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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他吻着她意有所指,天天想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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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给邵文宇打过去。

邵文宇那边接的很快。

以为她是有什么事,接电话的时候语气还有点紧张,“婳婳,怎么了?”

“不是这边的事。”

怕他担心,江姝婳连忙否认,“我就是想问一下,萌萌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电话里,邵文宇沉默了两秒,才问,“怎么这么问?”

“刚才萌萌打电话给我,我听她情绪不太对,而且她好像很缺钱的样子。”

对邵文宇,江姝婳没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

邵文宇吐了口气,“前几天她以前那个婆婆来闹,说是儿子被她害死,让她给自己养老。你也知道,她们现在住在我的房子里,那老太婆想住进来,于萌萌没办法做主才打电话给我。我已经出面把人赶走了,但是我觉得她这几天还会过来。”

江姝婳拧眉。

想也知道,那个没脸没皮的老太婆,知道于萌萌住在邵文宇的房子里,说话不会多好听。

只是那老太婆怎么会找到于萌萌的?

如果再让她知道于心不是杨斌的孩子……

恐怕于萌萌以后的日子不会安宁。

细眉轻蹙,江姝婳问出疑惑,“表哥,你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萌萌现在的住址的吗?”

邵文宇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是说,有人故意找事?”

“不排除这个可能,表哥,你找人查一下吧。这段时间还要你帮忙照看一下她们母女。”

江姝婳皱眉,心里也在思考谁会故意跟于萌萌过不去,不想她好过。

但从她和于萌萌共同认识的人里面,她想不到谁有这样的能力,还这么无聊的。

至于她们没联系的这五年里,于萌萌和谁结仇,又同时认识她前任婆婆,还有这种能力的,她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已经跟小区保安交代过,多注意一下她们。那个老太婆再过来,他们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邵文宇故意沉下声音警告,“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去查。你要做的,是照顾好傅斯年还有你自己。下回我去宜城,要是发现你瘦了,我就把傅斯年揍一顿。”

“好。”

江姝婳莞尔。

挂断电话,江姝婳看到傅斯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

傅斯年若有所思,“会不会是她父母以前得罪过的人?”

之前于萌萌父母倒台,还是他搜集的证据,自然知道那对夫妻没干什么好事。

得罪几个有权有势的,并不稀奇。

江姝婳摇头,“那谁知道呢,不管了,等表哥查的结果吧。”

凌晨两点,傅斯年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江姝婳在铃声刚响起的一瞬睁开眼,条件反射般的关了静音。

转头看到傅斯年还在熟睡,微微松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口才把电话接通。

电话刚接通,里面传来周木虚弱的声音,还带着喘息,“爷,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跟着您了。”

“你怎么了?”

心下一惊,江姝婳意识到不妙,立刻转身朝傅斯年那边走过去。

听到她的声音,周木愣了两秒,“江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以前对她的偏见和不公平。

为以前对她的态度说抱歉。

从嘈杂的背景音里,江姝婳听出了个大概。

周木的情况很不好。

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快不行了。

旁边又有人喊他坚持着到医院。

江姝婳脸色微变,连忙说,“周木,你等一下,我让斯年接电话。”

她加快脚步朝床边走,边走边喊,“傅斯年,你快起来,周木他……”

江姝婳的脚步骤然停下,说了一半的话也戛然而止。

此时,她正站在床边,和傅斯年只有咫尺之隔。

她看着傅斯年睁开眼,疑惑的朝自己看过来。

电话里,周木的声音已经停止。

能听到的,只有其他人的痛呼声。

“怎么了?”

看到江姝婳发白的脸色,傅斯年意识到不妙。

撑着手臂坐起身,问话的同时朝江姝婳伸出手去。

江姝婳把手机递过去,同时轻声说,“周木,没了。”

傅斯年接手机的动作僵住,瞳孔轻颤。

江姝婳看不下去的别开脸。

把手机从她手里接过来,傅斯年嗓音微哑的喊了一声周木的名字。

“爷……”

电话里,是陆超的声音。

只喊了一声爷,他的嗓子就哽住了。

停顿半晌才找到声音,只是哽咽地厉害,“周木是为了白胜民手里的解药才……”

