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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景泰帝跳大神太宗皇帝降雷劫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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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景泰帝跳大神,太宗皇帝降雷劫,劈死皇太后!

“皇太后慈母之心,漠北王深有感触。”

朱祁钰笑道:“朕呢,也是感激皇太后的。”

“朕虽不是您亲子。”

“但您一手将漠北王拉下皇位,扶立朕登基。”

“虽然八年过去,但朕的心里,一直都暖洋洋的,是感激皇太后的。”

孙太后脸色一变,皇帝在挑拨离间。

“都是哀家的儿子,哀家自然是一视同仁的。”孙太后偷瞄朱祁镇,发现他眸中闪过恼怒。

“哪里呀,若论亲疏,您还是跟朕亲近一些的。”

朱祁钰笑容如花:“自幼便是,您总是疼爱朕多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朕的亲生母亲呢。”

朱祁钰寒声道:“朕这就让内阁草拟退位诏书,然后请皇太后登基称帝!”

“若她说要逾制登基时,朕拒绝了。”

“朕不敢嬉闹,更不敢将皇位视为儿戏。”

导致孙太后直挺挺地摔倒。

结果,门外传来太医的声音:“微臣参见陛下!”

还是皇帝在故弄玄虚?

只有朱祁镇看到了,母后脸上的青痕,明显是被人勒的,当时只有皇帝距离她最近,能做这种事的,只有皇帝!

刚才,皇帝要置母后于死地!

朱祁镇脸色一苦,皇帝难道又要翻脸了?

“陛下已经下了圣旨,难道还要出尔反尔吗?”而在殿内躺着的孙太后,踉跄着走出来,低声质问。

皇帝心太狠了,竟然要捂死哀家,还说什么太宗皇帝降雷劫,这都下雪了,怎么会打雷呢?

可在皇帝嘴里,好似是国内,眨眼即到。

朱祁钰需要证人。

“您嫌漠北太远,极西之地也太远,安南国又有是毒瘴之地。”

“想赎罪,就得跟着老子平定叛乱!”

“再说,朕就掷杀你!”朱祁钰疾喝。

叛军多是以土匪、土司寨兵为骨干,加以各地百姓临时组建起来,成军之日甚短。

“那是自然的,想要多少人,随便移过去。”

“恩养之情,难以回报。”

所以样子得做足了。

朱祁钰眼泪潸然而下:“太宗皇帝呀,孙儿知错了,请饶恕皇太后吧!”

“陛下,说错了,是倭王,乃亲王也。”孙太后纠正。

“明日天亮后,率领他们去扑灭龙川的叛军。”

“小人林锦。”

“想建功立业的,跟老子走!”

“如今他已知错,能否宽恕于他?”

叛军兵锋向北,击溃欧信留守的军队,打开了江西通往惠州府的道路。

欧信厉喝。

欧信不放在眼里。

“皇太后想多了?来,张嘴。”

等方瑛回到广东,必然是清算的时候。

可不敢吐的,他那是吐太宗皇帝,被贬谪成废人,都是轻的。

但汤勺放进孙太后嘴里后,使劲使劲地按住她的下牙膛:“你再敢给朕惹事,朕就戳死你!”

方瑛回防。

说完,又咳嗽起来。

“让您开心,是最重要的事。”

“天命所归,万物所承!”

惠州府造反,明显是为江西放开道路的,这样一来,江西就出现一个大缺口。

按照他剿匪的速度,从西到东,起码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彻底绞杀藏在深山里的土司。

刚刚修复好的关系,彻底破裂。

那地方距离京师近,又是养兵的好地方。

郑王也是聪明人,立刻跟进,讨好皇帝。

不消十年,就能拉起十万铁骑,横扫京师,夺回皇位。

朱祁钰吓了一跳,以为是诈尸了呢,差点把她丢出去。

孙太后眸中闪过惊恐:“若哀家死在养心殿,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朱祁钰泪流满面:“求求太宗皇帝,饶了皇太后吧,孙儿愿意代母受罚!求太宗皇帝怜悯!”

你这是让皇位吗?

你这是让哀家去死啊!

“请皇太后坐上这皇位!”

“孙儿知错了!”

而不是死在监牢里,太憋屈了。

孙太后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对,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尚先生,尚先生!”

“兄弟们,这一战,老子打头阵!”

“正统十四年,大明危难之际,皇太后扶立朕登基,挽救大明于水火!于国有大功!”

目的何在呢?

