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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死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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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姝婳捏着手机的力度稍紧。

邵文宇不肯在电话里说,那说明三两句话说不清楚。

事情是真的很严重。

一种不好的预感掠过心头,她唇角经轻抿起。

挂了电话,傅斯年温言安抚她,“现在乱想也没用,一会我陪你直接去警局。”

江妹婳看着他清俊的眉宇,“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

她没再问下去,因为傅兮凤办完出院回来了。

傅斯年让她带着江姝婳住院用的东西坐邵家派过来的车回去。

傅兮凤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看她哥神色严肃,便乖乖的答应,没敢多问。

傅斯年自己开车直接把江姝婳带去警局。

到了警局下车时,江姝婳的心无端紧张。

把她的情绪波动看在眼里,傅斯年一只手掌握着她的手,另一只大手掏出手机,给邵文宇打电话。

片刻后,邵文宇从一个房间出来。

看到他们,他按断电话快步朝这边走来,眼神落在江姝婳身上,一抹情绪自眸底转瞬即逝,眉头微蹙的说,“婳婳,警方找到于萌萌了。”

江姝婳一愣,抽出被傅斯年握着的手上前,“她人呢?”

看着邵文宇的表情,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直到拳头被握进温暖地掌心,江姝婳转头,对上男人安抚地眸子。

心里刚腾起的窒息感瞬间得到缓解。

“跟我来吧。”

邵文宇看了眼傅斯年,又关切地看着她。

见她表情好一些,才温声开口。

两人跟着他走进警局地临时停尸房。

当看到邵文宇上前揭开一个白色床单,露出一张浮肿发白的脸。

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江姝婳还是脸色一白,猛地后退了一大步。

好在旁边的傅斯年及时伸手拉了一把,才没摔倒。

“是死者家属吗?”

一个戴着手套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

看到停尸房有三个人,微微一愣,看向两人问。

“不是,我们是她的朋友。”

江姝婳抿唇,只觉得被傅斯年握在掌心里的手冷的刺骨,眼眶酸涩。

出口的声音也哑的厉害。

虽然只看了一眼。

但她很容易就能认出,那张浮肿发白,几乎已经看不清原貌的脸,就是属于于萌萌的。

她们相识于微末。

即使后来分别五年之久,她们也依旧是彼此最熟悉的人。

那男人拧眉,打量两人一眼,问,“有没有能做主的人?”

江姝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向邵文宇。

邵文宇解释,“警方初步判定她是非自然死亡,需要解剖一下确定死因,要家属签字同意。”

江姝婳了然,“她除了一个不足四岁的女儿,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可以做主。”

“跟我过来吧。”

中年男人脸色好看一些,带她出去给她一张同意书,让她签字。

江姝婳大概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去外面等吧。”

中年男人让他们先出去,叫了个助手进去解剖。

大概两个小时后,中年男人出来,把他们带去局长办公室。

局长先后和傅斯年,邵文宇握了手,才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报告单,“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七天前,应该是在死后被人丢进水里,导致尸体严重浮肿。生前被刺十七刀,没有一处致命伤。法医判定,是失血过多,或者是活生生疼死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江姝婳身体微微发颤。

她该有多疼,才能把人活活疼死?

“你们最后一次看到死者,是什么时候?还有,在此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因为陆战的缘故,局长认识傅斯年。

邵文宇作为帝都四大家族之一,邵家的继承人,他自然也认识。

因此,问话语气还算客气。

江姝婳勉强打起精神,把自己了解的部分都说了。

局长点头,“三位先回去吧。我们这边有进展会及时通知你们。”

“好,谢谢朱局。”

邵文宇起身,再次和局长握手。

从警局出来,三人并没有急着走。

邵文宇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迟疑开口,“婳婳,这事你准备怎么和于心说?”

那孩子,其实一直很想妈妈。

只是她乖巧懂事,从来没有开口问。

“先不告诉她。”

小孩子不知道生死代表什么。

江姝婳也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

她想先等警方调查出害死于萌萌的人是谁再说。

“也好。”

邵文宇点头。

上了车,傅斯年重新又把江姝婳冰冷的手握在掌心,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所有安慰都苍白无力,他还是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她。

“婳婳。”

“你什么也不用说。”

他一开口,就被江妹婳哽咽的打断。

傅斯年心头微痛,握着她手力度加重的将她按在怀里。

哑声说,“好,我不说,你要想哭就哭出来,不用忍着。”

江妹婳仰头望着天花板,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滚落。

哪怕于萌萌当年伤害过她,但她现在是把对方当成朋友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阴阳两隔,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再想到没了妈妈的心心,那么可怜,江姝婳的心就揪着痛。

傅斯年心疼她得厉害,一直默默帮她擦眼泪,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

车子快到邵家的时候,江姝婳强自控制着难过,不再流泪。

不仅如此,进客厅时,她还强挤出一丝笑。

晚上,陆战来到帝都,约傅斯年见面。

两人来到178俱乐部包间,傅斯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陆战等着他给自己倒,却见他放下酒瓶开始喝起来,不满的嚷嚷,“我的呢?”

“你手断了?”

傅斯年挑眉,不想理他。

陆战靠在沙发上,“没断。但是就想喝你给我倒的酒。”

自己倒的,哪有别人倒得香?

“你最好保证你要说的话,配得上我给你倒的这一杯酒。”

看他拿乔,傅斯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嗤笑一声,再次拿起酒瓶给他满上。

陆战得意的扬起下巴,“白胜民昨天被枪决了。临死前,我问他知不知道白天意生前喝那些违法生意有牵扯。”

“他承认了?”

傅斯年挑眉,对这个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不管他承不承认,白天意都已经被按在了耻辱柱上。

他的口供,没什么意义。

“没有。”

陆战摊手,“他说自己只知道儿子喜欢玩女人,这方面比较乱。其他的半点都不知道。”

“你信?”

傅斯年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杯,嗤笑一声问。

“那自然是不信的。”

陆战撇撇嘴,给他一个“你真无趣”的眼神,“我估计白胜民多少知道点,但不太能确定。毕竟这么一个利益为重的人,如果白天意真是一个无恶不作,无可救药的纨绔,他也不会那样惯着。”

“那也未必。”

傅斯年表情嘲讽,“我这边查到另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

“什么?”

陆战感兴趣的问。

傅斯年把喝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敲击,并不说话。

陆战心里骂一声“鸡贼”,面上还是笑着给他满满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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