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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待替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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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替换章,不要看】

共情可以是非常迅速的自动化反应。例如,如果看到一个人不小心用锤子砸到了自己的手指,你可能会不由自主地把手缩回来,就像条件反射一样。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论能否意识到,共情都在很大程度上会受到自己的信念、期待、动机和判断的影响。这恰恰就是神经科学研究的第二个发现:共情体验会受到我们对共情对象的看法以及对对方处境的判断的影响。例如,与曾经欺骗过自己的人相比,我们更容易对公平对待自己的人共情。同样,与跟自己有竞争关系的人相比,我们更容易对跟自己有合作关系的人共情。

共情研究室

在一项研究中,研究者让被试观看他人忍受痛苦的视频,比如艾滋病患者忍受痛苦的视频。视频中的一部分人被描述成因静脉注射毒品而感染艾滋病,另一部分人则被描述成因输血而感染。

研究中,部分被试说他们对因注射毒品而感染艾滋病的人较少共情,他们的神经活动也证实了这一点:当在视频中看到这类人时,他们脑部与疼痛相关的区域,也就是前扣带皮质的活动较少。还有更多被试直言不讳地说吸毒者感染艾滋病是咎由自取,他们对这类人的共情越少,呈现的脑部活动就越少。

第一个指出对他人的感受和态度会严重影响我们对其共情的程度的人依然是亚当·斯密。他注意到,如果一个人一夜暴富,那周围的人通常不会对这个人有任何共情的积极感受,因为强烈的嫉妒会阻碍其他情感。如果认为一个人的痛苦是自作自受,那我们就会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不会有共情的感受。如果一个人总是不停地抱怨,那我们也很难去共情。亚当·斯密举了个例子:如果一个人抱怨说当自己对兄弟诉苦的时候,他的兄弟却哼着小曲毫不在意,那么,你肯定不会对这件事共情,反而可能会觉得很滑稽。

共情也受到每个人所属群体的巨大影响,即想到或看到的人是“我们”的一分子还是“他们”的一分子。

共情研究室

欧洲的一项研究考察了男性足球球迷的共情。在研究中,研究者会先电击一下被试球迷,然后让被试观看另一个球迷接受同样电击的过程。当告诉被试,另一个被电击的球迷跟他是同一个球队的粉丝时,被试的共情神经会有强烈的反应——自己的痛苦与他人的痛苦重叠了。但是,当告诉被试,另一个被电击的球迷是对方球队的粉丝时,被试的脑部就没有这种共情反应。

再考虑一下人们对背叛自己的人的反应。拉萨娜·哈里斯(LasanaHarris)和苏珊·菲斯克(SusanFiske)让被试观看瘾君子和无家可归者的照片。被试认为这些照片令人作呕,并且他们的内侧前额叶皮质活跃程度有所下降,也就是脑中负责社会人际推理的那部分。虽然这个实验并没有直接考察共情,但它显示,当与某些被去人性化的人接触时,人们会关闭自己的社会和人际理解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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