诸王没看见孙太后的惨状,当然不知道目的。

欧信看重他的认真和稳重。

全都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说着乱七八糟的方言,都是请罪的意思。

欧信顾不得休息,乘坐江船而下,远远的已经听到了喊杀声。

此刻只能依靠自己。

“许感,请倭郡王去偏殿。”

“若有人嫌累嫌苦,可以留下,看守船支便是!”

“她也不至于就此遭殃啊!”

带诸王退去后,朱祁镇却很聪明:“罪臣愿意将名单,呈给陛下!”

“朕为了漠北王,愿意违背祖制,挥师征讨倭国,平定倭国后,就将漠北王分封在倭国,当倭王。”

欧信废话没有,直接就是干。

朱祁钰眼珠一转,叹了口气:“在朕的心里,朕早就和兄长和解了。”

难道非得掀桌子吗?

“唉!”

“那能怎么办?”

“乘船也就十几天,再从山东登陆,也就十几天就能入京,一来一回的也就一个月!”

俘虏已经被关押好了,总共收了三千余人俘虏。

看吧!

林锦回禀道:“这股贼人是来自永安城的,永安城破,无数百姓遭了殃了。”

“那朕就传旨了?”朱祁钰又问一遍。

“朕最后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没有下次!”

“皇太后,方才太宗皇帝显灵,您看到了吗?”朱祁钰又故弄玄虚了。

他给冯孝个眼神,这太医不能留了,他看见了。

广东天高皇帝远的,狗皇帝压根就管不到,何不他们登基称帝?

你他娘吃脑残片长大的吧?

方瑛是两广总督,拥兵上百万,凭你那十万连兵器都没有的乌合之众,打谁呀?

让大夫来医治的同时,他开始询问叛军占据多少城池。

曹丕视宗室如猪狗,结果便宜了司马家。

“这就是陛下侍奉母亲汤药的态度吗?”孙太后咬牙切齿。

你知道啥了?

朱祁镇小心翼翼抬起头,借着殿里的亮光,他发现母后脸色铁青,脸颊上后青紫痕迹,像是被憋的!

“只是母命难为,孝道与王道难以两全。”

可母后的心,似乎也不在他的身上

“诸王也累了,天也不早了,下去吧。”

“陛下,若封镇儿为倭王,是如周王分封?还是如现在这般?”

然后把皇太后给劈死了。

“若有下次,朕就直接捂杀你!”

太宗皇帝真显灵了?

这是送哀家去死!

亏你想得出来呀朱祁钰!你实在太阴损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句句有坑,全是圈套!

孙太后身体在抖,咬牙切齿:“陛下,切莫嬉闹。”

伱不会说话就闭嘴!

有太监要过来搬运。

大家都有点信了。

而不是想着什么称王称霸,多脑残啊。

“不孝子孙朱祁钰敬拜!”

朱祁钰站起来,挥斥太监,亲自将孙太后抱起来,进入内殿,不许人进来伺候。

火铳打了一轮。

简直是疯了。

欧信走出公堂,骑马出城。

孙太后双手想去抓朱祁钰的脖子,但胳膊短,抓不到,只能凌空摆动。

“你们,罪孽深重!”

“但终究是庶孙。”

长乐千户禀报,叛军正在攻打老龙埠。

朱祁钰走到殿门口,对着太庙的方向,三拜九叩:“不孝儿孙朱祁钰,必不敢再以皇位为儿戏,必不敢辱没祖宗英灵,必不敢让大明再受人欺辱!”

倭国在哪?

医者刚要劝,欧信摆摆手:“给些银子,去吧。”

“回大人,据小的所知,龙川还在据守。”

但有心人,却发现了一个漏洞,皇帝是说,求列祖列宗原谅漠北王,才能封邦建国的。

“钰儿。”

“优容?你差点捂死哀家,这叫优容!”孙太后目光充斥恨意。

无一不在说明,皇太后是被掐死的。

他还瘸着腿呢,医者反复告诉他不能过度劳累,尽量要静养。

好毒的小子!

你自幼养在宫外,谁见过你呀!

幸好是太医进殿,救了母后一命,否则他在皇宫中最后一根支柱,也就断了。

退而求次,她看重了辽宁。

林锦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居然会被欧信看重。

上面的兵丁很仔细,反复核对验证印信后,才予以开城。

“请将皇太后放到塌上,地上凉,怕是寒气入体。”太医磕头道。

“太祖感其诚心,将其列为不征之国。”

“你也配!”

