辞严重怀疑这个江眠要么就是个庸医,要么就是个疯子,将一直在发抖的秦鸢抱到床上,虞辞强忍着怒火。

“江医生,你确定你的治疗没有问题?”

“不要怀疑我,她唯一相信的就是你,我需要取得的是你的信任,如果你也怀疑我,所有的治疗都会前功尽弃。”

江眠看着床上的秦鸢,再看看耐心陪在秦鸢旁边的虞辞,“我很疑惑,其实按照她和你的相处来看,她就算不治疗,在时间和你的作用下也能够自愈,为什么要来受这个罪?”

虞辞给秦鸢盖上被子的手一顿,她其实也不知道,但是秦鸢做什么事情都会有她自己的道理,既然她要做,那自己就会支持她。

“看来你也不知道,”江眠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肯定地下了结论,然后返回了会客室,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时间,“今天不早了,我们明天继续,对了,我的房间就在2608,有事可以来找我。”

江眠就像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江湖骗子,也不管现在秦鸢的情况,也并没有给开任何药物,直接走人了。

虞辞看着怀中的秦鸢,再三犹豫之后,还是点下了秦鸢的昏穴,看着她终于软下身子昏了过去,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鸢在剧组里的生活逐渐忙了起来,倒不是戏份多了,而是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多了江眠这个存在,甚至秦鸢和虞辞的两人世界,也经常会冒出一个江眠的身影,关键她还没有敲门的习惯。

“你知道你这样很讨人嫌吗?”

经过几天的相处,秦鸢对江眠这个人也有了些了解,在又一次江眠突然出现的时候,秦鸢淡定地擦了擦虞辞唇上的口红印,对江眠说道。

“倒也不会,我想二位不会这么小气。”江眠出现不一定是为了给秦鸢治疗,有时候可能也只是来蹭吃蹭喝,或者干脆就拿盒飞行棋,拿盒扑克牌什么的跑来跟两人玩,甚至她已经跟剧组不少人混熟了,还能攒局大家一起打个麻将。

“你又来干什么?”

秦鸢看着江眠丝毫不见外地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叠卡片,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来给自己治疗的,还是来公费旅游的,几天时间一共治疗两次,其他时间都在玩。

“我新学的游戏,来,我教你们。”

江眠在沙发上坐下,招招手让两人过来,然后抽出一张卡片放在茶几上,“老虞,翻过来。”

虞辞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翻开了卡片,卡片上是一张照片,照片是秦蓬。

江眠又抽出一张卡片,“老鸢,到你了。”

秦鸢对着称呼表示并不喜欢,但还是伸手翻过了卡片,然后整个人呆住。

卡片上的人是秦鸢,但是不是现在的秦鸢,而是十八岁的秦鸢,站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中央,穿着端庄华丽的礼服,带着璀璨耀眼的皇冠,手中端着半杯香槟,随意地垂眼看向摄像机的方向,带着清冷的傲气,矜贵得像个油画中走出来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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