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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洗浴台上,女人睡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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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只是邵文宇这样想,大家都这样想的。

敌暗我明。

白胜民不可能不为他的儿子报仇。

并且,他认定谁是凶手,就会疯狂报复。

傅斯年没说话,只是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阿宇,你回去吧。”

默了几秒,他开口,不想让邵文宇送。

邵文宇蹙眉,“我来都来了,回什么回。”

他现在回去,婳婳又该担心傅斯年了。

傅斯年勾唇笑道,“你就告诉婳婳,我已经到机场了,我有阿战这个近身保镖,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陆战,“……”

老子什么时候成你近身保镖了。

在傅斯年的眼神示意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斯年说得对,你回去吧,白胜民疯成这样,家里也得比平时要加强安保才行。”

“不错。”

傅斯年接过话道,“兮凤一个人在帝都我不放心,得麻烦你。”

邵文宇,“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现在我们都被白胜民视为眼中钉。唯一能做的就是早点收集好他的罪证,只有这样,才能风平浪静。”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通,然后分工明确。

傅斯年让邵文宇把重心放在保护家人上面,而他现在只有自己,傅兮凤都在邵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他可以全心地对付白胜民。

最后,邵文宇被傅斯年说服,没有送他去机场,带着人回了邵家。

傅兮凤陪着两个小宝贝在楼上玩乐高,邵母在房间里做面膜,一楼客厅里,就江姝婳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胡乱调台。

听见声音,她立马回头朝玄关处看。

见是邵文宇,江姝婳眼底闪过诧异,“表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邵文宇朝沙发走去,笑着问,“你特意在这儿等我?”

江姝婳眨了眨眼,“不是啊,我在看电视。”

邵文宇挑了挑眉,在她旁边坐下,说,“斯年有陆战和陆超等人送去机场,我就先回来了。”

“哦。”

顿了下,江姝婳轻轻应了一声。

邵文宇看着她,“婳婳,你不用担心他。”

“他有保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江姝婳又扯出一个笑。

邵文宇知道她口是心非,温和道,“一会儿你给斯年发条消息,问他到了没有吧。”

“……”

江姝婳还在调台,邵文宇夺了她手里的遥控器。

说,“他今天中午救了你,我们是欠了他人情。但他妹妹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的安全我都要负责,这样一算下来,也两清了。”

“婳婳,你心里不要再有他为了你受伤之类的想法,知道吗?”

“嗯。”

江姝婳敷衍地点头。

邵文宇又说,“你告诉傅兮凤一声,让她最近不要自己出门。”

“好了,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你别看太晚,早点睡觉。”

邵文宇说完就上了楼。

江姝婳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

手里的遥控器不再乱调台了,停在了一个恋综节目上。

她无聊地看了一会儿男女嘉宾的互动,手机响起消息声,她便条件反射的拿起来查看。

是于萌萌发来的:[婳婳,你没事吧,傅斯年伤得重吗?我下午一直没看手机,就刚刚才看见新闻。]

于萌萌还陪着于心在医院住院。

到了晚上,才看见中午178发生的枪击事件。

看完就立即给江姝婳发来消息。

江姝婳回复她说没事,傅斯年是手臂受伤,没有生命危险。

于萌萌稍稍放了点心,又打电话过来,“婳婳,刚刚我在病房里给你发的消息,心心睡了,我这会儿出了病房,在走廊上给你打个电话。”

“你照顾好心心,我没事。”

江姝婳把电视声音调小,靠在沙发上跟于萌萌通话。

于萌萌叮嘱她,“你最近就别出门了,也别让玖玖和柒柒出门。等找到凶手再出来。”

实在太吓人了。

昨天今天,一连两天都这样。

就算没受伤,也得吓得心脏病来。

“嗯,最近都不出门。”

“于心怎么样了,我本来想着下午去看她的,现在又去不了了。”

“心心的情况稳定,这两天没烧了,再过两天就能回家,你不用来。”

“我肯定不去。”

江姝婳半开玩笑地说,“就算我自己不怕死,也不能连累你。”

“呸呸呸,说什么呢。”

于萌萌故作严肃地道,“不许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就记住最近没事不要出门。”

江姝婳和于萌萌聊了十来分钟。

结束通话后,她先看了一遍新闻热帖。

末了给傅斯年发去一条消息,[到机场了吗?]