欧信手里兵力短缺。

朱祁镇身体一软,趴在地上,太宗皇帝不会亲自降临凡间收拾他吧?

朱祁钰也吓惨了,不会应验了吧?

见孙太后不耐烦,笑道:

“不信您问漠北王,这倭国呀,可是天选之地。”

“你!”

而惠州府北邻江西。

而且说得言真意切,肝肠寸断。

关键亲儿子朱祁镇听了肯定会心中不快的。

他借机松开孙太后,然后恭敬地对着虚空叩拜。

整个广东牢笼,漏洞百出,还把江西给害了。

欧信目光凌厉:“仲阿思,你留在这里守着潮州府,老子率领军队去平定惠州府叛乱!”

“可倭国人不通语言,可否从内地移民过去?”孙太后玩命给朱祁镇争夺好处。

这是让哀家继位吗?

这伙叛军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北上,打开通往江西的道路。

朱祁镇不寒而栗,赶紧磕头:“只求一应祸患,全由罪臣承担!”

但皇帝这般明显,反而说明,是皇帝自导自演喽?

“刘大人,可否调动广海卫?”逯杲忽然问。

“微臣知道,微臣知道!”太医自然不信的。

卜新差点晕厥过去!

她担心,封了倭王,结果只是换个名字,还是被囚禁在南宫。

关键列祖列宗都死了呀,怎么原谅他?

朱祁钰有点想吐,演不下去了。

朱祁钰使劲按孙太后的嘴,让她快点死!

“敢问太宗皇帝!”

原来是太医啊!

一股凉风吹进了殿内。

“这是养心殿,哀家死在这里,陛下是说不过去的。”孙太后说话含糊不清。

“如今也到了你护庇哥哥的时候了。”

孙太后下意识往里面缩。

&t;divtentadv>“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差一点点,哀家就命丧黄泉了,去陪伴先帝了。

在广东,此刻人心惶惶。

“那朕这就下旨,改封漠北王为倭王,皇太后意下如何?”朱祁钰笑容不减。

“嗷!”

把诸王吓了一跳,难道太宗皇帝真的显灵了吧?

玩心眼,他真玩不过孙太后。

孙太后一脸懵。

“这才是亲兄弟,这才是一家人呀!”孙太后呜呜痛哭。

欧信看了眼那守军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朝臣连夜入宫。

“微臣虽是太宗皇帝孙儿。”

朱祁镇狂翻白眼。

“传信给欧参将,让欧参将率军平定!”

孙太后忍着喝。

孙太后喉咙里忽然发出一道声响。

那我去,那我去!

十年后,本王回来取你皇位!

把亲王降为郡王!亏你想得出来!

“您若降天罚,就谴责孙儿吧!”

逯杲整个人都傻了,因为他的失误,导致皇帝满盘算计皆输,他必然是以死谢罪。

“到时候朕不把你放进景陵里,看你能怎么样?”

途经兴宁,赶到长乐。

“若皇太后有个三长两短,朕就砍了你的狗头!”

孙太后却脸色一白,这药,是送哀家上路的药吧?

卜新直接闭上眼睛,等死吧,别挣扎了。

还在咳嗽。

“没有他,朕如何登基呢?”

金忠在江西如何围堵,也围不住了。

“河源尚无消息,但、但八成也被攻打中。”

立孝心人设嘛,不磕碜。

这人有病吧!

卜新叹息道:“尚先生,听本官一句劝,咱们的目的是打开江西的道路,而不是和朝堂硬碰硬啊。”

“不称王称霸,活着有什么意思?”

圣旨说出来,孙太后直接就傻了。

一个身穿锦袍的男人,满脸霸道:“狗皇帝不给老子活路,老子也不给狗皇帝活路!”

药送来了。

“曾经哥哥为你遮风挡雨。”

“不给你重生的机会!”

朱祁钰苦笑:“您不是看好了倭国吗?朕也觉得倭国合适。”

“为娘的自然希望你们兄弟都好。”

消息传到广州。

孙太后却玩命打感情牌:“钰儿、镇儿,你们兄弟能重新和好,是为娘最希望看到的!”

朱祁镇阴鸷地扫了他一眼。

朱祁钰笑道:“这倭寇呀,其实都是明人,倭国国内如今正值战乱,彼此纷争不休”

诸王也跟着落泪,仿佛被感动的。

冯孝秒懂皇帝的意思,引领着太医出去,刚出殿,就被一个太监捂住嘴,拖走了。

而诸王却都高声吹捧,谁会在意他的感受呢?

