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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狡诈VS狡诈看谁技高一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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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应诺。

夏埙看地图思考很久,选定了这里。

被火铳打死一百多个,脑袋挂满了城墙,才算老实。

选定之后,他早就派人渗透了鸿基,只要船支靠岸,他的人就会攻占鸿基县城,然后迎接大军入城。

哪怕是一个江上混迹多年的老艄公,到了海上也容易晕船。

说罢,转头就走。

王复也觉得不行,太浪费了。

“请王子殿下起来,微臣愿意为殿下递交密奏。”

夏埙的战船装备着最先进的火炮,是他出京时,从军器局运出来的,还带着工匠一起,到了广西廉州府,装在船上的。

甚至,黎宜民早就留下了布置。

丁列无奈:“就算事不成,船支也要进献给陛下的!”

“请陛下允准,大明助小王复国,小王愿去安南国号,复交趾省,愿去大明当一臣子,只求陛下能帮助小王,报得父仇!”

“白圭,跟邢国公好好学学。”

“这是假的黎鐉!”

但如今是深夜了,艄公建议在岸边停靠,等天亮再行船。

“下官准备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只要将假王子送去宫中,将真王子交给下官,此事就和您没有关系了。”

若不同意,就把黎银杀了祭旗,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谁的!

“难道,边永和安南权臣合作了?”黎宜民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边永脸上露出笑容:“成交!”

船队行驶三天,已经靠近鸿基了。

“一万艘,加上黎濬承诺的六千艘,合计一万五千一百艘粮食。”

潘本愚受不了船支的颠簸,吃了吐,吐了吃,遭了大罪了。

老臣也无心处政,只想着保住脑袋。

朱祁钰一听:“三十万人哪里够,五十万,不,七十万人!”

夏埙千叮咛万嘱咐。

但是,他们收到的银子不多,多是货物。

再加上他本就不晕船,他对大海充满了好奇。

“立刻就办!”

“大人,下官觉得此行必然凶险非常。”

不少藏起来的人,呼朋唤友出来,效率也提高了。

夏埙若往后去看,就会发现,不是一支海寇,而是林林总总上百支海寇,几千艘船远远地坠着。

“圣使大人,目前河内物资有限。”

五千艘海船,一个伯爵绰绰有余。

都是朱永操练的人马,他夏埙也带着操练了一个多月,彼此熟悉。

“咱们守着粮食和空城,就在里面守着。”

别忘了,名正言顺是太子还活着呢!

就在他边永手上!

不是伱黎宜民跟本官谈条件,而是你求着本官呢!

“两万名工匠,三日后装船!”边永下达最后通牒。

边永还是觉得不把握。

他开始打旗语,靠岸!

鸿基,藏在无数小岛之中,类似于宁波,藏在岛礁之中,是天然的避风港。

他们发现正在把粮食往岸上运。

“那安南新王十分狡诈,本来答应我们一万艘粮食的,结果只给六千艘,粮食质量堪忧。”

“而且,安南王短视,会多给妇人,少给劳力。”

丁列张大嘴巴,这边永是皇帝的宠臣啊!

“是、是天朝陛下想跟丁家做生意?”丁列都哆嗦了,这是何其荣耀啊。

但打得了仗。

只是人少。

“边大人哪里的话?”

夏埙拒绝。

丁列咬牙道:“您先将假王子进献给王上,倘若被王上发现,您再将真的也交出去。”

丁列这一出手,太阔绰了。

他们赚的就是这个差价。

丁列陪着笑脸:“也不怕您笑话,这当今王上呀,杀戮过甚,杀得下官这心呀,胆寒心颤,天天都提着脑袋过日子。”

“大明使臣居然骗朕!”

黎宜民使劲拍自己的脑袋:“为什么呢?”

庞大的船队行动速度很慢,因为在近海行驶,随时都要注意礁石,更拖慢了船队的速度。

阮炽、丁列、黎银面面相觑,真别说,他们家还真有,不但有,还有很多!

安南学大明,也海禁。

夏埙足足三天三夜没睡,但还在指挥:“切忌防火,一定要防火,城池内不许生火,不许见到明火。”

船匠单独安置。

玉米三宝的秘密不能暴露。

朱祁钰翘起大拇指:“还得看朕的邢国公,允文允武,还通商贾之事,这才是朕的肱骨。”

他倒是挺适应海船的。

“这么多粮食,够供养多少大军的?嘿嘿!”

丁列旋即垮了脸:“可那大明使臣贪得无厌,竟然要价一万艘船的粮食,大明地大物博,真缺这点粮食吗?”

但吃到嘴里却难,因为狼多肉少,这么多海寇,肯定会因为分赃不就均,最后厮杀起来的。

又等了几天,他想见边永,边永根本不见他了。

“噤声!”