过了十几分钟,傅斯年才回复。

[上飞机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收到回复,江姝婳终于放了心。

但她不知道的是,傅斯年去机场的路上,也遭到了袭击。

这次不是枪击。

又因为现下是冬季,深夜车辆相对稀少,并没有传开。

更没有被传到网上。

机舱时,陆超问傅斯年的伤口需不需要重要包扎。

傅斯年摇头说不用,“你回去吧。”

陆超不太放心,“爷,我留几个人跟你回宜城。”

“不必,周木会到机场接我们。”

傅斯年叮嘱陆超,“这些天你们会比较辛苦,让大家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爷。”

陆超承诺,“我一定尽早收集好白胜民的罪证。”

陆超带着保镖下了飞机,并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看着傅斯年所坐的私人飞机冲上云霄,他和兄弟们才回去。

宜城。

白诗诗一直在关注着网上的最新消息。

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傅斯年今晚回宜城,她提前来到了婳苑外的悄悄等候着。

看见傅斯年的车从山下开上来,她立即跑出来拦在车前。

车内,陆战挑眉看着傅斯年,“你的爱慕者。”

傅斯年面无表情地吩咐周木,“下去处理。”

“是,爷。”

周木打开车门,白诗诗立即跑到车窗前,隔着玻璃往里看,还喊着,“斯年,我听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伤得严重吗?”

“你有病啊,大半夜跑这儿来恶心我家爷。”

周木一把攥过白诗诗,白诗诗奋力挣扎,对傅斯年喊,“斯年,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你给我两分钟好不好,我知道要杀你的人是白胜民。”

周木听到这里,有些犹豫了。

白诗诗是白雨宁。

五年前,她离开宜城后,就被白胜民安排出国。

这几年,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白胜民一些事的。

白诗诗满心诚意,“斯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什么白诗诗,我是雨宁,白雨宁。我不会看着白胜民害你,我真的能帮你。”

“周木,你告诉斯年,我知道很多白胜民的事,真的,那些事你们是查不到的,我还可以回去帝都帮你们拿到更多的白胜民的罪证。”

“周木。”

车内,傅斯年沉冷的声音响起。

周木脸色微变地看去,车窗玻璃并没有降下,傅斯年道,“速度点。”

白诗诗被周木拖走。

车子驶进别墅。

陆战问傅斯年,“她都主动交代自己是白雨宁了,你真的不念一点旧情,不给她一次机会?”

“……”

回答他的,是傅斯年的冷眼。

陆战啧啧道,“斯年,你可真无情。”

“你有情,你去找她。”

下了车,傅斯年抬步就往客厅走。

陆战嗤了一声,跟着他一起去客厅,嘴里说着,“她喜欢的人又不是我,我去找她做什么。说真的,白雨宁在白胜民身边几年,肯定知道他一些秘密,你确定不利用一下。”

“不。”

傅斯年很确定。

他知道白诗诗要什么。

别说他不可能为了利用她答应她的要求,就是看见她,他都觉得恶心。

陆战了解傅斯年,知道他不可能出卖感情。

若是可能,早在白雨宁还是他恩人的那些年,他就娶了她了。

这个家伙,固执得很。

进了客厅,陆战没有再提白诗诗,而是问他的伤怎么样,“要不要喊医生来家里,给你输液。”

“不用。”

他淡淡地说,“你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做。”

“你呢?”

陆战是饿了。

从帝都到机场的路上消耗了不少精力。

饿得快。

傅斯年没食欲,精神也不太好,“我不吃了。”

“你没事吧?”

陆战不放心,“还是喊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

“我自己都是医生。”

“医者不自医,你是医生也没用。”

陆战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勾唇笑道,“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什么?”

傅斯年眉峰微挑地看着陆战。

总觉得,他的笑容不怀好意。

陆战,“打电话喊医生,或者打电话给你女人,你选一个。”

“打给她做什么?”