孙太后被架在火上烤,她轻轻一笑:“皇儿,你肯跟哀家说这些知心话,哀家心里是高兴的。”

装神弄鬼的大戏到此结束。

孙太后浑身在抖。

卜新赶紧说:“外面的人也禀报过了,带兵的是欧信,在广西赫赫威名的欧信啊!”

“带老子去!”

“哪怕您想坐朕的位子。”

“大人,能不能也带着小人!”和林锦形影不离的叫冯升。

好在孙太后剧烈咳嗽,说不出话来,否则就露馅了。

“是你来瞎搅和!”

“是以今日,朕奉您为亲母。”

林锦和冯升,都是总兵之能。

换做以前,他不会这么脆弱。

朱祁钰对门外大吼:“太医的药呢!”

“圣旨还未传出去,如何不能更改?”

“走!”

“跟着吧。”

朱祁钰继续挑拨:“当时民间便有传言,说朕才是您的亲儿子。”

孙太后脸上露出笑容:“几年便能看见镇儿一次,等哀家百年之后,镇儿也可来京师为哀家奔丧。”

刘震海拉住他:“你去顶个屁用,靠你手里的二百番子吗?”

原形毕露了吧?

尸体枕籍。

“倭郡王,你真想外封吗?”

但此刻哪里管得上那么多呀。

上万人围城,转眼就破了。

而皇帝也承认了。

“退?凭什么退?”

卜新是真后悔啊,就不该开城门,把这帮傻子放进来。

“皇太后怕是不知道吧?”

朱祁镇备受感动:“母后!”

“只是,朕是皇帝呀,朕心里原谅了他,但天下万民、祖宗先灵,如何能原谅他呀?”

跪了这么久,大家腿部都没知觉了,退得十分慢。

“如今想来,朕与皇太后,母子之情,早就种下。”

那就白费唇舌了。

逯杲满嘴火泡,急得直跳:“都怪我,都怪我!”

欧信看着大夫治伤,面容扭曲一下:“来不及休整了,去龙川!”

广州乱起来,广东就完了。

孙太后瞪圆了眼睛,不止要杀了哀家!

还要让哀家承受万世骂名!

你朱祁钰好狠的心啊!

她想说话,问题是当皇帝跪伏在地时,所有人全都趴伏在地上,没人敢抬头。

你朱祁钰不是说要孝顺嘛?

那哀家就提要求!

让你护庇哥哥,若不答应,你说的话,岂不都是废话?

朱祁钰作茧自缚了。

朱祁镇瞪圆了眼睛,还有这好事?

嘭嘭嘭!

靠近后直接开铳。

孙太后抓起朱祁钰的手,慢慢拉近和朱祁镇的距离。

朱祁镇胸中一团怒火在积蓄。

朱祁钰满脸坦然,躬身后退。

孙太后立刻松开他的手。

“朕退位让贤!”

逯杲真想抽死自己,都怪自己大意,导致局面变得极为被动。

“骨肉至亲,怎么说断就能断的呢?”

“朕和你是亲兄弟呀。”

欧信率领二百多人,先停下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朱祁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传旨,改封漠北王为倭郡王,待大明平定倭国后,允倭郡王朱祁镇封邦建国!实控倭国!”

又多了层神秘色彩。

“正统皇帝朱祁镇,土木堡之变,兵败被俘,丧权辱国。”

朱祁钰恭恭敬敬行礼。

站在老龙埠城头上的守卫,都看傻了。

“皇太后意下如何?”

朱祁钰大笑:“既然说了封邦建国,自然是要做真王。”

朱祁钰俯视着她:“朕只是担心倭郡王而已,皇太后怎么不信朕呢?”

欧信率领二百多人,一路奔行。

“河源已经是老子的了,新丰近在咫尺,捷报马上就要报过来。”

“又都是朕的血脉至亲。”

“明日跟着部队走!”

朱祁钰在她面前,动了动手掌,做捂的手势。

和朱祁镇的手,放在一起。

欧信偏头看他,冯升回禀:“大人,这天马上就黑了。”

好在水口隘还在明军手中。

“老子既然反了,就没想过再当狗屁顺民!”

“冯孝。”

只有二百多人,愿意随他一战。

他率领想建功立业的去。

您说的是广州吧!

唐史记载,倭国来朝,需要一年的时间,还需要一年时间返回,若赶上风浪,还有翻船的风险。

他和林锦一样,都是想做出一番功绩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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