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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还是跟我做一次,你选一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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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去之前。”

“傅斯年,你是不是想把自己折腾死,要是想的话,等下我走了,你自己一刀了结算了。”

“我还没娶老婆。”

“……”

“为什么要想死。”

江姝婳气极反笑,“不想死你这样折腾自己?”

“你把药拿过来,我吃。”

傅斯年的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是她不照顾他,他才会反复发烧。

江姝婳沉默地把药和水拿到他面前,“吃吧。”

“你一直这样冷着个脸,我会心情受影响……”

“傅斯年,你别得寸进尺啊。”

江姝婳双手一叉腰,“你要再废话,我马上就走,管你死不死,跟我又没一毛钱关系。”

傅斯年被骂,不再说话。

把药喂进嘴里,喝了口咽下去之后,他把杯子递给江姝婳时,不小心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

似乎是怕挨骂,他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捡。”

就立即起身蹲到地上捡玻璃碎片,江姝婳到嘴边的“不要用手捡”还没出口,傅斯年就“咝”的一声闷哼。

他手指割破了。

江姝婳抬手抚额,想转身走掉算了。

可是傅斯年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嘴里却说着,“婳婳,你站远一点,我去拿扫帚。”

“婳苑有扫帚吗?”

江姝婳反问。

傅斯年被问得一愣。

回答,“有扫地机。”

“你老实坐沙发上去,算了,你去床上。”

她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些我来收拾。”

“不用你收拾,你把阿姨喊上来收拾就行了。”

傅斯年把自己被割破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割得有点深,你帮我消一下毒,涂点药。”

“……”

江姝婳看着他不停流血的手指,很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割的。

若不然,轻轻划一下,怎么可能那么能流血。

阿姨上来收拾好之后。

江姝婳给傅斯年消毒,发现真的不只是划破一点皮,是割得很深。

涂了药,给他又贴上创可贴。

傅斯年说,“你今晚别走了,还睡隔壁你房间。”

“你要是不想睡客房,那就睡我这屋,我去隔壁睡。”

他其实更想让她和自己一起睡。

昨天被她那样对待后,他更难控制自己不对她有想法了。

看见她,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我睡隔壁。”

江姝婳离开他房间前,冷声警告,“你要是再发烧,我就不管你了。”

“好,不发烧。”

傅斯年薄唇微弯,心情大好。

江姝婳冷着脸从他房间离开,去了隔壁房间。

不一会儿,傅斯年在外面敲门。

江姝婳打开门,就见他拿着一件白衬衣,对她说,“这衬衣我没穿过,你洗了澡可以将就着穿一下。”

“……”

江姝婳看看他手里的白衬衣,再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莫名就想起昨天自己撞见他洗了澡的样子。

小脸腾地就红了。

连忙垂眸,错开他的视线。

“要不,我让人送两套适合你尺码的衣服过来?”

见她红了脸,傅斯年眸光深了深,溢出薄唇的嗓音渗进一丝低哑。

“不用。”

她夺过他手里的衣服,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傅斯年反应慢一秒就要被撞到脸。

屋内。

江姝婳拿着傅斯年的衬衣犯难。

只有衬衣,连个内衣,小裤裤都没有。

她可以将就一下不穿内衣,但不能连小裤裤都不穿。

看了眼时间。

江姝婳又过了一会儿,才去洗澡。

洗完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悄悄打开门,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去洗衣房,想着洗了之后烘干拿回房间,就能穿了。

婳苑虽然住着几个保镖,但都没住在主楼,只有阿姨一个人在一楼住着。

江姝婳轻手轻脚的到洗衣房,把衣服放进洗手机里洗之后,又返回房间。

凌晨一点半。

她再次溜出房间,去洗衣房拿自己烘干了的衣服。

别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然而。

就在江姝婳抱着衣服从洗衣房出来时,却看见傅斯年站在门外走廊上。

“你在这儿干什么?”

“拿衣服。”

江姝婳把衣服抱在怀里。

傅斯年没说话,视线落在穿着自己衬衣的小女人身上。

喉结滚动,体内莫名的发热。

“我还以为进贼了。”

他说完,转身往回走。

江姝婳跟在他身后。

走到她房间门口,傅斯年停步,替她打开房门,人却不动。

江姝婳的心跳了跳。

说,“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睡不着。”

他盯着她,目光深幽。

江姝婳抱着衣服的手紧了紧。

夜半三更的,她自己身上还穿着一件他的衬衣,虽然怀里抱着自己的衣服。

可是,还没穿。

“那我先睡了。”

她越过他走进房间,傅斯年握着门把的手并没有放开。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有多宽松,就有多性格诱人。

刚才她面前对傅斯年,怀里又抱着衣服,挡了视线。

还不那么的撩人。

可刚刚她进房间时,他看着她背影,看着她纤细笔直的腿,就冲动地无法控制自己地跟进了屋,关上门。

“傅斯年。”

江姝婳微乱地声音出口,男人的力道和气息紧跟而至,将她抵在门后,吻了个密不透风。

她怀里的衣服掉到地上。

推拒的手被傅斯年举过头顶固定住,整个人便动弹不得。

她声音慌乱,“傅斯年,你要做什么?”

“跟你做,爱,行吗?”

傅斯年眼底似一簇火苗在烧。

出口的话沙哑性感得令人心颤。

江姝婳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

她整个人傻了眼。

甚至忘了再挣扎,只瞪大眼,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傅斯年低眸看了一眼她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抬眼,又凝着她片刻。

俯身咬她耳朵,炙热的气息烫得她身子颤粟,“昨天你对我做的事我对你做一遍,还是我们做一次,你选一样?”

“……”

“我要是两样都不选呢?”

男人的吻又落下时,江姝婳偏开小脸,急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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