傅斯年皱眉。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当然是给你提神啊。”

陆战盯着她的伤,“你这样子我看着不舒服,快点选。”

他说着话已经掏出了手机,随时准备拨出去电话。

傅斯年翻了个白眼,“打给医院。”

陆战调侃他,“你可真是好男人,怕吵到你女人睡觉?”

“……”

傅斯年不说话。

陆战打完电话,又让阿姨煮了一碗面吃完。

等着医生来给傅斯年输上了液,他才冲傅斯年挥挥手,回家。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在下山的一拐弯柏油路上,白诗诗突然冲出来。

陆战差点没刹住车将她给撞上西天。

堪堪急刹住车的他青黑着脸,恼怒道,“白诗诗,你想找死滚远点去,别脏了我的车。”

“我有话跟你说。”

白诗诗不怕死地拦在车头前。

陆战不是傅斯年,他虽然也觉得白诗诗恶心,但她若有利用价值,他不在意听她说。

“上车。”

他开了口,白诗诗坐上他的车。

车子重新上路,陆战开口,声音冷漠,“快点说。”

“斯年受伤严重吗?”

白诗诗一脸关切地问。

不管傅斯年怎么对她,她都见不得他受伤。

当然,她更恨江姝婳,要不是江姝婳,傅斯年就不会去帝都,不会受伤。

“手臂废了。”

陆战冷笑,“你这下满意了吗?”

“我爱他,我不会希望他受伤。”

白诗诗又重复刚才在别墅门口说的话,“我说过,我是白雨宁,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

陆战不屑的冷嗤。

“想要他命的人是你干爹白胜民。”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诗诗急于证明自己,“我知道白胜民做的那些坏事,我也有一部份他的罪证可以给你们。”

“有什么条件?”

陆战问。

白诗诗,“我要留在斯年身边。”

“做梦。”

陆战急刹车,沉声赶人,“下去。”

白诗诗摇头,“我不下车,你还没问斯年,怎么知道他就不会答应。”

“你TM真是有病,他要答应刚才就不会不见你。”

陆战冷笑着拿起手机,后排座位上,白诗诗突然明白过来的脸色变白。

如她所想的,陆战录下了刚才她说的话。

“回去考虑一下该怎么做,你要是不知好歹,我就把这录音发给白胜民,看她会不会放过你。”

白诗诗没想到,陆战会这么卑鄙的来这一手。

可是,后悔也晚了。

以着白胜民的狠戾手段,要是让他听见这段录音,不管她有没有背叛,也不管她如何解释,都没用的。

特别是白天意死了,白胜民正在仇恨中。

她咬咬牙,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门一关,陆战的车就开走了,留她自己半夜三更一个人在路上。

白诗诗看看山下,再看看山上。

上山比下山回家近些。

那里还有她深爱的男人。

她选择返回婳苑。

凌晨三点。

白诗诗又回到了婳苑。

望着别墅里的灯光,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拍大门。

对保镖喊,“让我进去,我要见斯年。”

傅斯年还没睡。

消炎液还没输完,他歪在沙发上,一手扎着针,一手拿着手机在翻看江姝婳的微博。

江姝婳微博上发的动态不多。

几个月一条的频率,一年也就三两条微博。

没一会儿,他就翻到了她第一条微博,然后又往回翻。

看完两遍后,她发的每条微博他都能记下内容了。

心里的情绪,却起伏不定难以平静。

周木就是在这时进来客厅的。

见他一脸气愤的表情,傅斯年诧异地问,“怎么了?”

“爷,白诗诗又回来了,在大门口吵着要进来这里过夜,还说我们要不让她进来,她就死在门外,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们逼死了她。”

“想死就让她死。”

傅斯年冷漠无情的话语出口,室内温度瞬间降了一个度。

周木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爷。”

便转身出了客厅。

沙发上,傅斯年的心情受影响,抬头看了眼还剩一点的输液瓶。

低眸,毫不犹豫地拔掉了针头。

上楼回房,陆战发来的一个音频文件。

他点开听完,眸底尽是厌恶。

陆战又发来语音,“斯年,我把白诗诗丢在半山了,她可能会回去找你。”

“已经在别墅外面了。”

傅斯年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不带她下山去。”

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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