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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他的吻密不透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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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一起,江姝婳眸底浮起一抹担心。

也不管傅斯年应不应声,径自推开房间门。

然后,她就傻眼了。

室内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在她跟他说了那样的话,他也问过她是不是要划清界限之后。

此刻这一幕,让江姝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进来,把门关上。”

还是傅斯年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嗓音低哑的开口。

江姝婳的大脑还乱着。

没有清醒思考的能力,若非如此,她不可能真听话地踏进房间,还关上门。

浴室门口,傅斯年只用一条浴巾遮着重要部位。

头发上的水滴一滴滴往下滴。

从他精瘦性感的胸膛一直下滑……看得人想入非非。

江姝婳的脸无法自抑地红到了耳根。

她后知后觉地想出去,说了句,“你赶紧穿好衣服,我去外面等你,一会儿去医院。”

抬手就要开门,却被傅斯年阻止,“我头晕,好像……”

话落,傅斯年高大的身子重重一晃。

江姝婳吓得脸色大变地喊了一声“傅斯年。”

就冲过去扶住他。

傅斯年没晕倒,身子晃了晃,闭着的眼又睁开,紧锁着眉头,痛苦模样肉眼可见。

“婳婳,扶我去床上。”

他说完,抓着浴巾的手无力松开,浴巾直直往地上掉去。

看见这一幕的江姝婳出于本能地伸手去想抢救一下往下掉的浴巾。

结果,不仅没抢救着浴巾。

反而抓到了不该抓的……

她大脑轰的一声,直接当了机。

傅斯年也没料到会这样。

整个人跟触了电似的重重一颤,盯着江姝婳的眼神里火焰仿佛要烧出来。

暧昧又旖旎。

偏偏,事发太过突然,江姝婳又傻愣地忘了放手,只是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直到傅斯年极致隐忍警告的声音带着烫意钻进耳里,“婳婳,你再不放开它,我就要要了你了?”

江姝婳才猛的惊醒过来。

慌乱丢开手里的东西,还整个人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太t尴尬了。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眼睛不自觉地往他那处瞟去一眼:

简直了。

她觉得刚才那只手整个手心都在烧。

那种跳跃和膨胀的感觉后知后觉的清晰得她挥之不去。

“……”

傅斯年压了压被她挑起的欲,念。

走过去把房间门落锁。

落锁的声音入耳,江姝婳心头猛地一跳,“傅斯年。”

傅斯年转身,目光炙热地盯着她。

江姝婳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要疯了。

如果可能,她想现在冲出去,再也不要见到傅斯年。

“帮我找一套衣服。”

傅斯年抱着反正都被看光了,就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从浴室门口到房间门口,他就这样走过来的。

浴巾还在地板上躺着。

江姝婳的视线不敢下移。

转身冲进衣帽间。

虽然离开了五年,但婳苑的一应物品都没有变。

衣帽间里,傅斯年的衣服,依然是那三组柜子。

她很快地给他找了一套衣服,里里外外都找得齐全。

转过身,就见傅斯年性感的身躯站在五步开外的门口。

逆着光的样子,极具危险。

江姝婳的心跳加速,“那个,衣服给你找好了。”

“你对我的衣帽间挺熟悉的?”

傅斯年虽高烧着,但还没有糊涂。

他走过来的时候,江姝婳正在给他找衣服。

那样子,真的不像一无所知。

江姝婳心头一声咯噔地响。

眼神闪烁地说,“不,不熟练,你不要误会,我之前并没有进过你房间,更没有偷窥过你的衣帽间。”

傅斯年目光灼灼地锁着她的视线,“那你为什么这么熟悉?”

“没啊。”

江姝婳上前,把衣服往他怀里塞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

她刚抬眼看去,傅斯年的吻就密不透风地落了下来。

“……”

江姝婳被抵在门框上,后背被撞得生疼。

细腰被傅斯年滚烫的大掌掐着,隔着毛衣也烫得她难受,她努力推拒他烫人的胸膛,“傅斯年,你发着高烧,不要命了吗?”

“要命和要你之间,我宁愿选前者。”

傅斯年停下来说了一句后,又低头吻住她。

江姝婳僵滞着身子,不再挣扎。

傅斯年又吻了两分钟,放开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江姝婳靠在门框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冷静在。

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隔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确定那个人没有晕倒在里面。

过了许久。

浴室的门打开,傅斯年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又恢复恢复了清雅矜贵。

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姝婳看着他走到床上躺下,蹙眉问,“你不去医院吗?”

傅斯年偏头,病焉焉地看着她,“我头晕,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

江姝婳想说,你刚才怎么不头晕。

压了压,转身去给他倒水。

“喂我。”

“……”

“我手没力。”

如果不是刚才被他强吻,江姝婳差点都要信他真的病到不能自理的程度了。

“……”

江姝婳懒得揭穿他,认命地端着水喂他喝。

傅斯年喝完水,说了声“谢谢。”

江姝婳沉默地把水杯放到一边的小桌上,又拿起温枪,替他量温度。

傅斯年很配合。

靠在床头微仰着俊脸,深眸平静地看着她。

江姝婳不与他的目光对视,看见温枪显示的温度,她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盯着傅斯年,冷冷地问,“你自己能退烧不?”

傅斯年答非所问,“你要不要先吃一包感冒药预防一下?”

“我又没感冒。”

江姝婳的语气不太好。

这个男人完全没把自己生病当成一回事。

傅斯年说出理由,“我感冒了,你不仅跟我长时间同处在一个空间,还跟我接吻了,很可能传染。”

江姝婳好不容易褪了红潮的小脸腾的又绯红如霞。

她眸子恼怒地瞪着傅斯年,还没组织好骂他的话,就听见他轻飘飘地又冒出一句,“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被哪人眼女人看过,摸过,今天你不仅看光了我,还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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