“大家把这么多粮食运回国,就是大功,封妻荫子,近在咫尺!”

夏埙让那个伺候潘本愚的兵士出去,关好门窗,低声道:“潘大人,本官和你交实底吧,咱们不在钦州下船。”

潘本愚看着夏埙,这位年轻的军机处行走,陛下的心腹,竟早就做好了准备。

“大明虽地大物博,但近几年天灾不断。”

丁列假模假样的对着圣旨磕头,说一些表忠心的话。

“让安南承担呗!”

“再说了,先用来做工,累死拉倒,活着就以后就直接卖掉,高价者得。”

“下官愿意进献陛下一千艘海船,算是外臣的一点孝心,孝敬陛下。”

就是说,还没做呢,就先赚钱了。

“去,派人把粮食船追回来,不,不追,直接击沉!宁愿沉入海底,朕也不便宜大明!”

而皇帝的密旨,只有四个字:随君而定。

朱祁钰道:“但是,朕需要十万女子,运送到宁夏、热河去,解决婚娶问题。”

有欲逃跑的船匠,被他一刀砍了,脑袋挂在桅杆上,告诉他们,不跑每个人都给发钱。

“等安南大乱时,再把十万大山打通,他日兵临安南,道路就不再是问题了。”

潘本愚看完整个过程,目瞪口呆。

言下之意,黎宜民愿意给工匠,但大明得做点事,作为交换。

大明似乎很缺粮,那边永更是毫无使臣风范,如商贾一般,有奶就是娘。

皇帝就是要个台阶下。

“不不不,让朕好好想想。”

“丁大人,您怕是晚了一步,船队启航,本官就要将人交给安南王殿下了。”

使团该如何脱身啊?

安南最是无耻,得了交趾省之后,频频袭扰边境,不断侵吞大明土地!

尤其是正统十四年。

“天下船支,能征多少就征多少。”

很多是从京师带来的,对皇帝的大方是知道的,毕竟打了一年多的仗,皇帝每次都多多赏赐。

“皇帝陛下又爱折腾,看看广西就知道,杀了很多人,都需要钱粮安抚啊。”

他哭着哀求边永。

黎宜民刚刚被朝臣“说服”,尊奉黎濬为仁宗皇帝,把脑袋和尸体缝合后,按皇帝礼节下葬。

于谦抚须而笑:“陛下放心,只要大明索取妇孺,安南新王一定会乐意释放人口的。”

看着潘本愚凄惨的模样。

夏埙让部下靠近潘本愚的船支,然后登上潘本愚的船。

压根就没打算让粮食运输出境!

“那咱们就玩玩!”

看看他用的朝臣,个个都是能臣,个个都人尽其才。

“就不走了。”

“大人,巡逻船说好像有船队坠着咱们。”

黎银年龄大,目光长远,道:“当务之急,是安抚陛下,同时,交好大明。”

关键是皇帝要带着商贾赚钱,言官上书皇帝立刻停止,商贾跟闻着臭味的苍蝇似的,蜂聚而来。

而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

战船也都是佛郎机船,火炮、火铳装备精良。

他就动用这张底牌,请求大明保护他。

“微臣觉得,这是个发财的机会。”

安南新王十分狡诈,陈粮和新粮混合后,运送给大明,那船匠水平也参差不齐,有的还是泥瓦匠,试问谁造船用泥瓦匠的?

他担心黎宜民会派水师把船队拦截下来,事后耍赖不承认。

“微臣古板守旧,不爱开玩笑。”边永淡淡道。

“等着方总督神兵天降。”

但是。

朱祁钰摊手道:“朕要人,还不想花钱,还得让这些人干活,让廖庄想办法,他不是才能显著吗?让他给朕想办法,中枢一分钱也掏不出来,地方也没钱。”

夏埙道:“咱们在鸿基停船后,就把鸿基城占下来,用这些工匠修缮城墙,把所有安南百姓赶出城去。”

然后,又跟权臣家族索要粮食,进献给大明。

黎宜民脸色微变。

又过几天,黎鐉不知道从哪听说黎宜民不给黎濬上庙号,尸体已经放臭了,脑袋还摆在黎宜民的案几上,已经臭不可闻了。

已经得了很多好处了,没必要两头通吃,把自己陷入险境了吧?

夏埙看见士气高昂,也就暂时放下了心。

丁列道:“不瞒大人,丁家在海上做点生意。”

“他不走分茅岭,走近海到先安,从先安再一路行军到鸿基。”

夏埙道:“方总督已经率兵出发了。”

“这宫中还有内鬼?”