傅斯年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

下一秒,剧烈的咳嗽冲破喉咙。

已经两天没咳血的他,再次咳出了血。

他虽然把周木调去帝都,却并非是不在意他。

相反,他在意身边的每一个人,自然包括周木。

他只是觉得他不够稳重,有意把他调去陆超身边磨练一段时间。

以后还打算把他调回来。

见他咳血,江姝婳神色大变,立刻抽了纸巾上前。

傅斯年喘了口气,阻止她挂断电话,用嘶哑的嗓音让她开外音。

江姝婳犹豫两秒,看他坚持,只能开了外音。

傅斯年坐起身,用她刚才递过来的纸巾擦掉嘴角血迹,声音沉痛的开口,“把他送回宜城来吧。”

周木是土生土长的宜城人。

现在他死了,也应该落叶归根。

“是。”

手机那头的陆超答应了一声,双目猩红,勉强止住哽咽,“爷,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解药,您也要保重身体。”

傅斯年抿了下唇角,企图把想要溢出的咳嗽压下去。

但越是压制,嗓子里的痒意就越重。

终于,他忍受不住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随着咳嗽声出来的,还有鲜红的血。

江姝婳顾不上其它,不由分说挂断电话,上前帮他顺气。

一阵咳嗽过后,傅斯年刚有所好转的身体再次变得虚弱,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江姝婳在旁边看着他为周木难过。

有心想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干脆什么也不说。

只是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回来给他擦脸,后半夜都只是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第二天下午,陆超把周木送回婳苑。

同行的,还有顾川。

听到楼下的动静,傅斯年立刻就要下楼。

江姝婳知道拦不住他,只从衣柜里取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扶着他下楼。

他们下来的时候,周林已经站在担架前。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红着眼眶站在那里,眼睛一下都不敢眨。

他好好的弟弟,怎么说没就没了?

“林子,节哀。”

陆超上前,抬手轻拍周林肩膀。

只是话刚出口,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只能偏过头去忍住哽咽。

“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傅斯年在江姝婳的搀扶下走过来。

他的神情看起来还算镇定,只是声音哑得厉害。

所有人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当看到他只剩下一口气,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这才多久,一个清风霁月的男人,竟被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爷。”

陆超勉强忍住哽咽,恭敬的回头,“白胜民在被抓之前把装了解药的瓶子从二楼丢下来。周木冲上去想要抢下瓶子,却没想到他手里还有枪。子弹正打在他的胸口……”

陆超低下头去,哽咽的说不出话。

他颤抖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装在密封袋里的玻璃瓶。

那个玻璃瓶大概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却沾染了血迹。

傅斯年看也没看那个瓶子一眼。

只是缓缓推开江姝婳搀扶着自己的手,一步步走向担架。

“爷。”

见他过去,周林低着声音喊了一声,侧身退开一步,把担架前的位置让出来。

傅斯年走过去,看向躺在担架上的人。

回来之前,陆超应该是已经让人给他整理过了仪容。

身上盖了一张毯子,看不到伤在哪里。

乍一看,仿佛只是睡着了。

傅斯年抬手,扯着毯子边缘往上盖了盖,像是怕他会觉得冷。

“给他找个好点的墓地。周林,你是他的家人,给他的补偿你拿着,好好办个葬礼。”

傅斯年抬头,目光从陆超身上划过,再落到周林身上。

周林正想拒绝,却见他猛地侧过头去,伸手捂嘴。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有大量的血从指缝渗出,人也朝后面倒去。

所有人都慌了手脚。

恰好徐老爷子等人听到消息过来,立刻把人疏散开,又让人把他抬到一旁沙发上躺着。

行了一套针,徐老爷子叮嘱,“先别动他,过会儿就醒了。”

陆超上前,恭敬的把手里的密封袋递给徐老爷子,说,“老先生,这是周木拼死从白胜民手里拿到的解药,你们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徐老爷子把袋子接过来,郑重点头,“放心吧,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说完,他又带着其他两人匆匆回了实验室。

“川少,你怎么来了?”

傅兮凤看没自己事,过去招呼顾川。

顾川难得来一次婳苑,傅斯年昏迷,她也算是婳苑半个主人,又和顾川认识。

理应出面招呼。

“本来阿宇准备一块过来,但公司太忙走不开,就拜托了我。正好我来宜城有事,就跟他们一块。”

顾川低声解释。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没说。

他是被自家母上大人逼着来的。

顾母误以为他和傅兮凤在交往,为了躲避催婚,他就没有解释。

但又怕说出来傅兮凤会不自在,就没说。

“那你……”

傅兮凤正想问他准备住哪儿,用不用给他安排客房。

就听到陆超喊了一声,“爷醒了。”

她连忙停下和顾川的寒暄,转头看去。

就见傅斯年正撑着沙发坐起来。

江姝婳上前扶着,想让他再躺会儿,他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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