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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哥哥,玩不玩打针的游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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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纯只当没听见薄靳言说的话。

一个星期前他对她做的事,她还没忘呢!

“怎么不笑了?我马上就要回北城了,你不开心吗?”薄靳言厚着脸皮问道。

“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这么说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男人。我回去,你理应开心的。”

“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我只要你。”

薄靳言深邃的眼眸一直停驻在手机屏幕上乔星纯的俏脸上。

几天不见,他整个人都燥起来了。

“爸爸,你好肉麻哦。”念念嫌弃地看向自家甜言蜜语不断的爸爸,她觉得她爸爸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酷。

“你妈妈就喜欢听这些。”

薄靳言倒是不觉得自己肉麻,要不是孩子在场,他能把情话说得露骨一百倍。

“我还有事,先不聊了。小白,念念,还有大雄,乖乖听话乖乖吃饭哦~”

“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大雄重要?”

薄靳言见乔星纯独独没有提到自己,心下越发不爽。

“那是自然,大雄长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比你这种衣冠禽兽重要。”

“好,好得很。等我回去,我就再做一次禽兽。”

薄靳言结束了视频通话,就来势汹汹地改签了机票,立马杀回了北城。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

薄靳言刚下飞机,就给乔星纯打了一通电话,“来首都机场,接我。”

“这么大的人了,你不会自己打车回来?”

“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靳言也没有指望过乔星纯会来接她,但心里还是有些小失落。

他也知道他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不太好。

其实,他并不想和她冷战。

他只是想要得到她的一点点关心。

回到战家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乔星纯听到门外的动静,即刻放下手中的书,将茶几上的保温盒放到了更为显眼的化妆台上。

她才放好保温盒,薄靳言就叩响了卧室的房门,“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那...我踹门了?”

薄靳言自认为自己还是挺有礼貌的,踹门前还特地打了一声招呼。

“别!”

乔星纯赶紧给他开了门,压低了声说:“大半夜的,你想做什么?”

“做你。”薄靳言顺利登堂入室,进门后很是自然地反锁了房门。

“......”

乔星纯又气又恼,薄靳言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段时间不见,她差点儿忘了他的行为有多恶劣,脑海里满是他英俊的帅脸。

不过他一开口,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她就全部记起来了。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得了吧。大半夜的还给我准备了补汤,你就知道口是心非。”

薄靳言一眼看到了化妆台上的补汤,揭开盖子,端起来就大口地喝。

“不是给你准备的。”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玩意儿是给战寒洲准备的吧?”

“我就不能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你又不吃肉,突然准备了一碗排骨汤,你觉得我会相信?”

薄靳言心底里还是挺开心的,他还以为这女人得记恨他好一阵子,没想到居然还会主动示好。

“薄靳言,那个...”

“什么?”

“解药。”

乔星纯毒性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没有。”

薄靳言原本还挺高兴的,一回到家就有热汤喝。

听乔星纯这么一说,就好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想来,她只是为了得到他手里的解药,才会突然向他示好吧?

“你不能这样!我体内的毒马上就要发作了的。”乔星纯伸出手,着急地向他讨要。

“想要解药的话,一碗汤可收买不了我。”

“那你还想要什么?”

“亲我一口,主动一点,吻到我开心为止。”

“......”

乔星纯听他这么一说,瞬间有些犹豫了。

她才不要亲他。

他每次都是占完便宜就走人,活脱脱的渣男做派。

可是...没有解药的话,她到时候毒发肯定会很难受。

思来想去。

乔星纯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单手拽着他的领带,将他往她面前拽。

薄靳言也很配合,弯着腰静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薄靳言,你今晚过来,带解药了的,对吧?”

“带了。”

“那就好。”

乔星纯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跨坐在了他腿上。

“软软...你?”

薄靳言诧异地看向乔星纯,今晚的她未免太主动了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

“哥哥,玩不玩打针的游戏?”

乔星纯拍了拍薄靳言的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打针?”

薄靳言蹙着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是她都叫他哥哥了,他能不答应?

“玩。”

薄靳言的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着,这样火辣的乔星纯,他可太爱了。

夸张一点说,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是值得的。

“闭上眼,哥哥。”

乔星纯最近看了一部网剧,女主成天哥哥,哥哥地叫,把男主迷得七荤八素的。

她很想知道,薄靳言是不是也很喜欢被人叫哥哥。

结果,薄靳言还不如网剧里的男主,人家起码挣扎了十几集。

他刚出场,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软软...你这样我顶不住。”薄靳言很听话地闭上了眼。

其实,他真的很好哄。

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可以很安心很满足地继续当她的舔狗。

可惜乔星纯大部分时间都不愿意哄他。

不止不愿意哄他,还时常给他戴绿帽,气得他一度怀疑人生。

乔星纯见薄靳言闭上了双眼,这才摸出了藏在被子底下的针管,往他胳膊上扎去。

“嘶——”

薄靳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眼错愕地看着她。

他还想问问她打算做什么。

结果因为过快的药效,竟突然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不过是想要拿回我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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