丁列和阮炽是知道兀良哈的,伟大的太宗皇帝,五征漠北,征伐的就是兀良哈。

“咱们可以用粮食,买大明的同意!”

每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绵延几百里,有上万兵卒沿途护送。

“下官担心,他会在路上做手脚。”

甚至,整个鸿基港,也被明军控制了,所有人,不管是谁,都得帮明军运粮食。

“为什么给朕一个假黎鐉?”

谈完之后。

得,当我没问。

问题是新上来的,都是黎宜民王府里的老人,很多都是低等杂役,却站在大殿上治理国政,执掌中枢。

两方博弈。

丁列一哆嗦!

越想越觉得可能。

“一定是黎银那个老不死出的主意!”

黎宜民忽然发现,自己竟变成了孤家寡人!

一旦船支靠岸,更加危险。

他不是不想给粮食,而是想卖个好价钱。

“邢国公,还有什么好办法,快快说出来,廖庄那榆木脑瓜子,肯定想不到。”

但既然大明皇帝要,他就给。

“所以大明缺粮。”

让那些走狗知道,该认谁为主。

边永不想海船之事,他在想,如何能从安南政变中,获利最大。

有了婆娘,移民的人才有了家。

“王子活着,对我国有利。”

“宫中有一家皇家商行,专门对外做生意的。”

“那就请大人,将王子殿下交给下官吧。”

“安南王新立,必然要清洗朝堂。”

夏埙忙完后,便小憩一会。

假黎鐉送入宫中。

“如今下国有难,求大人为小王写一封密奏,小王愿面陈陛下。”

足足运了三天三夜,将所有粮食运入城中。

潘本愚已经率领船队运送粮食回国了。

“还要把粮食和安南船匠隔开,这些人也不可信。”

如今又来了,索要船匠。

黎宜民却慌了,赶紧拦住边永:“边大人,孤和你开个玩笑,您反应怎么这么大呀!”

几天后他哀求边永:“若边大人扶小王登基,小王愿量安南之物力,结大明之欢心!”

而看见运粮船靠岸。

因为谁也不想当出头鸟,都想着别人当出头鸟,便宜自己。

黎宜民只能去找权臣谈。

一边组织人手,抓紧运送粮食。

黎宜民为了培植势力,安插党羽,和权臣闹得很不愉快。

二是走私。

他发现没有一点安全感。

“做饭出城去做,由吊篮吊上来。”

与此同时,六千艘船的粮食已经上船,还有两万船匠。

“若不是大明使臣干的,是谁干的!”

自己造个什么劲啊!

直接抢多好啊。

等胃里舒服了,他对着夏埙说抱歉:“下官不是在海上漂泊的命,受不了这海浪。”

呸!你们大明穷死了,破船也要?

丁列却夜访边永。

没有永乐朝郡县安南,哪来的黎氏王朝?

当务之急是解决皇帝的问题,而不是想着虚无缥缈的郡县安南。

“难道不怕朕,震怒之下,杀光明人?”

“管他们吃喝?朕粮食多,还是户部钱多呀?”

也是同样的,朝廷海禁,世家不禁,世家就是安南在外的大海商。

船是哪来的?细思极恐。

大明毛都捞不到!

结果,大明使臣却给他上了一课,居然把黎鐉卖了两道,坑了他一波。

而是不信任您不信任我潘本愚吧?

“去请夏大人过来!”

永乐朝出海的海船是哪来的?

在海寇眼里,夏埙这几艘战船,根本挡不住他们,六千艘运粮船,都是他们的战利品。

太祖皇帝,从陈友谅手里俘获的。

收到传令旗。

“当务之急,还是要让陛下止杀,再杀下去,咱们的势力就被杀光了!”

所以也不着急。

为这样的皇帝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大明的船队是怎么来的?

“潘大人,您身体一直不好,本官便没有告诉你。”夏埙认真道。

“回国时,本官为尔等请功,个个都是大功,陛下一定不吝惜赏赐!”

“那是您的事,粮食和船匠装船后,王子殿下就交给您来处置,大明绝不过问。”

“鸿基?”潘本愚惊呼。

“那是臣子的荣幸!”

“只要太子殿下在我们手中保护。”

夏埙觉得太慢了,索性就用刀割开一个米袋子:“给本官运一天粮食的,就给一斤米!”

“而且安南局势诡谲,政变风波才刚刚开始,无暇管我大明的。”

“安南延续明制,也是闭关锁国,对船支需求量不大吧?”边永问。

逯杲没敢说,国内的南浙海商,会有多少海船呢?

肯定比安南的多得多!

