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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关中盆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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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的神色再乔峰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的乔峰都有点不自在了,才开口说话:”就靠这三个?“

“当然不是,我这就去召集兄弟。我的兄弟老彪悍了,陇右人,江湖人见了都得让三分。”乔峰说着,一脸的自豪。

“哦,陇右人士,是吗?”说着,“承影”用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看唐三彩马:“听过,听过,想当年,安禄山作乱的时候,哥舒翰将军还招募过陇右士兵来抵御呢,主打一个民风彪悍。”说着,向着唐三马儿投来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嘴里嘀咕了一句,“这趟没有让你白跑吧。”

这下轮到唐三彩马儿不安了,它的鼻息间一喷一喷的:“你想干什么?“

“承影“的步子很轻快,跟乔峰步子的轻快是不同;只见”承影“说:”打算看热闹啊。“

“看谁的热闹?“唐三彩马儿觉得”承影“这局外人的想法有点缺德,”你应该让他们报官,而不是让他们一群老百姓跟一群潜入后方的鬼子上演白刃战,万一真的打起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是万一,是真的很快就打起来了。“”承影“说着,吹了一声口哨,”这群鬼子,不劳万里来到华北,本来就是想要切断程潜的第二军团沿着陇海线对于徐州的支援的,如今徐州那支队伍成功上演了一出空城计,逃出了日本人的包围圈,反而这支深入黄河南岸的队伍就成了瓮中之鳖了。你说,这么肥美的鳖,国军再忍得住,不咬上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里很快就有一场大战了?“唐三彩马说着,鼻息很重;看来它的心事也很重。

“这里自古以来都是四战之地,有一场大战,有什么稀奇的。“”承影“说着。

“那万一,真的跟日本鬼子的先头部队狭路相逢,你打算怎么办?“唐三彩马儿说着。

“怎么办?“”承影有点明知故问地感觉,“当然是跑了,要不然我带上你做什么?”

一席话说得唐三彩马儿连连翻了几个白眼。

乔峰将“承影”带到了一家山西四合院,院子虽然没有乔家大院的富丽堂皇,可是也是一处修建地很别致地院落,看来是主人家发了财,回家修建的。

“当家的,看我给你带了一个什么人?“乔峰一进门便说。

他口中当家的是一名高壮的西北汉子,黝黑的皮肤上一双囧囧有神的眼睛显得尤为醒目;40多岁出头,可能因为常年在黄土地生活,皮肤上沟沟壑壑也挺多;“承影“一上来,他便上下打量了一下”承影“,虽说”承影“长得也是一副长身玉立的模样,可是他身上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江南山水独有的书卷气,将他身上的棱角和锋芒抹杀了不少。

其实,就在进门的刹那,“承影“就感觉到十几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与其说是盯着,还不如说透着质疑;然而他不在乎;目光反而投向了大堂那推演的沙盘中。

“你怎么找这么一个人?”一位小弟大版的小厮将乔峰拉到一旁去。

“他不是一般人——”乔峰正想着辩解。

大堂只听到“承影”的话:“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堂主高义,你们想当那支手持弓箭端掉黄雀的猎手?”说着,他就沿着沙盘徘徊着,本在“承影”的心头,这群走西口发家的汉子,再如何走南闯北发家至富,他也看不上,只是,沙盘上那壶口的位置,以及沿着陇海线以及黄河南北两岸国军的进攻态势,让他对于这支土皇帝组成的队伍瞬间刮目相看。

堂主的跟前放着几罐大大的汾酒,房间里有肉有菜,人们却还没有起筷。听“承影”这么一说,堂主的眼波也是流转了一番:“那既然先生认为咱在上演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份,那按照先生所看,谁是螳螂,谁又是蝉?”

“承影”微微扭动了一下脖子,并不急着回应,目光在堂主的脸上梭巡了一番,而后才转移到沙盘之上:“那要看这唱戏的人是谁?“

“此话怎讲?“堂主被他说着很感兴趣。

“如果日本人自以为自己是这出戏的主角的话,那他们就是蝉,而他们手中的黄龙就是黄雀。“”承影“说着,挑起一根棍子,指着黄河的壶口处。

本来,乔峰也听不懂他们谜语般的对话,听“承影“这么一说,就有一种茅舍顿开之感,”所以,如今如果让日本人炸开了黄河缺口,那围上来的国军就有危险?“

“那是自然,本来这是日本的一支孤军,孤军深入,他们手中的筹码不多,又面临着国军四面包围的态势;而奔腾的黄河,便是他们的筹码之一。“说着,”承影“居然自己兀自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挑起了二郎腿,国军第二军团的程潜,他应该感谢你们。”

可是,“承影”突然眉头一挑,“啪——”的一下挑起了桌面上一根筷子,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模样:“如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情势逆转,国军成了螳螂,就有趣多了。”

他说着说着,几乎将在坐的人都说蒙了;几个小厮自己掰着手指,在左右比对着,挠着头始终还是不明白,谁是螳螂,谁是蝉?

倒是堂主脑筋转得快:“所以,先生的意思是,哪怕如今小日本的一支队伍看上去是在孤军深入,实则仅仅是在示弱?而看似能合围日本人这支孤军的国军,也没有那么大的胜算;其中的变数,便是黄河?”

堂主话音一出,堂上的其他人几乎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鬼子怎么这么缺德?万一黄河口炸开了,倒霉的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

”鬼子缺德的事,又不是少干过。多这么一桩,或者少这么一桩,又如何?”

“那咱老百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堂主旁边一位副堂主模样的人双手下压,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堂上才安静下来。

“承影”用下巴掂了掂桌面上的汾酒,自己屁股倒是在位置上坐得稳稳当当的。副堂主看了这年轻人一眼,虽说,根据乔峰所讲,这人是军中之人,可是年纪看着不大,气焰倒是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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