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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生擒住她黄金十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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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发怒前的表现,这一下众人都不敢再说话。

载仪冷笑一声,看着空落落的院子,他转头就走。

边走边对着身旁的顺才说着“发布追杀令,能生擒住巧月的,黄金十锭。”

顺才听着这话吓了一跳,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擦了把汗,点头诶了一声,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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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彼时的巧月则藏匿在一辆马车之中,晃晃悠悠的马车关闭得密不透风,她晕乎乎地站起身。

悄悄看向窗外,马上就要到柳府了。

她自是不傻,在给许和清发出最后通牒后,她就按照和柳若霜约好的方式,立马逃窜出府邸。

以载仪的实力,恐怕这次不再会像以前他对娘亲那样了,如果不怕,载仪为了那女人最轻也要将她扒掉一层皮。

现在也只有柳家能够安全了,巧月正想着,马车也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已经到了柳府的后门。

她一下车,就见到柳若霜正站在不远处翘首以盼地等待着她。

“你活着出来了。”柳若霜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巧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你已得偿所愿了?王语如今中了蛊毒,你可以霸占载仪了。”巧月淡淡的说着。

柳若霜听了这话也不掩饰地白了巧月一眼。

“她中了蛊毒,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柳若霜缓缓走到巧月面前,这样说着。

巧月低头看向眼前这个,和自己有同样野心的女孩,注视了良久,巧月冷笑了一声。

巧月笑的不是别的,而是逐渐发现二人······也不都是那么相像,至少是如今对待载仪的看法。

“所以对付载仪的蛊毒你研制得怎么样了?”柳若霜终究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巧月笑着看着她“别急······到时候······一定能让你大吃一惊的。”

说完,巧月就自己咯咯的笑了,柳若霜虽不解,却也跟着开心,因为倘若王语如死了,那么也就能解她的心头恨了。

柳若霜给巧月安排了府内最为偏僻的一间屋子,不是别的,而是,整个柳家现在并无人知道她如今的所作所为。

若是叫兄长和父亲知道,定是要责罚她,说不定还会扰乱了计划。

柳若霜从巧月的房间出来后,拿出了自己腰间的那猫咪样式的金饰物件。

昨日从载仪的身上抓下来的,她总能看见他很宝贵这东西,将他拿来,能干一件大事呢······

柳若霜正想着,突然看见前方的人,是她的兄长——柳风蕤。

她的兄长平日最为宠爱她,而昨日柳若霜打着他的名义去邀约载仪,若是载仪和他说了,自然免不了父亲和兄长的一同责骂。

但若是自己提前告知了兄长,那么按照兄长宠爱她的惯例来看,就不成问题。

于是柳若霜乐呵呵地迈着小碎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柳风蕤的胳膊。

柳风蕤似乎刚刚走神了并未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到来,于是,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柳风蕤轻轻说着。

柳风蕤不愧是行军打仗的能手,他身高八尺练就一身腱子肉,整个人人高马大,威风凛凛,但对熟人说起话来却又是温柔至极。

柳若霜冲着柳风蕤笑眯眯的说道“大哥,你这几日在忙什么啊?我怎么都见不着你?你好不容易从边疆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柳若霜像往常一样撒着娇,柳风蕤却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眶。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帮隆裕太后整编了不少事情,今日我还听到瞻之兄弟有难了,我这一下子,上了火,嘴里起了好几个泡。”柳风蕤说着。

柳若霜听着这话倒是瞪大了眼睛,拉长身子看向柳风蕤。

“哥哥,你说的载仪有难?这是怎么一回事?”柳若霜急急忙忙问道。

“哎,这几日整编的军队,都是现代化精锐和大清那些老兵还不一样,你以为从哪来来的啊?还不是从瞻之的手中要去的,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瞻之,我就听到那头来信,瞻之家里又出事了,正在召集各路名医呢,你说说今年这襄王府是怎么了?得罪了什么不成?死的死散的散,可真是心疼我这兄弟。”柳风蕤慢慢说着。

柳若霜却心口不断地怦怦直跳,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和她有关。

她捏住了帕子但看了看哥哥的脸色,她知道,柳风蕤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事情,于是她又扬起笑容,拉着柳风蕤的手笑着说道。

“我的好哥哥,我昨日用了你的名头约了瞻之哥哥出来吃酒,你不会生气吧?”

柳风蕤一听这话瞪大了眼,回头看向柳若霜。

“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啊?你知不知瞻之最近有多忙啊,你这鬼丫头,你仗着我和父亲与襄王府的这点恩情就瞎搞,我真是该收拾收拾你了。”柳风蕤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但柳若霜心里清楚,柳风蕤宠爱她,这话不过是说说而已,不会动手。

柳若霜此时见大哥不再看向自己,她偷偷长舒一口气。

她自是知道最近载仪很艰难,但她又安慰自己,等到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她就能够好好的爱载仪了,想到这,柳若霜又摸了摸从载仪腰间偷来的猫咪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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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神医,怎么样了?”载仪站在一旁有些急迫地问道。

汪人中继续施针,接着用眼神看向自己的小女儿汪月华,示意她扒开王语如的眼皮。

汪人中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接着示意汪月华放手。

汪人中站起身,轻轻说道“她中的是情蛊。”

载仪不懂这些,想要继续问,汪人中就开口了。

“王小姐,如今气息还在,死不了,可是下毒之人何其狠毒,下了这样一种生不如死的蛊毒,这情蛊还与寻常的不同。”

听着汪人中的话,载仪情绪更加复杂,他连忙问道。

“究竟有何不同?”

汪人中摇摇头,看了载仪一眼“毒已入体,怎么看得出来?这还要等王小姐清醒了,根据她的情况我才能做出判断,我曾在东南深入研究过,应该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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