皇帝都没必要造船。

第三条则是走海路,从钦州出发,分成两路,一路走陆路,从东光出国;另一条则是走近海,去安南的先安下船。

从中枢下旨,到各地响应,又组建队伍等等,第一批船支到达安南时,已经是四月中旬了。

不许互相接触。

夏埙这话说得霸气。

这个时间,大明第一批货船抵达河内。

于谦和白圭苦笑:给您赚钱就是肱骨,您钻钱眼里得了。

“用这批人口,先把广西开辟出来。”

边永缓缓开口:“这样吧,从河内收集造船的工匠,运送去广西,借用一年,一年后,完璧归赵。”

边永早就察觉到安南的野心,并对大明放弃安南十分不满,他每年都会给皇帝上奏疏,奈何皇帝压根都不看。

“到时候,这粮食怎么想怎么运就怎么运。”

第一条是从云南的元江府奉化州始发,顺江而下,直接通往河内。

潘本愚惊呼:“夏大人要玩灯下黑啊?”

而朝堂上更是人人自危。

“潘大人聪慧,没错,方总督要来了。”

“去把边永宣来等等!”

“陛下就仍是我们手中的风筝,飞不走的。”

“只要大人愿意和下官合作,不止有陛下那份,您那份也少不了的。”

黎宜民大吼:“把宫门钥匙,送到朕这里来!每日宫门落钥后,钥匙全都送到朕这里来!”

“不行,大明有郡县安南的野心,我们不能成全他们!”阮炽反对。

必须得加快速度,让自己的人,掌握禁卫、京营、边军。

权臣暗中支持黎宜民登基,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然为啥不往大明走了?而是留在这鸟不拉屎的鸿基?

有条不紊。

他担心后面坠着的海寇船队,会在夜里劫掠运粮船,所以就铤而走险,在夜里往深海走,满帆而行。

明日一早,就能抵达鸿基了。

边永与有荣焉:“本官可做主,皇家商行和你家做生意,丁大人意下如何?”

安南局势逐渐稳定。

黎银焦头烂额:“应该能吧,毕竟家眷还在安南,大明要这些人也没用,没必要想太多。”

这是在赌。

整个鸿基,堆满了粮食。

“还请大人给孤一点时间,粮食绝对不会少的!”

见边永不说话,黎宜民苦笑:“大人,孤刚刚登基,朝堂上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权臣家族也能出,甚至,出的比朕还多!

那么,他的底牌就不可信了。

“大人,河内根本就没有两万船匠啊。”黎宜民叫苦。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结果,过了几天,杳无音信。

一部分是老船,一部分是新船,还有一部分是从泉州商人手里缴获的。

连运输船的水手都不要了。

还允许他的党羽,在京畿圈地扩地,喜欢什么就直接抢,搞得京畿百姓天怒人怨。

“没有道理呀!”

潘本愚还不知道,边永给黎宜民一个假黎鐉,还被黎宜民给发现了。

“若您还想讨价还价,可以,我大明愿用兵戈跟您继续谈!”

是安南一点点蚕食的!

才形成现在的边境线。

皇帝需要海上人才,他就努力转型,变成讨皇帝喜欢的人才。

黎银觉得朝臣被清洗一些也好。

广西官兵却吓坏了,这些米都是朝廷的,您私自做主,这是要干什么?

你想造反,我们可不想啊,我们家业都在大明呢!

夏埙懒得理他。

不是没有海寇想触其虎须,结果大明战船的火炮,教会他们做人,在岸边轰海船,大明海军无敌。

“咱们在鸿基下船。”

黎银道:“老夫估计,那大明使臣出使安南,就是想从安南等国购粮。”

这趟估计赚不到多少钱。

伺候他的兵士给他拿个桶来。

黎银也觉得丁列说得对。

第二条是车队,从朱雀关或分茅岭出国,边走边交易,一点点往河内走。

然后派人和边永接触。

“自然就得有源源不断的天朝商贾进来,那么,护卫商贾的人呢,化整为零,也就进来了。”

“丁大人,大明愿意和丁家长期合作。”

黎宜民眸中凶光闪烁:“朕誓杀之!”

“还要防备城外往里面丢火把,防备好火攻,诸君睡一觉之后,把粮食往房子里面运,人住在院子里。”

河内,就是位于三水之交。

他压根就没想过把这些粮食运送到大明去!

他早就将这些粮食,转手卖了高价,给一些权臣家族,这些权臣家族会用自己的势力,把这些粮船打劫下来。

不行!

这把海寇看得,脑瓜子嗡嗡的。

一是朝觐皇帝后的赏赐。

边永反而沉吟起来。

但明军战船只有三百多艘,海兵堪堪两千人,护卫庞大的船队,几乎难以完全照顾到的。

虽然累,却心里踏实,终于不在海洋上了,到了岸上,没人是明军的对手。

明军就是无敌的。

他还会召回散在各地的明军,往鸿基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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